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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告急】【久愉】欺负狗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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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9-23 21:14: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久哥……”

阿愉欲言又止,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正在给阿愉戴情趣手铐,没有事先讲过,他想玩个出其不意。阿愉此时开口,他才意识到他从来没考虑过阿愉会拒绝。阿愉倒是没躲,任由他摆弄,但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更让他不爽。他嘴上不说,心里阴沉了下去,原本的兴致勃勃被浇灭了大半。

“久哥,你别把自己拷上。”阿愉浑然不知他刚刚的误解,乖顺地抬着被铐住的手,等他处置。

其实他压根没动过这个念头,虽然他以前经常和别人这么玩,而且阿愉见过。他和JoJo做完发现手铐钥匙不知道扔到哪去了,干脆拷着睡了一觉,清晨阿愉果然上来敲门。久哥,阿愉沉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等了片刻,才犹豫着问是不是该走了,生怕自己上来的不是时候。他让阿愉踹门进来,JoJo急忙往被子里藏,他倒是无所谓,阿愉很无聊的,不会多事。果然,阿愉瞥了一眼确认情况后,注意力便全都放在了手铐上。手铐解开后,JoJo小声抱怨手麻了,依偎了一晚上后,他觉得他怀里的身体更加温软,借着揉手,又将人圈在了身下。阿愉识相地退出去,放任他又逗留了好一阵。

拷在一起,就是想把温香暖玉抱个满怀。男人有什么可抱的,差别对待理所应当,然而他莫名心虚,阿愉一误会,他更是有些恼羞成怒了。

他把阿愉仰面锁在了床头,掴了把阿愉的屁股:“知道的挺多吗!让你给我开手铐,你胡思乱想些什么了?”

其实阿愉的身体手感很好,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不是太绵软,不至于一用力就淤青,他每次都很放纵地将手指陷进去,随心所欲地揉捏,事后留下掐痕,但在麦色的皮肤上,尤其是还有其他伤疤的映衬,并不显眼,因此勾不起他的愧疚,只觉得不够。但阿愉骨头很硬,倒不是说阿愉会反抗他,字面意思,他一碰到阿愉,男人的身体就变得僵硬、不自然起来,皮肉下的骨头像石头一样压在床上,他不摆弄,就不动弹。

于是不管实际上他多么的不满足,做完了他就不会再碰阿愉了,他才不想像个老色鬼一样,上赶着对人动手动脚。但脑子里止不住地惦记,这时候巴掌拍上去,挺翘的屁股在他手掌下颤动,他一下子便心痒了。更火上浇油的是阿愉的反应,听他问话,阿愉的眉眼耷拉了。他借题发挥,掐住了阿愉的下巴逼阿愉看他:“这么心虚?那肯定是想了不少龌龊事。”阿愉又僵住,小心地往后缩,要从他手里逃出去。欲念引起一股邪火,他抬手给了阿愉一巴掌:“装模做样做什么!”

他下手比他想象得重,清脆的巴掌声吓了他一跳。阿愉却毫不吃惊,垂下眼睛等他继续,他错觉自己是个惯犯,把人欺压得半点脾气都不敢有了,顿时良心不安。然而,阿愉一面把他唬住,一面悄悄收拢双腿,但他察觉到了,阿愉抬了头的阴茎被他抓了个正着。差点又被骗了,他感到好气又好笑,狠狠抽打阿愉正试图合拢的大腿内侧,迫使双腿大开,攥着阿愉的阴茎揉捏了两下。他没碰过阿愉的阴茎,这一碰不得了,命根子被他并不温柔地握在手里,阿愉反而更硬了,前液流到了他手上。他在阿愉的大腿上把手擦干净,摩挲片刻,掐住了指间皮肉,大腿内侧的皮肤光滑细腻,包裹着结实的肌肉,像是有活物被盖在绸缎下面,要从他手指间逃窜出去,勾引他用力,牢牢捏在手里。阿愉张着大腿,不敢自行合拢,但脸偏向了一边,压在枕头里,逃开他的目光,可惜手却被拷在床头,胸腹避无可避,这徒劳的躲避反而让他注意到了,原本藏在乳晕里的乳头,此时挺立了起来。

他连想都不用想,空闲的手捏住乳头便往上提拉,连带着胸肌也被拉扯得变了形,随着他的松手坠落回去。被他磋磨过的乳尖非但没有萎靡,反而更加精神,甚至就像被他按下了个开关,阿愉的阴茎跳动一下,硬得更厉害了。但阿愉表情里什么都没有,惹得他用力掌掴男人的囊袋,想看看是不是爽或者疼,阿愉都不会有反应。

阿愉的脸上裂开一道缝隙,声音从因颤抖而微张的嘴里泄露,却不是痛呼,低沉又粘腻,更像是声呻吟。他下半身当即起立,没出息得跟第一次碰女人的毛头小子似的,再看阿愉,短暂地失态后,回归安静,只是在察觉到他很不爽时,避开了他的视线。

