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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告急】【久愉】沙雕黑帮联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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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9-23 21:03: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任因久不喜欢男人,但他喜欢和阿愉上床。阿愉听话得很,他想要怎么做,都由着他来。

他想要后入,阿愉就乖乖地跪趴在床上,长腿顺服地蜷着,手也收在胸前按在床上,在他操得狠了时抓住床单,但绝不会乱动。除非他要求屁股再抬起来一些,阿愉才会挪动身体,将腿蜷得更紧,腰塌下去,然后维持住姿势;他有时也会从正面进入,把阿愉的腿抬起来压下去,他让阿愉自己抱住腿,腰弯折起来。这个动作该是很吃力,到了夏天,阿愉一会儿就都是汗,大腿又湿又滑,手指却紧紧地抠进肉里,不让腿滑落下来。每当这时他就喜欢得不得了,想俯下身去亲昵一番,可阿愉死板地不松手,他如果想要贴近,阿愉的腰怕是要对折,他只得作罢。

还有些时候他甚至会让阿愉骑他。其实第一次提出来时,只是玩笑话一样的试探,然而阿愉呆愣了一瞬,便同意了。他有点不自在,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看着阿愉跨跪在他身上,找到他的阴茎,缓慢地坐下去。阿愉的手本来是放在大腿上的,但他鬼迷心窍,去摸了把上下起伏时那绷紧的腿部肌肉,正好碰到阿愉的手,阿愉颤抖了一下后拿开了,从此骑乘时都把手背在身后,就好像有绳子绑着一样。

所有的这些,把100美元给个妓女她或许会做,而他有过的情人,买Prada都不会答应。但阿愉什么都不要,有时甚至不用他开口,就好像口交时一样,阿愉从来不用他按着头才肯往里吞,反倒需要他拽一把才会把他的阴茎从喉咙里吐出来。想到这些,他就飘飘然,和阿愉做了好多次,都不会厌,反而呆着没事就想把人往床上带。

但他也有不喜欢的。阿愉在床上太木了,如果说头几次,身体还没适应,又疼又羞耻,隐忍着由他做,他还会好满足。但做过这么多次了,还是一点爽的反应都没有,他就要怀疑自己的技术是不是真的那么差了。而且阿愉那一脸忍耐的模样,要不是偶尔抬眼看他时,眼睛好温柔,他都要以为自己是在强取豪夺了。

可每一次他问阿愉爽不爽,阿愉又都说爽,他连问那你喜欢怎么做的机会都没有。

其实最初的新鲜劲过去后,他就开始注意了,不想把人搞疼,他没那个性癖好。但有时做到兴头上,尤其是喝了酒后,很容易下手没轻重,他从前就是这样,但她们会叫啊,阿愉又不会。一声不响做完,有一次他在阿愉洗澡时进浴室,瞥见被他掐得淤青的腰,肩膀上还有牙印,阿愉正撑着墙清理他射进去的东西,他当时想,艹,怎么搞得像被强奸了一样。

他记起阿愉和他讲自己不是gay,本来一直中意女人。阿愉和女人做时总归不会是这样,那可能说到底,还是习惯不了被男人搞,是因为想和他在一起才和他上床。

阿愉这种奇怪的不情不愿又心甘情愿让他克制了不少。他本来也到了该修身养肾的岁数了,总发情才是不正常。可还是会有那么些时候,他瞧着阿愉,想身材这么好又这么乖,怎么可能有男人能忍得住,于是一把把人拽过来,操弄上一番。


阿愉生日那天,他趁餐厅还没开门,给阿愉下了碗面。端出来时阿愉正把餐厅的椅子从桌子上拿下来,说了句谢谢久哥,坐下吃完,接着把剩下的椅子摆好。

就和平时也没什么两样。他怎么可能半点不愧疚,他想这还不如真强取豪夺搞钱色交易,至少有物质上的补偿,哪像现在,被他操还要陪他过苦日子。

愧疚作祟,晚上阿愉只穿着短裤汗津津地躺在他身边时,他没起欲念,倒是惦记着要下雨了,阿愉的旧伤该是又在疼。

“腿。”他说。阿愉对他性事上的指令向来熟稔,他只要拍打一下就知道该用什么姿势,可这次却有点懵,犹豫着撑起身体,不知道是该蜷着腿跪下还是仰躺着抱住腿。

他推了一把,让阿愉躺回去,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腿给我。”

