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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告急】【久愉】久的梦里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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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4 15:03: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萧斯年 于 2025-1-5 13:19 编辑

“久哥,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别把我赌博的事曝光。”面前的年轻男人和他熟悉的阿愉就像是两个人,他只在报纸和电视上见过对方的风光,满脸骄傲地捧着奖杯,或是姿态亲密地和女友在一起。然而此时年轻的阿愉正向他哀求,生疏却没有其他办法,露出可怜兮兮的紧张神色。

大师给他药丸时对他说,这些仙丹能助你重返青春。他没想到,是睡着后这么个梦里重返法。他正在自己曾经的地下赌场,手里拿着的报纸上,阿愉手捧奖杯的照片占据头条,这时候的阿愉,见了他估计要骂一句扑街黑社会,于是对这个梦,他立刻就没兴趣了。谁知还没等醒过来,手下就把阿愉带了进来,说欠了一大笔赌债,来求他通融。

他明白过来,春梦吗,不是一定要和现实一致的,他想什么就有什么。原来他想看阿愉求他,这在他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毕竟阿愉从没求他给过什么好处,对他就像无欲无求,不管是在钱上,还是性上。反倒是他,总惦记阿愉身子。就好像昨晚入睡前,阿愉在浴室冲完凉,赤裸着上身,下面只穿了个内裤便走了出来,那么饱满的奶子和两条长腿在他眼前晃已经很过分了,阿愉还浑然不觉地跪在地上去捡被他踢到床底的拖鞋,屁股高举在他手边,他眼睛都直了,只能努力装没看到,忍到关灯,阿愉躺在他身边,他才像不小心似的把手放在了阿愉身上,手掌下的屁股圆润结实,美中不足就是内裤碍事,不能充分体会屁股的肉感。他抓紧摸了两把,估计阿愉还没反应过来,拍了一巴掌装作玩笑,随即收手。可阿愉转过了身看着他,他被看的老脸发热,哪怕在黑暗中,也掩盖不了他龌龊的念头。

他干脆不装了,探身去床头柜拿安全套和润滑剂,阿愉顺从地趴好,脱下内裤打开双腿,穴早就习惯了他的东西,安全套润滑一下,便熟练地吞了进去,房间里很快只剩下肉体啪啪的碰撞声和抽插中润滑剂被搅动的粘腻水声,他的手搭在阿愉屁股上,这次充分感受到饱满屁股随着冲撞的颤动,肉浪在他手掌下翻涌,化作快感一波波冲击他的大脑。他现在要是张口,快感必然会以淫词秽语的形式倾泻出来,可阿愉保持着安静,仿佛怕打扰到谁,他也只好有点公德心,别在好好的家里像风月场上一样开黄腔。他闭紧嘴射了出来,虽然对阿愉的屁股恋恋不舍,但软掉的鸡巴从湿漉漉的后穴滑了出来,他只好躺回自己的位置,一边回味一边摘掉保险套打结。而阿愉拿纸擦了擦臀间的润滑剂,提好了内裤,他还没看清阿愉的东西在这场性事中是个什么状态,阿愉就把被子盖好了。见他正看自己,阿愉问:“久哥你……还不睡吗。”

他张嘴,却想起自己不止一次问过阿愉爽不爽,阿愉每次都毫不迟疑地乖乖说爽,但也只说爽,什么细节都不补充,把他的关心变了个味,变得像他在要阿愉违心奉承他的活儿好。所以他没再问,说了声哦,也躺好准备睡觉。闭着眼睛却迟迟睡不着,过了好一会儿,听见阿愉蹑手蹑脚地去卫生间,灯也不开,冲水的声音也没有,回来躺下,发出释放后的满足轻叹。