“明明碰你一下都要发骚,装什么啊!”其实他俩半斤八两,但他很不服气,一切都是阿愉先挑起来的,阿愉该主动的,怎么现在他整天把持不住?男人有什么好玩的,又硬又沉,像块死肉,然而他的眼睛不停地往阿愉胸上瞄……行吧,也不是,饱满的胸肌放松的时候,柔软又有弹性,好玩得很。但是眼下,阿愉的漂亮身体就成了他精虫上脑的罪魁祸首,很招人恨。

他抽出了皮带,叠成两折抵在阿愉的乳尖上,挺立着的小东西还不知道要遭受什么,随着拨弄越发精神。阿愉应该也不知道,但又有种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意外的认命感。他抽了下去,第一下只是试探,皮肉轻微地颤动着,阿愉随着喘息一声,毫不吃惊,但也不是完全不怕,绷紧身体等他打第二下。

既然装作被他欺负惯了的模样,他干脆把罪名做实。“啪!”皮带抽在胸前,顿时凹陷下去,等到颤动着恢复原状,一道红痕浮现。他直起身子,和阿愉拉远距离,将皮带向后握,抽下去便可以横亘整个胸膛。

“啪!啪!啪!”他接连挥动皮带,厚重的牛皮皮带接触皮肉的声音在房间里炸裂,肥厚的软肉被砸得偏向右面,势头未尽,就又迎上皮带,被抽到另一侧。没一会儿红痕就布满了胸膛,看上去似乎肿胀了起来,肉眼看着更加的丰满。然而缺少些什么——阿愉不吭声,他也觉得,和阿愉胸口下方子弹贯穿留下的深褐色比起来,这个颜色过于无聊了。只有乳尖很有趣,随着一次次被抽打得陷进乳晕里,右面的边缘已经被抽破了一点,却还是充血挺立,丝毫不体谅阿愉的伪装,恬不知耻地招摇着。

他拿皮带抵着破损处按压,果然解除了阿愉的伪装。不知道是疼是爽,阿愉缩紧了肩膀,想要护住胸口,但手被拷着,只是徒劳。他轻轻拍击,阿愉的肩膀又缓缓展开,在他的挑逗中喉结滚动,耳尖都红了。然而阿愉看他一眼,把呻吟咽了回去,妈的,好像他很让人倒胃口一样。

他怒从中来,没轻没重地扬起皮带来了一下。“呜……”噼啪巨响,两个奶子差点被抽得撞到一起,阿愉猝不及防,仰头痛哼,他抓住这个机会,敲开阿愉的壳,不给片刻来缓解疼痛,刚才的鞭痕肿成熟艳的深红,边缘处几乎变成淤紫,他紧追着抽在同样的地方,力道不减,将整道鞭痕都变成了青紫色,皮带擦过乳头,破损的创口被撕扯开来,翻出浅色嫩肉,像是熟透了裂开的葡萄。

阿愉呼吸打颤了,腹部剧烈的起伏,这总算得来的反应鼓励他继续。他锁定阿愉那两颗敏感的乳头,毫不留情地虐打,原本不大的东西如同被碾碎了一般,肿烂着挂在胸上,而原本饱满柔软的胸,随着进一步的肿胀,再抽上去,也迟钝了起来,像是里面结了硬块,再也没有弹跳的空间。阿愉疼得狠了,腹部肌肉虬结,惹得他往腹部也甩了几下,鞭打的痕迹布满了整个上身。

他停顿了片刻,阿愉在他身下瑟瑟发抖,神色中终于露出些软弱,但还是牙关紧咬,努力不发出声音。他顺着阿愉的颤抖,看向阿愉的双腿间,这样的疼痛过后,阴茎还硬着,随着颤抖微微摇晃,甚至水流得更多了。

“啪!”他抽在了阴茎上。

“啊……”最脆弱的地方被鞭打,阿愉叫出了声,腰抬了起来,手铐被拉扯着绷直。情趣手铐,阿愉能拽开的,那次他叫阿愉开锁,钥匙找不到,阿愉直接弄断了。他等待着,最剧烈的疼痛熬过去后,阿愉重新落回了床上。怕在下次挣扎中弄断手铐,手握紧了床头,自觉地将自己束缚住。

阿愉看向他的目光湿漉漉,很可怜,但和以往在床上,被他触碰时的躲躲闪闪比起来,竟然放松了许多。他觉得之前白白浪费很多时间,早知如此,他就不用憋这么久了。“看我和别人上床时就想被我抽了吧!”他嘲弄道。有一瞬间阿愉像是要否认,但最后握着床头栏杆的手指收紧了些,是个无声的邀请。

他哪能让阿愉继续沉默下去,回头再搞得像是他自作主张一样。“我费力满足你,不说点什么吗。”阿愉犹豫,他装作没了兴致,作势要走,阿愉慌了,“久哥……”阿愉小声叫唤,叫过多少次的称呼,这次居然像小狗哼叫。他的冷淡装不下去了,急吼吼地抡起皮带教训发骚的鸡巴:“不谢谢我吗?”

