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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社会】【乐D】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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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9-23 21:34: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阿乐不像是个黑社会。
黑社会嘛,求什么,无非是钱、名和女人。阿乐不贪财,守着自己的地盘,虽说收入也算稳定,但和其他油水足的地区比一比,多少有些寒酸。好在他为人大方,大部分钱都分给了下面人,自己倒是没什么奢侈嗜好,每天买菜回家做饭,活得像个上班族。要说为了名声,阿乐这么多年为叔伯兄弟做过不少事,却从不邀功,别人夸他,他也总是笑笑说“应该的啦”。到了外面,呼风唤雨的排场也是没有过的,和寻常人没什么两样,街坊邻居知晓他的身份,但也并不另眼相看。
说到女人,阿乐就更加和社团里别的头目不同了。他的妻子生小孩时难产死了,之后也不是没再找过,但中意的总是好人家温柔贤惠的姑娘,人家知晓他的身份后,不想过提心吊胆的日子,最后都分了手。也有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就直接回绝了的,说是不想嫁个带小孩的中年男人,他听了也不恼,反而说这是理所当然的。
社团的人是不会觉得这是绅士风度的,叔伯们看在这么多年照顾的份上只是说句性子太随和心太软,同辈小辈说起话来就没那么好听了。“没种嘛,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怎么带着社团打地盘?”大D游说人家选他时,这句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话传到阿乐耳朵里,他也只是笑。微笑这个表情对他来说,已经长成了面具,可以随时挂在脸上。但他听见大D这么讲他时,笑容却是有些发自内心的。他早就知道大D会是他竞选话事人的对手,一直留心着,但却是越看越放心。大D心思活络,做生意打地盘的一把好手,偏偏性子张扬跋扈,觉得受了威胁的叔伯不在少数,再加上邓伯早就站在了他这面,话事人的位子,他势在必得。看清了局势,再看依然在风风火火搞事情的大D,就难得的有了份轻松的愉悦。
但他当然也要防备的,他知道大D不会善罢甘休,他千防万防,就是没想到对方直接打龙头棍的主意。
只是跟不发芽的破棍子,为什么重要,是因为代表着社团的权威。权威是谁定的,社团的老一辈叔伯。为了个死物,得罪了活权威,他觉得这人怕不是个傻的。偏偏大D还觉得这是个妙招,在电话那面对他叫嚣,他都能想象到男人穿着身风骚的西装站在山顶上往下踹木箱的模样了,龙根哥管仔森的死活他是不在意的,倒是这个画面让他不由得露出个微笑。
他胜券在握,但免不了其中波折。他在警局,就听到大D说要搞个新和连胜出来,叔伯们连连叹气,骂是个混蛋。邓伯对他说,要是大D一定要分裂社团,就打吧,到时候他们都会站他这面。他听着,也没觉得事态严重,只觉得几乎要对自己这个对手心生怜爱。
“大D性子急吗。”他说,其实心里想的是,大D他傻嘛。他说:“所以这次落选,心里不平衡,也是应该的,我会再和他谈,社团总是和气才好。”
叔伯又是连连点头,说那是最好的,又再次表示,如果要打,他有他们的支持。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认为他能说动大D。他们坐在车里等绿灯,他心里一点都不慌的,绿灯亮了,大D还在车上,他觉得当然会是这样。倒是大D,有些难堪地看了他一眼,他赶紧化解,柔声提议:“去喝一杯吧。”
他们甩开手下单独去喝酒,几杯下肚大D原形毕露,坐在他对面,委委屈屈:“我比你强啊!他们瞎了眼,选你!”
他算是知道之前自己为什么觉得打不起来了,什么新和连胜,都是炸毛的气话了,是要哄的。他好声好气地给对方顺毛:“话事人只是虚名,社团好,大家都有钱赚,才是最实在的。”
大D看他,忽然用手点了点他:“你有够虚伪,吹鸡的事,做得够利落,我都没想到啊。”
“社团的事,兄弟间自己解决,哪轮得到外人插手。”他说。
大D哼了声,像是赞同,又像是不想承认,给自己倒了一杯,再度发难:“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下黑手啊,我一会儿就找人做了你,你不怕吗。”
他笑:“你会吗?”