所以他才吃了药,年轻的身体更持久些,不至于阿愉还没怎么样他就结束战斗了。可没想到大师不是帮他在现实中雄风大振,只是在梦里满足他的性幻想。他想算了,但眼睛落在阿愉身上就醒不过来,阿愉穿的是那个时候最时髦的休闲西装,头发因为总要出席活动也做了造型,刚跟他时这种打扮被他说过,他说让你跟我是要去开大片,不是开时尚大片。他现在只想骂当年的自己不干正事,阿愉穿的这么勾人,开什么大片,不就该按在床上剥光好好疼一疼然后再带着一身他留下的痕迹穿好衣服被他领出去炫耀。况且阿愉这么年轻张扬的模样他从没亲眼见过,这可比陆老四老婆拉皮后年轻十岁刺激多了,这可是原装的,而且是他永远错过了的,他的反应比陆老四见到老婆反应大多了,他下面直接起立。

于是他决定,来都来了,在梦里解决完再说吧,要不然醒了还得解决,万一把阿愉吵醒,阿愉又要不求回报地满足他,让他良心难安。不像现在,就是交易,他对此最熟练了,“你能给我做什么呢?”他问道。

阿愉眼睛往他身下看一眼,知道他的意思,却不敢说出来,羞红了脸。“衣服脱了。”他命令道,阿愉脱掉西装外套,没了外套的遮挡,更能看出衣服下的腿有多长。“你不是踢球的吗,让我看看腿。”他说,裤子落在地上,两条结实的长腿露在他眼前,蜷着跪起来好看,缠在他腰上被他操得发软直颤也好看。黄色幻想喂得他变成只恶狼,他突然斥责道:“你磨蹭什么呢!球场上撩衣服不是撩得很随便吗?”

他没见过阿愉球场进球后疯跑掀衣服庆祝的样子,但他见过阿愉掀起背心下摆擦汗,汗水顺着腹肌和劲瘦的腰向下流,他脑子里想的是狠狠掐一把阿愉的腰问你勾引谁呢,他嘴上说的却是累了吧赶紧去歇会儿

阿愉脱得只剩内裤,赤条条站在他面前,阿愉身材一直很好,但和后来熟透了的成熟麦色比起来,这时更加青涩,而且不戴墨镜,湿润地眼睛躲躲闪闪地观察他的表情。“你踢球是不是就是为了勾引男人操你啊?”他贪婪地上下打量着,心想当年肯定有不少老男人惦记着这具身体。阿愉赶紧摇头,他笑了,说:“那是只勾引我一个?”

阿愉继续摇头,说不是久哥,这点倒是没变过,不解风情,他大步上前,掐住阿愉的脸颊,逼阿愉张嘴,手指伸进去,找阿愉藏起来的那颗虎牙,当年和女朋友一起上报笑得虎牙都露出来,现在每天在他面前板个脸不肯给他看,他偏要看。手指摸到那颗牙,阿愉下意识要闭嘴,被他给了一嘴巴:“你敢咬一个试试?”

春梦完美满足了他的幻想,被他抽了一巴掌,阿愉抖了一下,内裤却湿了一小块。不敢碰到他的手指,嘴巴努力张大,任由他在里面搅动,嘴角也被口水浸湿了。阿愉不敢和他直视,越过他向上看,眼睛里溢满羞耻的泪水,倒像是只被他玩嘴就玩得失了神。

他抽出手指,在阿愉脸上擦干净。“还说不是勾引?但口活这么差,勾引我我也没兴趣。”他假意回到了办公桌前,阿愉呆站了一会儿,毕竟是在他的梦里,终于还是照他的心意,缓缓脱下内裤,四周看了看,迟疑地选择跪在了沙发上背对着他,手扶着沙发背,垂下头微弱地叫了声久哥。

“你干什么。”他装听不懂。阿愉只好把腰沉得更低,双腿分开,翘起了屁股,沉甸甸的老二垂在腿间,随着动作摇晃。

“是想勾引久哥……口活不行,久哥你……你用我后面吧……”阿愉羞得声音都在哆嗦,但他爱听,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阿愉。走到沙发前站在阿愉身后,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掰开我看看。”

阿愉修长的手指陷进臀肉里,那么结实的屁股,手指要用力才能掰开固定住,露出紧闭的穴口。坚持片刻,阿愉屁股在抖,手在抖,两腿间的鸡巴也在抖,后面的嘴终于闭拢不住,翕动了起来,被他抽了一记:“这么骚还说没被人操过?”