“谢谢久哥……呜……”听他的话是刻在阿愉骨子里的,听了指令便立刻开口,甚至还是一贯的死板腔调,然而下意识反应过后,疼痛袭来,于是尾音变成了痛呼。“啪!”还没结束,就又挨了一下,在剧痛中阿愉总算意识到,自己是在为什么道谢,羞得人都哆嗦了,可还是磕磕绊绊地服从:“……谢谢……谢谢久哥……”

又羞又疼,然而阿愉的阴茎可是半点没软,阿愉也意识到了,更加羞耻,眼角红了,这难得一见的风景,只能让他更想欺负。“谢我什么啊。”他竖起皮带,拿侧边粗暴地拨弄阿愉的囊袋,看着那玩意被他戳得来回晃动,想如果憋得沉甸甸,手感肯定很好。

“谢谢……谢谢久哥……管教……”

他正想着怎么管束阿愉的身体,阿愉便开了口,然而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原本像个木头一样的男人被逼着承认自己的淫荡,他满足极了,而且这是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景象。但快乐是要寻求认同的,他明知顾问:“我要是不管,是不是别人碰你,你也发骚啊。”

“不是,久哥,不是……谢谢久哥!”见他误解,阿愉慌了,再道谢时,坚定了许多,靠顺服领罚证明自己的清白。然而下半身并不服从内心,被鞭打得艳红,阴茎却越翘越高,“对不起……久哥……对不起,”阿愉呜咽着为不受控制的欲望道着歉,却也让他的欲望疯长,皮带凌乱地落在性器和大腿上。阿愉忽然惊恐,剧烈颤抖,几乎带了哭腔:“久哥……久哥!”

原来是阿愉要被他抽射了。阿愉用尽全部意志抵抗,不想这样射出来,却只敢哀哀地求他,手指在栏杆上握得死紧,丝毫不做逃开的打算。他成全了阿愉,在阴茎根部狠掐了一把,“呃啊!”伴随着阿愉的惨叫,勃发的阴茎终于萎靡。阿愉浑身上下狼狈极了,短暂的休息后,胸前的鞭痕肿得更厉害了,原本就大的奶子青紫着又大了一圈,上面耷拉着烂红的乳头,腹部的几道红痕此时也隆起,浸在一层薄汗里,下半身平日里隐秘不见天日的地方,现在凄惨地暴露在他眼前,粗长的性器红得发热,但被他用手拨弄,还在往外吐着淫水。

于是阿愉想要再次缩回壳里的努力可笑极了。阿愉平复呼吸,垂下眼睛,但每次呼吸胸膛起伏,都会让人注意到烂熟的乳头,而且阿愉眼睛红了,垂下眼帘也能看得见,更别说在被放过后,阿愉和他讲“谢谢久哥”,声音回到以前的低沉,但姿态很是真心实意。

然而还没结束呢。眼看着敲出一道缝隙,今天他就一定要把这层壳全剥开。“这么淫荡,我以前不碰你,你怎么满足自己啊,是不是找别人啊。”他故意说道。“没,久哥,没……”阿愉急急摇头,刚平静下来的模样被打破了,可怜兮兮,求他相信自己。

“那怎么做,想着我打飞机吗,”他说。好像狗犯了错被抓个正着一样,阿愉要是有兽耳,现在一定是背着的。

阿愉想着他自慰的画面取悦了他,但他表现得很冷淡,解了阿愉的手铐,退到一边冷眼旁观:“做给我看。”

他也要缓一缓,他浴袍下面的阴茎要顶出来了。他点了根烟休息,看着阿愉把手缓缓伸到身下,握住了红肿的阴茎,顿时疼得皱起了眉,但很快,阴茎便又胀大。然而快感近在咫尺,阿愉却很迟疑,磨磨蹭蹭地动着,而且低垂着头,把这当成个苦差事。阿愉迟迟不给予自己纾解,他在一旁看着,也觉得难受,欲望就被吊在那里,不上不下的。

背后敢做,现在装什么矜持啊。他又有点生气,杵了杵阿愉的脑袋:“背着我做的时候没这么磨蹭吧!”

阿愉更不敢动了,他掐阿愉的脸:“在我车里手淫过吗?”阿愉使劲摇头。“偷没偷过我东西回去撸?”阿愉继续摇头。“在我家里做没做过?”他说的都是让他兴奋的猜想,但阿愉一个劲否认,扫了他的兴,他扇了阿愉一巴掌:“你以为我会信?”

阿愉可能也并没有说实话,挨了一耳光后,防线顿时崩塌,挪动着跪了起来,佝偻着腰将皮带推到了他手边:“我错了久哥……你打我吧。”

他不觉得想着他手淫是多大的事,但既然阿愉很在意,他也就顺水推舟,将人管束起来。“没我允许,不准再碰你自己,听到没有?”他伸脚到阿愉双腿间,踩踩那团软肉,威胁道。阿愉点头,叉开腿让他踩着更方便,他哪里扛得住这样的温顺行径,阴茎硬得遮不住。阿愉瞧见了,快速地瞥了他一眼,见他没说话,就没了反应。被他狠踹了一脚,他斥责道:“非要我讲?”