大D被他搞得没了脾气,伸手不打笑脸人,对大D是适用的。每次聚会,大D冷嘲热讽,他都一笑了之,最后男人只能憋着气,挥挥手带着手下走了,再到后来干脆绕着他不和他说话。此时大D坐在他对面,又有些醉了,扭动了两下嘟囔了句:“你人好,我一直也没想杀你的。”
他笑意更深了,那晚大D喝了不少,他倒是一直清醒。他早就开酒庆祝过了,他喜欢独自品尝权力的滋味,但大D在他面前,不情不愿但又无可奈何地承认他话事人的身份,同样是种愉悦。
隔天大D问他昨晚为什么不喝,是不是不给自己面子。“喝多了难受啊,”他说,“腰疼。”
他一示弱,大D立刻就又满意了起来。“要不要我给你弄点药丸啊,养生的,”大D说,“也好让你在女人面前威风些。”
他假装听不懂其中的嘲讽,“那就多谢啦,”他拍了拍大D,“你也该少喝点,身体要紧。”
大D瞥了他两眼,没再出声,讪讪地像是不好意思刚才的嘲讽。
他再次确信,这人是真的傻。
祖宗面前歃血为盟,他以为没人信的,一回头看见大D,漆黑的眼珠难得的认真。半晌犹豫着走上前,目光躲闪有些难堪,但还是叫了声乐哥,那一瞬间他舒爽得仿佛刚在床上高潮了一次。但他稳住心神,不露丝毫破绽地回应了对方。
说是一条心打进尖沙咀,事到临头,却各存心思,当初说全力支持的,如今却想着保存实力,在他后面捡好处。反倒是大D,和他一条心,打得最狠,事关成败的紧要关头,几日没合过眼,在电话那头嗓子都哑了,他少不得嘱咐几句注意身体,大D吵着嫌他唠叨,但语调里明摆着是心口不一。
到了分地盘的时候,起初龟缩的又跳出来要多分一杯羹,大D气得拍桌子骂人。他还是不急不怒,但却直截了当地表明,这次他支持大D,地盘他要多分大D,谁不同意就是和他话事人过不去。
于是少不得有人来说,挑拨也好真心也好,提醒他提防大D起异心,他说:“我信他,他不会的。”而他保证这话会传到大D耳朵里。也少不得人去劝大D,最后得到大D一句:“发过誓的啊。”这话当然也能传到他这里。
邓伯感叹,当初争话事人,以为你们要斗到你死我活,哪想到现在齐心协力为社团做事。
“是大D明事理,多亏了他。”他温和地说。
大D看看他,又看看邓伯,没好气地说了句:“乐哥对我好嘛,哪像你们,老没良心的。”
邓伯本来是想夸的,结果被这一句气到翻白,他赶紧做和事佬,哄着大D:“你为社团做的事,叔伯不说,记在心里的,不要这样对长辈说话。”
大D依然一脸不服,但到底是没了声响,乖乖地坐在了他身边,旁人看过去,倒真叫兄友弟恭。
尖沙咀全数攻下的那天晚上,他和大D夜游领地,大D坐在车里左看右看,像是个进了游乐场的孩子一样坐不住。最后他们站在了天台上,大D又喝多了,兴奋半点不隐藏地和他勾肩搭背,他伸手搂住了大D,摸了摸西装衬衫下的那把细腰。
别说是醉酒,就是平常,大D也不一定细心到能察觉他暧昧的心思,所以非但没躲,反而回搂住了他。闹了半天总算是酒劲发作了,大D半挂在他身上,被他送回了家。
他把人扶上床,站在床边盯了好久,如果有人看到,绝对不会相信这是平日里那个温和的阿乐的。他伸出手指按住了大D的嘴唇,昏睡的人没有反应,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手指上。他发出声愉悦的喘息,手指轻轻摩挲嘴唇的轮廓,快感就好像他在拿这只手自慰,而他又在想象手指下这张嘴可以用来做些什么。