“没有久哥!没有……”阿愉呜咽了,豁出去地把屁股往他手边举,展示给他看,“很紧……久哥,试试吧久哥……”

他把手指探入穴口,试图学习黄片男主的架势肆意玩弄处子穴,然而真的太紧了,他现实中没给阿愉做过扩张,梦里也不会突然变得经验丰富,他的指甲没修剪好,指尖勉强进去,就划在了内壁上。指缝有肉嵌进去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停手,进退不得。阿愉帮了他,吸吮着试探,找好角度,挪动腰肢将屁股推向他,将手指吞了进去,这下阿愉的上半身紧贴着沙发背,屁股像狗一样高高翘起。

就和他第一次操阿愉时一样,虽然阿愉自己扩张过,他的鸡巴还是刚进去个头就卡住了,他又不敢不管不顾地捅进去,最后全靠阿愉自己摸索着往他鸡巴上套。阿愉一丝不苟地动作着,好像只是在做瑜伽动作,做到位之后就停住了,而他口干舌燥地看着阿愉摇摆着腰把他的东西吃进去,一层薄汗覆盖在蜜色的肉丘上,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往他眼前送,他手要痒死了。他真想抽上去,问你怎么这么骚,是不是天天就想着被我把屁股打肿后狠干啊。然而眼睛看着阿愉背上深深浅浅的疤痕,决定还是得做个人,他摸摸阿愉屁股,虚伪地说你放松我慢慢来,保证不弄疼你。

眼下这具干干净净的年轻身体可免除了他的心理负担,这时候的阿愉别说给他挡子弹,正眼都不会瞧他,心高气傲的年轻人落在他手里,就得被他狠狠惩治。他找准阿愉的敏感点,用手指顶弄摩挲,得了甜头的阿愉摇着屁股配合他,臀肉都软了几分,也跟着颤巍巍晃动着。正享受着,他忽然抠住了那一点,阿愉哀叫出声,弓起背试图逃离,他抽出手指一把抓住阿愉的命根子,将阿愉固定在原地。“我看你敢躲?”他左右开弓,抽得两瓣饱满臀肉来回摇晃,阿愉的淫水流了他一手,他又斥责你还享受上了,抽在敏感的臀缝里,逼得阿愉连连求饶,说不躲了再也不敢躲了,不敢发骚了,久哥别打了。

他解皮带时顺手又用皮带往穴口抽了几记,说这么不听话,打烂了算了。“久哥我听话……别打烂,烂了就用不了了……求求久哥别打了,操进来吧……”阿愉彻底被他折腾得崩溃,带着哭腔求他操自己,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欲。他提枪上阵,对着红肿的穴长驱直入,也不知是疼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阿愉前后都流着水,扬起了头颤抖着喘息,他趁机把手指捅进阿愉嘴里,命令把上面的骚水舔干净,舌头笨拙地在他指缝间滑动,合不拢的嘴里泄露出不成调的呻吟。这淫乱的一幕让他久违地兴奋,可能现实中他这个岁数都没这么兴奋过,他射得非常猛,耸动几下,全部灌进阿愉的身体里,阿愉被他灌满这个念头令他非常充实,他命令阿愉含住了,不准流出来弄脏沙发。他刚抽出来,阿愉便努力收紧被操开的穴,连屁股都在用力,臀耸得更加饱满,红肿的颜色仿佛再抽一记就会碎裂,所以他又补了一巴掌。伴随巴掌声,阿愉一阵剧烈的颤栗,射了出来。精液流淌在沙发背上,阿愉紧张地回头看他,未干的泪痕又湿了,彻底被他操服了一样卑微求饶:“久哥你别生气……我舔干净……求你别曝光我的事……”