阿愉连忍痛的时间都没留给自己,爬到了他双腿间,将阴茎含了进去。“摸你自己吧。”他抽着烟享受口交,大度地给了阿愉点甜头。阿愉这次坦率得多,一边吞吐一边撸动自己的阴茎,虽然口交的动作不熟练,但用心得很,舔弄阴茎还不够,连阴囊也含进去服侍到,而手里伴着流出来的淫水抚慰自己,发出淫靡水声,难得的饥渴模样。然而阿愉好像并不知道自己看上去多饥渴,只是很认真,将他阴茎囊袋品尝个遍后,吞咽进去,吃力地挪动舌头舔弄。

他灵机一动,想阿愉打飞机时,不会脑子里在想的是这个吧。他戳阿愉的肩膀,让人把东西吐出来,阿愉像被拿走了骨头,迷茫又小心,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而且,果然如他所想,阿愉的手不动了,老实地按在了旁边,把正在享受快感的阴茎晾在了那里。

“这么喜欢含鸡巴,那以后只有给我口时,才准摸你自己,懂吗?”

被他羞辱,阿愉喉咙里低低呜了一声,匆匆又埋进了他的腿间,不让他看清神色。但阿愉的身体暴露了,袒露在他眼前的宽阔后背充满情欲地起伏,连伤疤的边缘,都透出几分红色,原本狰狞难看的疤痕勾起了他的怜爱。他摸阿愉的脊背,健壮的背肌顺服地在他手下舒展开。曾经他好羡慕阿愉的肌肉,甚至有些佩服能将肌肉练得这么漂亮,于是只能拿对男人来说脑子更重要安慰自己,后来上了床,这身肌肉又让他很尴尬, 比他壮那么多,不好搂不好抱的。但现在他发现都是花架子,一身的淫肉,乖乖软软地由他玩弄。他随心所欲地打量着揉捏着,阿愉的屁股离他有点远,他让阿愉挪过来,阿愉塌下腰,将腿蜷得更紧了些,屁股翘在他的手边,随着手淫的动作,饱满的臀肉颤动。

他抓握着揉一揉,臀缝若隐若现,他突然心生好奇,掰开臀肉,露出了隐藏其中的入口。一直都是阿愉自己准备,他直接操进去就好,第一次被他这样看,阿愉含着他东西的嘴里发出“呜呜”叫唤,挪动屁股要躲,遭到了他的掌掴。

“躲什么!”他训斥道。阿愉的后穴猛地收缩,竟然流出些水来,也不知是润滑液还是肠液,湿润的入口邀请着人侵入。他将手指伸进去,立刻被细密地包裹住,里面湿得厉害,他试着抽插,搅动出淫靡的水声。

阿愉的屁股忽然紧绷,臀肉隆成更加挺翘的两团,阿愉要撸射了,嘴里将他的阴茎含到最深处,暂时不动了,等着迎接高潮。紧致的喉咙按摩着他的欲望,他也要射了,但他不想这么快结束,拽着阿愉头发将人拎起来,同时打掉阿愉自慰的手。快感掌控着大脑,他瞎话张嘴就来:“口活儿这么差,就想自己爽了?”

阿愉很愧疚,身体却在趴在床上要他进来和保持原样跪在他面前间犹豫。这有什么可犹豫的,非要等他要求吗?阿愉的屡教不改加上他硬得不行却被晾着的阴茎,化作了暴力冲动,他拽住阿愉的头发,拖着人背对他跪好,捡起一旁的皮带打在了屁股上:“不长记性啊你!”

浑圆的屁股在牛皮皮带下震颤,颤巍巍地鼓起红色檩子。“啪!啪!啪!”他接二连三地抽打,清脆的皮带声充斥着整个房间,臀肉翻飞,抖动不停,但可能是丰满的屁股更为抗揍,也可能是阿愉手撑在床上跪着比较稳定,臀瓣哆嗦着,但阿愉的身体一动不动。妈的,下次要找些藤条来,他一边想着,一边命令道:“屁股掰开。”

阿愉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自己已经红肿的臀瓣,向两侧掰开,露出隐秘的缝隙,后穴正藏在里面流水。湿漉漉的小嘴似乎预料到将要发生什么,紧紧地闭合了起来,却逃不掉他的皮带。

“呜啊……”阿愉叫出声,立刻就想松开手,将脆弱的地方藏回去,但双臀还没合拢,就再次用力抓住向外打开,手指都陷进了肉里,献祭一样暴露在他的皮带下。

他一次次抽打在狭窄缝隙里,很快臀缝就变得艳红,后穴肿起,即使张开时,也只留道窄窄开口。阿愉大腿都在打颤,手指在原本通红的臀肉上留下淤青,但抵挡不住屁股向前躲避逃离疼痛的本能,他眼看着臀肉慢慢闭合,竖起皮带敲在了阿愉的手指上:“打开!”

