补档,才发现这篇漏发了
被撕扯得扣子崩掉的衬衫又落回了大D的身上。他趴在地上,衬衫遮盖下的赤裸上身剧烈颤抖,手指抠进了土里。
“走吧,回去路远,到家天要黑了。”阿乐站在一旁说,看大D终于起身,转身先走了。
大D踉跄着跟在后面,盯着阿乐的背影,几次想要扑上去,但衣服摩挲着红肿的乳尖,腰部淤青此时开始发痛,每走一步后穴都传来异样感,羞耻的同时居然伴随着惧意。阿乐走在前面,像是毫无防备,但大D却觉得对方后脑勺上有只眼睛,在一直注视着他,他从来天不怕地不怕,如今竟觉得浑身发寒,生生阻止了怒火的发作。
阿乐走上了最后一处斜坡,站定回身,伸出了手。大D来不及拒绝,就被握住手腕拽了上去。阿乐的手掌温热,就和大D原本认为的男人的性格一样,但现在,他猛打了一个寒颤。
他刚想出声咒骂,已经被拉到了车边。阿乐拉开副驾的车门,就像没看到儿子的颤抖一样,温和地吩咐:“让叔叔坐前面。”
男孩仿佛具提线木偶,被安置在了后座,身体打战,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大D。他瞬间回想起刚刚被男孩目睹的场景,恨得想活剥了阿乐的皮,但阿乐已经坐进了驾驶位,连看都不看他。他在车外站了半天,站到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冷下来,再低头一看,撕扯得破烂的衬衫遮不住淫靡痕迹,就算他能走回去,也没办法这样见人。
见大D上了车,阿乐笑了笑,将那毒蛇一样阴冷的目光视为无物。大D死死地盯着他,越看竟越心慌,想这笑面虎一样的人到底有多深不可测,最后还是收回了目光看向窗外。
一路无话,大D本来是茫然大于愤怒的,谁知道临下车,阿乐拉住了他。他刚一转头,就被用湿巾擦了擦脸,白天被压在地上吃了一脸土,汗水可能还有泪水淌过,搞得像只花脸猫。阿乐的动作提醒了他的狼狈,顿时又是团火从眼睛里冒出来。
把半个家砸了个烂,大D打了个电话,白日里又骂又叫搞得肿了起来嗓子里挤出了一句话:“我要搞死他。”
长毛困惑不已:“谁啊?” “阿乐啊。”
和连胜闹了内讧,阿乐的地盘一夜间被大D砸了几条街。别的帮派兴高采烈看热闹,哪想到事情来得快去得更快。自从和连胜打进尖沙咀,两位大佬又一团和气,下面人早就有钱一起赚,这一砸起来,又卖力又伤财。何况大D连原因都不说,论利论义,手下都怨声载道,转眼就反了水,把人绑了扔到了叔伯面前。 邓伯老早看大D不顺眼,象征性地问了句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只想赶紧结束回家吃饭。大D一句话没说,像只疯狗一样向阿乐冲过去,被人拦住一拳砸在了脸上。 阿乐原本笑着,忽然就皱了下眉。 邓伯叹了口气,骂不知悔改,搬出社团规矩,说背叛兄弟,要万箭穿心死无葬身之地的。 阿乐忽然开口:“我想给大D求个情。打进尖沙咀,大D功不可没,这次也是一时冲动,还请叔伯弟兄们通融一下吧。” 大D看着他,忽然发出声嘶哑可怕的惨笑。
几大堂主名正言顺地划分了大D的地盘,扔他一块没油水的区由他自生自灭。为钱跟他的自然散了,少数重义的这件事也不会站他,他觉得自己真是有苦说不出,偶尔会情不自禁地感叹,阿乐到底是什么天才,能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方法对付他。 睡了一天去酒吧,发现不知道又被哪个仇家砸了,破破烂烂空无一人,大D一边骂一边拎瓶没碎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他听见卷帘门拉起再放下的声音,以为是酒保来了,扭头一看当即打碎了酒瓶就要扑过去。 阿乐钳制住了他,扔了酒瓶,把他压在了沙发位上。他挣扎着问候着阿乐全家,改变不了皮带又被解开了的事实,那天的景象重回脑海,他怕了,虚张声势地喊:“你还要干什么!害我不够吗!” 阿乐顿了一顿,瞳孔幽深,唇边带笑的弧度却是没变过,柔声说:“害你?我要只是想害你,那天让你被叔伯处死就好了。” 手腕被皮带捆住,只需阿乐一只手就能按在头顶,另一只手脱下西装裤,再脱下内裤,对大D来说宛如凌迟。阴茎抵住后穴缓缓推进,又痛又慌又委屈,他嚷了一句:“那你要做什么啊!话事人的位子没人和你抢了!来玩我啊!” 阿乐的欲望被包裹着,泛起甘美的愉悦,他看着大D泛红的眼角,看了半天,还是说了句:“中意你啊。” 大D瞪大了眼睛,阿乐依然带着笑意,或是灯光作用,那笑容里有真实的快意,让他觉得危险却又移不开眼。但他很快就再次发作:“中意我对我做这种下三滥?中意我不想让我做话事人?” “话事人,我不依你,”阿乐阴沉了眼色,但很快又好言好语地劝,“但除了这个虚名,钱、地盘,哪个我少给了你?你想要话事人的威风,有哪个对你不敬,随你处置就是了。” 大D被这一番话唬住了,转念再一想,想到被绑起来的双手和正在含着阿乐阴茎的后穴,立刻又开口反驳,但说出来就像是抱怨了:“还有你啊,你压我一头啊。” 阿乐顶了一下,像是惩罚,却又恰到好处地撞到那一点,逼出一声呻吟。“也不都是疼吧,”阿乐说,有技巧地动作了几次,但又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我能帮你东山再起,你要喜欢,我的钱和地盘,也听你的。中意你嘛。” 的确有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在体内积聚,欲望软了心肠,跌到谷底的现实又不得不妥协。犹豫了一会儿,大D终于不情不愿地用捆住了的手腕勾住了阿乐的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