最后一句有点扫兴,都春梦了还让阿愉这么不忘初衷干什么,但他选择性忽视,坐在老板椅上,看着阿愉蜷着长腿弯折身体,赤裸着跪在沙发上埋头舔舐精液,又要记住他的命令夹着屁股锁好他赏的东西,他满足地点了根烟,欣赏这只夹紧尾巴被他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漂亮小狗。


“久哥,饭好了。“阿愉站在床边,隔着被子轻轻把他摇醒。他坐在餐桌旁,从厨房端出早餐的阿愉只穿了背心短裤,他的眼睛又忍不住往胸和腰上瞄,回忆起了昨晚的春梦,不由幻想阿愉和梦中一样脱了衣服勾引他。

剥好皮的白煮蛋落进他的碗里,把他从神游拉回现实,阿愉坐下,这才开始剥自己的鸡蛋。他顿时心虚,阿愉都和他跑路回英国为他洗手做羹汤了,他还在这儿做春梦幻想对阿愉逼良为娼。他不怀疑他如果命令阿愉放荡点,阿愉会真的努力展示给他看。但那又能说明什么呢,说明阿愉爱他?他只要还有一点良心,就不会要阿愉靠叫床来证明爱他。所以就只能说明他身在福中不知福,他不烧香感谢关二爷,还在这儿嫌人不够骚浪贱。

所以他一个字都不能提,转而和阿愉说,一会儿上街买衣服。回英国之后,他的衣柜换了一波又一波,阿愉一直还是那么几件,他拿着衣服在阿愉身上比划,以前没觉得,今天才觉得和阿愉当年的衣品比起来,他选的这些丑得辣眼睛。

“你当年不是挺时尚的吗,都来英国了,不搞点那什么英伦风?”阿愉迟疑,他劝道,“买啊,现在又不用你开大片,你打扮漂亮点我领你出去才有面子。”

阿愉这才去试,一试就让他大出血,阿愉那么优越的身材,什么风格的都好看,正式的休闲的西装风衣皮裤牛仔,哪件他都不忍心说不要。阿愉快要成服装店模特,每个进店的人都要看上几眼,穿衣镜里他和阿愉一起入镜,还说什么领阿愉出去,他和阿愉站在一起,穿得像夜店傍上大款的鸭。趁阿愉试衣,他也试了件不那么扎眼的休闲装,这回像陪霸道总裁出差的中年社畜。

不是衣服的问题,他想起邻居开生日party,年轻男女凑在阿愉身边聊健身足球,他被中老年拉住聊斗地主大保健。回家的路上,阿愉忽然来牵他的手,他触电一样把手收了回去。他和阿愉怎么看都不像般配的一对,要是别人看到怎么想,别以为他是用什么手段把阿愉给精神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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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1-14 20:53:50 | 显示全部楼层
傍晚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阿愉要出门夜跑,他提醒买点水果回来。阿愉问久哥你想吃什么,苹果、橙子、香蕉……做的坏事不经意间被戳穿,他猛地一哆嗦,赶忙说不要香蕉,还找了个理由,说烂得快放不住。

自从上次做春梦,他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就刹不住车了。阿愉在家里健身做俯卧撑,汗水浸润出熟透的气息,背上的伤疤愈合时新长出的嫩肉泛出粉色,勾引着他想伸手去摸。每次枪林弹雨里阿愉把他护在怀里时,当时他没能细细体会的温度,现在全回到了他身上,燥得他不只想伸手了,还想舔一舔。阿愉上下动作时,手臂上的肌肉像活物一样在皮肤下滑动起伏,看上去手感很好,要是他喝醉了被阿愉从车上抱下去时,不光顾着耍酒疯就好了,他计划着什么时候再装醉,趁机捏捏。还有阿愉宽阔的脊背,操女友时应该能把对方娇俏玲珑的身躯整个拥在怀里,多激烈的性爱体验,但现在练得再好也全无用武之地,只会木然地趴在床上挨操,要是能给他当脚凳……