手指吃痛,阿愉下意识地松了手,肿胀的臀缝被挤压,“嘶”的呼痛。阿愉慌乱握紧屁股,腰也收紧,让屁股更加向后翘起,大张开臀缝供他鞭打,他教训地从下向上抽打了一下,皮带舔舐过囊袋,重重落在穴口上。

“久哥……”两处一起被责罚,阿愉忍不住开口,但声音很轻,淹没在了狠厉的皮带声中。随着阿愉颤抖得越来越厉害,阿愉的鼻音也越发浓重:“久哥……久哥……我错了呜……久哥……”

说句错了就行了,哪有那么好的事,他抽得更重,又疼又羞,阿愉破天荒地和他求饶:“别打了,久哥……我错了……呜饶了我吧……”高大的男人含着胸呜咽,他觉得听不够,更加不会停手,阿愉不敢松手,只敢小幅度地挪动,奢求皮带能落在别的地方,在他看来像是在扭屁股勾引人一样。

阿愉终于小声抽噎起来,绝望地哀求:“饶了我吧久哥……饶了我……烂了……”其实后面只是肿起,没有出血,但阿愉这么说,是真的疼得狠了。他一言不发,让阿愉错以为这折磨没有尽头,防线崩溃得一塌糊涂:“打烂了……用不了了久哥……久哥别打了,还要用呢……久哥……“

他停了下来,皮带戳弄入口处,装作不信:“你想让我用吗?不情不愿的。”

“愿意,愿意,久哥……”阿愉手指更用力了些,将红肿的穴口拉扯出道裂缝。他不动,阿愉越发努力,上半身缓慢俯下去,贴在了床上,被抽烂的乳尖遭到碾压,疼得后穴缩紧,但维持住了姿势,屁股翘起邀请他进入。“久哥……操,操我……”说骚话对阿愉来说很难,耳朵红透了,但阴茎也硬得发红,和囊袋一起沉沉地坠着,不知是羞得失了理智,还是欲望憋得受不了了,阿愉磕磕绊绊地坦白了:“想让久哥操我……每次……每次久哥碰都想……喜欢久哥……喜欢久哥操我……久哥,久哥……”

他顶开阿愉红肿发热的后穴,插到了最深处。“呃啊……”阿愉哀叫,腰绷紧了,他怀疑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爽。阿愉上半身趴在床上,脸埋进床单里,声音沉闷遥远,神情他也看不清。他拽住头发让阿愉直立起来,头扬起,胸挺立出来,供他握在手里揉捏,肿胀的胸有种沉甸甸的感觉,他揪住露了嫩肉的乳头,将胸拉长成圆锥型。“久哥……”阿愉带了哭腔,收紧后穴,竟然射了出来。

他看着阿愉总是木然的脸陷入失神中,掐掐脸颊,提醒道:“不是说愿意被我操吗,别偷懒。”

阿愉把手撑在床上,后穴含着他的阴茎前后动作,不应期中身体本能抗拒着刺激,但理智又要听从他的命令给予自己刺激,这样的挣扎中身体越发敏感,抽插中每一次收缩后穴被他摩擦过敏感点的时候,喘息中发出难耐的呻吟。但对自虐的迟疑将这一过程无限拉长,始终看不到头,在又一次移动身体,让他插到深处,阴茎想要有反应,但快感又不足以勃起后,阿愉胆怯地偏过头。

“久哥……求你了久哥。”阿愉轻轻吸鼻子,湿润发红的眼睛看着他。这是个机会,弥补之前阿愉在床上的僵硬面孔造成的不尽兴。他推搡着阿愉仰面朝上,两条长腿打开压在耳侧,腰对折起来高举起屁股。不用他讲,阿愉握住了大腿,被他抽插过更加红肿的穴口暴露出来,他忍不住又抄起皮带抽了几下,阿愉痛得仰起脖子,喉咙、胸腹、鸡巴、穴口,人最脆弱的部位全部展露在他眼前,阿愉整个人柔软极了,可怜兮兮地呜咽着,让人想欺负得更厉害。

“妈的,就是抽烂了才好用!”他握着阴茎,侵入比刚才更加温暖紧致的肿穴,阿愉疼得指甲在大腿上扣出几个月牙印,但翘起的阴茎又开始流水,将腹部弄得湿哒哒。“对不起,对不起久哥……”阿愉红着眼圈道歉,也不知是为了自己的淫荡还是之前的不乖。反正他满意极了,阴茎硬得发疼,放肆地享用阿愉的肉穴还不够,手上也要找些东西发泄,用力地握住了阿愉的胸。挨抽后缓了一会儿,肿胀不但没有减轻,还发酵了一样,熟透发热起来。胀大的胸里好像胀了奶一样,柔软又有韧性,紫黑的皮肉处还能摸到硬块。他试图揉开,阿愉后穴剧烈收紧,眼泪流了下来,惨兮兮地哀求:“久哥饶了我……疼久哥……疼……”

阿愉上面流水,下面也在流水,“疼怎么还硬着啊。”他晃晃阿愉的阴茎,阿愉上面和下面的水流得更厉害了,嗫嚅道:“真的疼……久哥……”

“这么不听话的身体,是不是得好好教训?”他问。

阿愉流着眼泪,羞愧又畏惧地应答:“是……是,久哥。”