他早就想过,在大D喋喋不休地嘲讽他是个窝囊废的时候,他就在微笑着想,他做了话事人那天,这张嘴要怎么处理。反对他讥笑他的人很多,但他偏偏就只惦记这个总穿一身西装带着墨镜的张狂男人。
哪曾想他做了话事人后,发现哪里是张狂,分明就是没心机,被他哄一哄就好了的猫。一腔的狠毒念头无从施展,都变质成了不可告人的欲望。他手指向下,滑过自己摸过的那把细腰,再到腰间的皮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收回了手,平生以来第一次,他讨厌起了自己对权力的痴迷。要想安定尖沙咀,坐稳话事人,他还需要大D,自己的性欲要往后放一放。如果不是要权力,他有点恼怒地想,他就可以什么都不顾地做下去了。
所以当大D提出想要双话事人的时候,他愤怒的同时还松了口气,对大D下手总算和维护他的权柄利益一致了。
他先用石头砸了一下,趁着对方眩晕牢牢地压制在了身下。他撕开了对方的衬衫,脱下了大D的裤子,他的直觉没错,衣服下面藏的是把好腰和一个完美的屁股,他欣赏着,满意地叹了口气。有声响传来,他抬头一看,是自己的儿子大睁着双眼站在那儿,“回车上。”他命令着,男孩转身跑掉了,他甚至没在意儿子有没有听他的话上车,就将手指探进了他将要享用的那处。
身下的人挣扎了起来。大D在直男的世界活了几十年,何况不算盘靓条顺和基佬喜好相差甚远,他猜被男人侵犯的可能,大D想都没想过,如此突如其来,还是光天化日,甚至有孩子在不远处,于是惊惧压过愤怒压过其他一切情绪。他再回忆起刚刚大D委屈地对他说“你难不成不支持我”,倒真像是在对着长兄撒娇,他就明白了大D此时感受到的背叛。还要加上疼痛,他草草扩张后把自己插入,从没接纳过异物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顶开,痛楚和惊惧还有背叛一起打破了心理防线,大D骂声没出来,直接发出了抽噎。
从来都嚣张跋扈的男人此时可怜兮兮的模样,极大的满足了他。权威感让他施舍出怜悯,他一边揉着大D的头发,一边扳过脸来亲吻,手拍了拍绷的死紧的屁股,柔声说:“乖,放松。”
嘴唇一疼,就尝到了血腥味。他眼神一暗,握住大D的腰,自顾自地动作了起来,肉体撞击声淫靡地回荡在水边。没多久,咒骂夹着呻吟带着哭腔就断断续续地传到他耳朵里,他笑,他从来没搞哭过女人的,在床上一直很温柔,床下也是随她们去,因为不在意,情欲对他来说不重要的。但到了大D这儿,他体会到了欲望的感受,他现在和拿到龙头棍的时候一样兴奋,把人压在身下像女人一样操弄,感觉就像到了天堂。
他射了进去,大D颤抖了一下,瘫软在地上没有反应。他是该杀了大D以绝后患的,但他看着那被他握出淤青的腰和撞击得发红的屁股,忽然就又想到,他曾经因为大D为了注定得不到的话事人位置上蹿下跳而觉得好笑,后来因为自己哄一哄就能把人哄服帖而愉悦,现在他回味刚刚的感觉,又忍不住想再尝一次。他痴迷权力的人生多少有些无趣,而大D算是他生活中少有的消遣。
他想了又想,捆住了人的手脚,扔进了后备箱,开车带着已经被吓到呆滞的儿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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