“久哥?”阿愉叫他,他定神一看,自己正站在阿愉面前,脚都踩进了阿愉视线里,阿愉从垫子上跪起来,抬头看他,他转身走人,装无事发生。如果他是阿愉,正锻炼着眼前突然冒出个脚丫子,他估计只有一个想法:变态啊这人。

之后他一直没有再和阿愉做,万一梦里他干的事在现实中露馅了怎么办,他打算把这股旺盛的火气冷却一下再说。但阿愉的眼睛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尖,他下面一有反应,目光就落了上去,他在阿愉开口前关了灯:“睡觉!”

他还是决定去梦里把黄色废料发泄够,梦吗,又造不成什么真实伤害。可他没想到他的内心深处居然想玩这么大,阿愉和他说,久哥,口活儿我练过了,你让我试试吧。

阿愉跪在他面前,把他的东西含进去,舌头笨拙地来回舔舐,等他半勃,便开始往里吞,顶到喉咙时,克制不住地干呕了一下。阿愉第一次给他口交时,到这步就被他打住了,怕暴露自己非常兴奋的事实。操穴时实在忍不住了,握住腰用力顶弄两下勉强还说得过去,要是操阿愉嘴时,他管不住手抓着阿愉的头发往喉咙里操,他的恶劣本质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阿愉口交这一幕,谁又能忍得住,为了能把脑袋埋到他的胯下,两条长腿蜷缩起来跪着,宽阔的脊背也缩紧了,赤裸着委身于他的西装裤之间。忍着异物顶到喉咙的不适感,湿润的黑眼珠却还要小心地观察他的脸色,见他没有叫停的意思,只能垂下眼继续努力服侍嘴里的东西,多少人梦想能亲吻的性感双唇,现在却要小心包好牙齿来给他裹鸡巴。反正他忍不住,他硬得发疼,拽住阿愉的头发操干起来,再怎么强壮的身体喉咙都是脆弱的,阿愉被他顶得跪不住,手扶住他的大腿寻找支撑,却又怕抓疼他,手指收回去抠自己的掌心,只剩肉垫搭在他身上。

但他还嫌不够,脚从拖鞋里拿出来踩在阿愉胯下,感受到鼓鼓囊囊的一团已经被他的气息唤醒,他狠狠碾下去,阿愉吃痛,牙齿不小心刮到了他的东西。他抽出鸡巴,抬手就是一记耳光:“不是说练过吗?”

阿愉被抽得偏过头去,不等他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便已经摆正了脸向他又膝行一步,哀求道:“久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久哥再给我个机会……”

他的那点担忧被阿愉的配合丢到九霄云外了,手指伸到阿愉嘴里随意搅动,嘴努力张到最大怕再次刮到他。“这么喜欢给人舔鸡巴?”他问道,恶劣地摸了摸刚被顶弄到发红的喉咙软肉。又是一阵干呕被强行咽下,阿愉的舌头讨好地来卷他的手指,眼泪和口水一起滑落,含混地回答:“只喜欢久哥的……”

他爽得指尖都麻了,赶紧抓住那根还在煽风点火的舌头,一想到平时这东西有多笨,就忍不住掐弄几下作为惩罚。他当然不需要阿愉说什么来证明对他的喜欢,然而他总在焦虑阿愉到底喜欢他什么,可能是当年跌到谷底时被他捞了一把,可能是他风光时的耀武扬威,也可能是他装出来的关怀体贴,但总之阿愉是不喜欢被他搞的,没有对他的欲望只知道要满足他,和阿愉喜欢他的那些虚的东西比起来,这唯一实在的肉体吸引力没有,让他心里没底。阿愉溢满泪水的眼睛里映出他年轻时的样子,他的确想过,要是年轻时,说不定还有点吸引力,但这种幻想只能在梦里实现。