他得了想听的回答,付诸行动,一边凶猛抽插,一边掌掴阿愉的奶子,阿愉被他磨得半点抗拒也不敢有,只能躺在他身下止不住地流眼泪,在他抽到淤紫的肿块时绞紧后穴。

“久哥……呜,久哥,疼……久哥,饶了我吧……错了久哥……”阿愉被他弄得很疼,却前所未有地流露出依赖,一声声叫唤,几乎像是在撒娇了。

他伸手到阿愉脸旁,果然,阿愉主动将脸贴在了他手上摩挲,身体被他顶撞的上下挪动,但脸颊黏在他的手上,让他抚摸。他拿手指抚弄阿愉的嘴唇,阿愉竟然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他顺势模拟抽插的动作操阿愉的嘴,阿愉乖顺地包裹住他的手指,活动舌头舔舐着,被他操得抑制不住呻吟,喉结震动,传到他的手上,一阵阵酥麻。

他终于把持不住,射了出来。但阿愉还硬着,后穴恋恋不舍地包裹着,在他抽身而出时挽留他。他退出来后,阿愉松开了手,慢慢放下腿,然而空出来的双手连抚慰自己的意图都没有,按在床上,向他请求:“久哥。”

他浑身舒爽,决定最后疏松下筋骨。“赏你出来。”他说,让阿愉转过身背对他,手抓好床头,双腿打开露出缝隙,他捡起皮带甩了下去。可怜服侍过他后红肿得更厉害的穴口又要受折磨,在他的皮带下瑟瑟发抖,阿愉终于委屈得轻声哭泣,只能让他想抓住游戏的尾声狠狠欺负。“夹紧了,敢流出来了我今天就抽烂它!”他严厉警告,阿愉攥紧了床头栏杆,垂下头说“是,久哥”。

穴口紧紧闭合着,被抽得烂红,随着阿愉的哭泣,整个屁股都在颤动,大腿也在打颤,阴茎却始终硬着。“艹,这么骚,以后还装吗?”他问。

“不装了,久哥,不装了……”

“主动点,记住没有!”他重重敲打,本来肿得凸出来的穴口软肉被鞭挞得凹陷下去,像要把这个教训敲进骨子里。

“记住了记住了久哥,”阿愉连声应答,但抽噎一声后,声音里的疼痛似乎减轻了,让给了别的什么东西。“我是久哥的人……久哥怎么操都可以。”说这话似乎比被他打还要羞耻,阿愉剧烈抖动,猛地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阿愉蜷着长手长脚趴在了床上,埋头抽噎。他怕是把人欺负狠了,摸着头发想哄,还没等他想好说什么,阿愉一反常态,没了做完就不让他碰的毛病,自己来够他的手,把脸贴在了他的手上。过了好一会儿,阿愉才起身说去冲洗,他因为阿愉的乖顺而心情大好,闭着眼睛回味,哼了半天小曲才意识到阿愉正站在床边。

“久哥……”

“等什么呢,上来啊。”他催促道,阿愉爬上了床,侧躺在他身边。他拨弄沾了水之后更加凄惨的乳头,阿愉顺从地凑近了些,要是以前,阿愉哪会离他这么近。“下次让你拿烂奶子给我打奶炮。”他逗弄道,见阿愉又羞了,他玩够了,决定睡觉。

没想到他收回了手,阿愉跟了过来,小心翼翼地贴近他,见他没躲,最后挤进了他的怀里,怕惊动他一样,一动都不动了。一身的青肿还偏要贴着他,阿愉自己都不嫌疼,他介意什么。他把阿愉揽在怀里,像抱着只温顺大狗一样睡着了。


从那天过后,阿愉乖了不少,虽然床下还是老样子,但只要察觉到他有兴致,便自觉地和向他求欢。

“不准进来。”他对其他人说。阿愉和他进浴室,冲洗后进到桑拿房,却站在一旁不坐。他瞥过去,阿愉藏在墨镜后面的眼睛正犹豫着。原来阿愉误会了,以为他有别的意思,但到底是在外面,没敢直接凑上来。

他本来没想别的,然而见阿愉这样感觉很好笑,抬脚点点地,阿愉竟然听从了,扯了浴袍,赤裸着跪在了他的双腿间,就要去叼他的阴茎。

他按住阿愉的脸把人推开:“这么饥渴?早就想这么干了?”

阿愉有些摸不清他的心意,小心地打量他,发现他不是在生气,便没有急忙否认。他掀了墨镜,桑拿房里水汽大,阿愉的眼睛更加湿漉漉的,胆怯地探寻他的神情,像只小动物,令他忍不住揉阿愉的脑袋。享受着他的亲昵,阿愉慢慢大着胆子,头担在了他的腿上。

就这么一坐一跪地呆了好半天,外面忽然有动静,阿愉猛地抬起了头。眼看着门被推开一条缝,阿愉呵斥道:“说了不准进来!”