现实中的挫败感让他变本加厉地折腾眼前的替代品,“喜欢?练成这个样子还敢说喜欢?”他嫌弃地拉扯被他掐弄得通红的舌头,问道,“你怎么练的啊。”

“用香蕉……”

他愣了一下,心说自己平时看到阿愉吃香蕉脑子里其实在想这个吗?但那个画面的确让他心痒,他从果盘里掰下一根香蕉随手扔在了地上,阿愉明白他的意思,爬过去用嘴叼了起来,屁股又翘了起来,勾引他把玩。他踹了阿愉一脚,让阿愉把屁股递过来,本来想拿着香蕉在口中抽插的手,为了维持高举臀部的姿势,不得不撑在地上,两只手夹着香蕉,头上下起伏,在一只死物上主动操自己。

他揉捏着手里的屁股,给麦色的皮肤染了层暗红,掰开熟透了似的两瓣肉,露出藏在里面的臀缝,一张小嘴正湿润地翕合着,“这里也这么贪吃,练过吗?”他问,阿愉呜呜地摇头,他又拿了根香蕉,剥开顶在穴口,意识到他要拿什么操穴,阿愉弓起背试图藏起入口,被他踹在了大腿内侧,两条腿猛地打开,差点趴在地上,赶紧重新跪好,收紧腰张开双腿,战战兢兢地顺从了他,收缩着甬道吃进了果肉,只留最后一点在外面,像小狗的尾巴。不知是羞耻还是讨好,阿愉埋头吞吐着手里的香蕉,连速度都不敢放慢,持续稳定的上下起伏逐渐变成了完成任务的机械运动,皮带抽在屁股上,除了臀肉的波动,其余都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仿佛暂时地将意志抽离了出去,肉体任由他发泄摆弄。

只有垂在双腿间的囊袋和鸡巴暴露了真实的欲望,随着他的鞭打摇晃着流出水来,颤抖着勃起,却又努力压制住,企图不被发现这具身体的淫荡。他要惩罚小狗的不诚实,换了藤条在手,用力抽在了柔嫩的性器上。阿愉在剧痛之下夹紧了双腿,沉默着吞吐的喉咙发出声哭叫,扔掉了手里的香蕉捂住了受伤的下体,见到他拿在手里的藤条,哆嗦着便要躲。他弯下腰拽住阿愉,放柔声音哄骗说久哥看看,让阿愉把手拿开,他握着沉甸甸的东西查看,一道红痕卧在上面,他拿手指摸摸,原本可怜地萎靡下去的鸡巴又在他手中居然又硬了起来,鞭痕被撑得愈发红艳,像要渗出血来。

阿愉又要躲,夹着腿不想被他看见自己的勃起,谁知啪嗒一声,什么东西从腿间落在地上。他扒拉着懵掉的阿愉,把屁股转向他,果然,后穴里的果肉被挤烂断裂,掉落了一部分出来,他抠挖着让阿愉把剩下的也排出来,糜烂变形的香蕉落在手里,而地上刚才嘴里玩了半天的香蕉依然好好的包着香蕉皮,他说前面忙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吃到,把这些吃了吧。

阿愉睁大双眼,当然不愿意,他也不逼,只是抚弄着阿愉的头发。阿愉抬眼确认几次,终于低头凑近他的手心,一口口吃掉了,中间几度梗住,但还是吞咽了下去。看阿愉为他突破底线给他带来了极大的享受,他一直喜欢哄情人做些不乐意的事,哄着给他舔舔鸡巴,哄着床上多来几次,哄着玩玩情趣手铐,从对方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了的反应中,感受到自己的力量。但在现实中,他的力量在阿愉面前全部失效,阿愉为他死都愿意,他要是还想突破什么底线,也太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但眼前这个只是和他的情人们没什么两样的漂亮玩具,他的恶劣得以尽情释放。阿愉已经羞红了眼圈,他还嫌不够,用脚挑起硬的流水的鸡巴把玩。见淫乱的本性彻底暴露,阿愉放弃了抵抗,小心地抓住他的裤腿,赤裸的身体贴上来,尺寸傲人的大家伙此时却没地方施展,只能向他脚底轻轻抽送摩擦,哀叫着久哥求他疼一疼脚下的鸡巴,眼睛看向他的胯间,喉结滚动,试探着靠近想要再次含进嘴里。

他把人踢开,像踢开一只乞食的小狗,他让阿愉用舌头把香蕉皮剥开再来舔他的东西,但舌头再怎么灵活,也剥不开完整的还没开裂的香蕉皮。他问前面不想吃,是不是想用后面吃,从嘴里拿下来的香蕉剥了皮塞进后穴,再扔根新的在地上供上面的嘴继续努力。前面试了几根都没能成功,全被喂了下面的嘴,排出来后又被吃了进去。终于有一根果皮裂开的香蕉被成功剥开,他扔给阿愉一个安全套,命令用嘴套上去,但熟透的果肉那么脆弱,一不小心便断了开来,藤条抽在屁股上作为惩罚,同时又要重新开始。

十几次过后他也有些厌烦了,不再只是往穴里插入,他让阿愉将插进去的东西排出来,用力截成均等的小段,藤条随时挑剔到错处咬在皮肉上,无法预测的疼痛让前后都更容易犯错。香蕉上留下齿印是最严重的罪过,阿愉被他要求掰开屁股,敏感的穴口被藤条抽到红肿熟烂,仿佛再碰一下就会裂开,却还是要继续练习吞吃他赏的东西。

最后他干脆让阿愉的两张嘴自己去玩,他把脚搭在阿愉宽阔的背上休息,装了一肚子果肉微微隆起的小腹为了维持脚凳的姿势被折叠的身体挤压,却还要继续吃进去。手边的藤条随意地抽下,在布满汗水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阿愉整个人看上去也和水果一样熟透了,散发着甜腻诱人的气息。不知过了多久,脚下的身体忽然开始颤抖,他狠抽了几下命令安静点,可颤抖越发剧烈,结实的大腿都在打颤,连带着肿胀的屁股也在抖动,他一脚踢了阿愉个踉跄,训斥道:“怎么这么不听话!”

阿愉跪趴在一边,抽噎了一声,猛地射了精,没想到尿液也随后流了出来,绵长的水流淌到他的脚边,浸透了地毯,原来鼓胀的肚子里不仅有吃下去的东西,还有憋了良久的液体。眼看着阿愉跪的地方也要被尿液蔓延开来了,他去拽人起身,阿愉向后躲,藏起脸不敢看他,声音里满是哭腔:“久哥……脏……你不要碰……”

谁没在臭气熏天的墙根和狗一样撒过尿,这有什么可脏的,他把人拉过来,虽然说这只是个梦里自己想象出来的玩具,但毕竟是阿愉的脸,看着这张脸哭得可怜兮兮,他怜爱极了,抱着人趴在自己腿上,抚摸着哄到不脏不脏久哥怎么会嫌你脏。

过了好一会儿,平静下来的小狗把头从他腿上拿开,缓缓向下移动,柔软的唇胆怯地落在了他的脚腕上,细碎的吻一路落到他的脚背。他低头看去,那样平坦洁净的脊背却令他失落,要是他熟悉的那具身体就好了……

他忽然想道,他骗谁呢,说这只是个和其他情人一样的玩具,他和哪个情人玩过这么大,赶紧操完就得了哪有那么多闲心。而要说是玩弄骄傲的年轻人让他兴奋,一整队战绩更辉煌的足球新星摆在面前给他挑他都没兴趣。所有一切都是因为是阿愉,他是真想和他熟悉的那个阿愉这么玩,他把脚塞阿愉眼前时,不就是想让阿愉干这个吗。

完了,难不成我真的是变态啊。他一边享受着脚上温柔的触感,一边绝望地瘫在了沙发上,怪自己的不知足,也茫然于这份龌龊的贪心会把他带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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