门立刻闭上了,有人匆匆离去,他估计是阿伟或者阿叶,这几个摸透了他禀性的,有时拿他的话当耳旁风,知道他不会真的怎么样。但他们可摸不准阿愉,阿愉又不管别人死活,说了不准进谁敢拿命试一试。

“这么威风,他们知不知你的屁股是肿的啊。”他打趣道,阿愉的屁股还带着他前两天抽出来的青紫痕迹,他想一想阿愉把肿胀的屁股塞进西装裤里,打扮得凶神恶煞,实际上坐下来都疼,就觉得很有趣,顿时有了兴致。

“要不要我叫几个人进来,看看你这个样子。”他继续逗弄阿愉。阿愉刚刚的凶狠全不见了,红着耳朵把脸藏在了他的大腿根,像是他真把人叫了进来,慌不择路地徒劳躲藏一样。

“别,久哥,别让人看。”阿愉小声讲,“只给你看”没讲出来,然而阿愉伸出了舌头,轻轻舔舐他的大腿内侧,可不是什么都能给他看。

舔舐逐渐化作亲吻。阿愉认真地亲吻他的腿,慢慢向上,吻他的腹部,又纯情又色情,他硬了,一把把阿愉拽了起来,在屁股上掴了一下,在清亮的回声中命令道:“坐上来!”

阿愉跨在他身上,将他的阴茎纳入体内,大腿支撑着上下起伏,但又不敢压到他。进到最深处,刚让他感受到重量,立刻就起来,不给他任何负担。然而他们都流了不少汗,皮肤滑腻,阿愉跪着的腿也止不住打滑。

“久哥……”阿愉的头发都湿了,湿漉漉的大型犬向他请求,他就算铁石心肠也无法拒绝。“扶着!”他让阿愉扶住他动作。外面还有人,而他们在里面抱在一起做爱,皮肉接触声和抽插的水声在水汽中都无比响亮,新鲜的刺激感很快就将他送到了高潮。

阿愉还硬着,不等他反应过来,就从他的手里滑了出去,跪在了地上,含住他的阴茎,清理刚从自己后穴抽出来的东西,一面舔一面给自己手淫,他随口说过的话,阿愉倒是记得清楚。阿愉射出来后,依然迟迟没有起身,呆在他双腿间,脑袋又枕在了他的腿上,让他抚弄着头发和脖颈后背。

悠闲地呆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出去,冲洗过后去穿衣服,很快阿愉就又包裹得冷酷不容接近,拿着他的外套服侍他穿好,他想起刚刚的景象,轻薄地拍拍阿愉的屁股,便要离开。然而阿愉忽然轻声叫他久哥,他扭回头看怎么了,阿愉小心地,试探着,低下头吻了他一下。

妈的,真有长进,这都学会了。他调教有方,愉悦不已,拽着阿愉的手牵到门口,见到别人前才松开。

那天本来兴高采烈地和阿愉又去吃饭,结果吃完饭进到电梯,好巧不巧遇上JoJo,和别的男人一起,然而拎得还是他给的包。他和JoJo对视一眼,不免尴尬,装作不认识。坐进车里,阿愉刚刚也认出JoJo了,然而什么都没说,他想可能就他一人尴尬,阿愉压根没在意,转眼他就把这事忘在脑后了。


阿愉过生日前一个星期,他们做完,他给了阿愉一个盒子。阿愉开盒子的功夫,他在胸上掐了一把。阿愉的胸好像被他玩得更大了,戴他送的乳环更合适了。

“纯金的!”阿愉把乳环拿出来打量,他炫耀道,“不是要过生日了吗,送你,戴着试试。”

“是,谢谢久哥。”阿愉把盒子收好。第二天回来,脱下衣服,一对金色乳环戴在了乳头上,映衬着麦色皮肤和饱满的胸肌,好看极了。他当时就想摆弄,但刚穿完,伤口还没好,等了一个星期,阿愉过生日前一天,他再看看,愈合得刚刚好。

他握住阿愉的胸,推搡着躺在床上,跨坐在阿愉身上,勾住乳环提拉,藏在乳晕里的乳尖立刻挺立了出来,他想什么时候可以再挂点东西,把乳头也拉扯得再大一些。他感受到阿愉的阴茎有了反应,又想胸这么敏感,穿了乳环之后,怕不是在外面摩擦着衣服也会发情,哪天可以检查一下。他把自己的银项链解下来,系在了乳环上,成了个供他拉拽的链子,改天栓个长一点的,可以牵着溜圈了。他将阿愉的胸揉圆捏扁,不由得感叹:“艹,你这都赶上女人的奶子了!”

话音未落,泪水突然从阿愉眼角滚落,不是他熟悉的羞和爽的眼泪,而是难过,吓得他立刻松手,问怎么了。

阿愉努力地把眼泪憋回去,但事与愿违,泪水安静地流了满脸,止不住地淌。“伤到了?”他查看乳环,没有撕裂,连红肿都不明显,他从阿愉身上下来,阿愉翻身蜷缩着趴在了床上,脸埋进了枕头里。他一遍遍问怎么了,阿愉不吭声,默默地吞咽泪水。阿愉哭得他也伤心了,本来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他还兴高采烈地计划着明天给阿愉过生日了,转眼他们两个就好像要完蛋了。

想到生日,他从床头柜里掏出了准备的礼物,死马当做活马医,手忙脚乱地拆开,把表戴在了阿愉的手腕上。他在心里埋怨自己,早知道就不省那千八百快了,为什么当时不买最贵的那款呢?

“喜欢吗,本来想明天送你的。”然而忽然间他又意识到,阿愉又不图他的钱,要是想走了,他买什么都哄不回来。他心里慌得都没底了,紧张得等阿愉的反应。

阿愉抬起头,看着手腕上的表,眼泪止住了,偷偷瞄他,确认没理解错之后,胡乱地把脸在枕套上擦干净,恢复常态,乖顺地向他敞开,见他发懵,不知道该干些什么,自己勾住乳环上的链子,递到了他的手里。“对不起久哥,”阿愉很愧疚,“我还以为你只送我这个。”

他接过链子,但心不在焉,琢磨送阿愉这个怎么了。然后他觉得不可思议,阿愉不会是和他送别人的比较,吃醋了吧。“这也很贵的!”他澄清道,“比买的免税包包贵多了。”

他说话时无意中动了链子,扯到了阿愉的乳尖,阿愉轻哼一声,夹紧了大腿,他握握流了水的阴茎:“而且,你不也挺爽吗!”

阿愉的眼睛又湿了,这次可能是羞,但他有心理阴影了,总觉得阿愉又伤心了。“不喜欢啊你。”他赶紧收手,阿愉说“喜欢久哥”,然而低眉顺眼,像是被欺负狠了被逼着说的谎话。

“你真不喜欢啊!”然后有一个更惊人的猜想击中了他,“你是不是都不喜欢啊!”

阿愉说“不是久哥”的声音轻得都要听不见了,“搞什么。”他解开了他的链子,戴回了脖子上,乳环他也想摘下来,阿愉却向后躲,护住了。

“到底想怎么样啊,我没逼过你吧!”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也很冤枉,“我之前对你很规矩的吧,结果你躲着我,和我一点也不亲近,现在和我亲近了,结果你和我说你全不喜欢。”

他一边抱怨一边下床,“久哥你别走……”阿愉扑过来,指尖才碰到他便又收回去,不敢强行挽留他。“走”这个字眼让他愣了一下,要是和别人玩得不开心,他可不是该走了,但和阿愉,他居然没想过,他们十多年厮混过来,现在又搞到了床上,他能往哪走。

他自顾自地拿了情趣手铐过来,“把我铐上,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总行了吧。”他说。没料到阿愉迅速伸手,赶在他扣上前攥住了手铐,从他手上摘了下去:“别戴久哥,割肉皮。”

情趣手铐质量差,他那次被拷了一夜,手腕上割出个血口,上了车阿愉就递给他创口贴让他贴上。此刻他回忆起来,突然就笑出了声,心情一下子明亮起来,“看了我屁股,脑子里还能想到这个?”他揉阿愉的头发,打趣道。

阿愉却像是被审讯了,耷拉着脑袋任由他摸,“久哥,在你身边我总控制不住自己……”阿愉和他认罪,又无力地辩解,认定了他不会信一样,“你怎么玩我我都喜欢,但那是因为……因为……不是因为下贱……”

他把阿愉压在了床上,俯下身贴近:“谁认为你下贱啊,”一想到阿愉一面讨好他,一面生怕他只把自己当玩物,以为他脑子里只有上床那点事,还为此哭了一场,只觉得怜爱极了。他情不自禁地吻了阿愉,补全阿愉不敢说的话,“因为喜欢我吗,脑子不好也能知道啊,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长久压抑着的心声被他突如其来地戳穿,阿愉人都懵了,傻乎乎地看着他,被他趁机又亲了几下。他找到阿愉的阴茎,温柔地握在掌心里撸动,把阿愉的欲望服侍得妥妥贴贴,看阿愉在他手下享受着快感,沉醉地射在了他手里。

“久哥……”阿愉想起身帮他解决。“行了,躺着吧。”他把阿愉推了回去,他现在兴致很高,心情很好,却不是很想做,只想和阿愉好好躺着。

然而阿愉和他保持着距离,在靠近和停在原地之间犹豫,还是不太敢相信这一切。“久哥……”阿愉眼巴巴地瞧他,又羞怯又有些试探的小心思,“我知道我和她们不一样,什么都不做就要你疼,让人笑话。”

“妈的有谁笑话,过来!”

阿愉就等他这么说呢,整个人贴进了他的怀里。他安分地抱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手指摩挲阿愉的乳环,问:“改天牵你溜几圈行不行?”

阿愉贴得更紧了,脸埋进了他的肩膀,湿热的吻细碎地落在了他的皮肤上,小狗撒娇一样在他怀里说:“行,久哥怎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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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0-16 19: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好香呀,好香呀,看这篇的手铐、皮带和spank,觉得一定是久哥从站街那篇文里魂穿过来,过来借机报复阿愉,你送我的都还给你!日常感叹久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才有阿愉这么乖的狗狗,羡慕的泪水从唇边流了出来,太太真的好会炖肉。最后一句久哥怎样都行,我直接想起白白嫩嫩穿着粉色衬衫的耀扬,我都不敢想久有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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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0-16 20:12:38 | 显示全部楼层
扫罗赛册 发表于 2023-10-16 19:00
好香呀,好香呀,看这篇的手铐、皮带和spank,觉得一定是久哥从站街那篇文里魂穿过来,过来借机报复阿愉, ...

每天累的头晕眼花还没有狗勾的我嫉妒得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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