阿愉笨拙地听从了,他用手捂住了阿愉的膝盖。那一瞬间阿愉睁大了眼睛,难得地流露出惊诧,但很快就垂下了眼帘,不敢再看他,重新变成了一块木头。

过了好久,他以为阿愉睡了,拿开了手,谁料到阿愉突然来握他的手腕。可手刚碰上,立刻又缩了回去,就和有时他坐在沙发上或是哪里,阿愉小心地伸手过来,但只要被他发现,马上就会收回去一样。

“怎么了?”他好想解开这个谜题,轻声细语地哄着,阿愉抵抗了好半天,总算鼓足了勇气,可话说出口还是支支吾吾:“久哥……我,我想要……”

谁能抵挡住这个。他当即把人压在了身下,总算还记着阿愉膝盖疼,没用跪着的姿势。他让阿愉趴在床上供他后入,阿愉太高了,腿又长肩又宽,舒展着趴在床上就显得他很挫,简直不知道为什么他能成为侵入的那一方。

他本来没想到这个,兴奋地拥着阿愉动作,但当他掰过阿愉的脑袋想吻一吻侧脸时,却看见咬紧的牙,一盆冷水把他的好心情浇灭了。

他不动了。说想要吗,干什么还这样子?短暂的疑惑后他反应过来,阿愉也是男人,说想要可以是另一种方式的。

不是不想做爱,是不想这么做。闹了半天他还是在强上,他悻悻地抽了出来。

阿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抬起身体一脸茫然:“久哥?”

这无辜的表情让他一肚子气:“不爽你就说啊,想操我就说想操我,你别搞得自己有多委屈一样行不行?“

见他发火,阿愉更慌了,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爬了起来坐好,低声说:“没,久哥,爽。”

他是从来没见过能把爽说得像回答问题一样的,他都快气笑了:“你也干过女人!你见哪个被干得爽的女人是你这反应!”

他不想吵,不管是他活太差,还是阿愉就是没办法适应被捅后面,都是阿愉在受苦,他没理由骂人。他翻身睡觉,刚才他听阿愉说想要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郁闷。

“……久哥,我不叫,我怕你不喜欢啊……”

他一骨碌又坐了起来,阿愉低垂着头,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这人到底在想什么,怎么就会以为他不喜欢听人叫床?

然后他恍然大悟,所有不确定他会不会讨厌的,阿愉都不敢做。不敢碰他,不敢和他亲昵,只有那几个姿势,知道他喜欢,记得倒是牢。

“过来,”他说,把人按在身下又操了进去,掴了屁股一巴掌,“出声!”

犹豫了半晌,阿愉还是听从了,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像哭又像是快乐,和他听过的叫床还是不一样,爽得狠了时并不是一声高过一声,依然低沉克制,只是反复地叫久哥,叫得他发疼。

他也没想过人会有那么多兴奋点,他去握阿愉的手,阿愉都会战栗,绷紧身体射了出来。

“舒服?”他问。阿愉小心地贴近他,确定他不讨厌,才把脑袋埋进他的肩膀,说了句嗯。

为什么阿愉就会以为他不喜欢亲昵呢,别人亲近他可能是有所图,阿愉就只是因为喜欢他吗。他想到这,不知道为什么就超开心,揉搓着阿愉的头发,讲以后你想要就直说。


阿愉把他的话记在了心里。几个月的快活后,他意识到,他的确到了该修身养肾的岁数,可阿愉没有。阿愉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而他实在是抵抗不住诱惑。

直到某一天在电梯里,遇上了对门那个初见就因为他衣品对他嫌弃的不得了的意大利佬,对方的蓝眼睛瞥过他,咧嘴露出个嘲弄的微笑。他照照电梯口的镜子,意识到再这么下去自己真要被榨干了。

到了晚上,阿愉又凑了上来,和往常一样,不会直接说,只是低低地叫他久哥。他这回按着脸把人推了回去,“睡觉!”他说,半开玩笑半认真,“我就该买个按摩棒给你!”

阿愉明显是被他的话吓到,可又不敢直接说不要,可怜兮兮地唤久哥。他就又心软了,伸手握住了阿愉的阴茎,阿愉面对着他,由着他套弄,时不时抬眼瞥他,就好像看着他就能让自己更满足一样,不多时就射了出来。

他把手伸到阿愉面前:“舔了。”

阿愉愣怔了一下,还是缓缓低头,伸出了舌头。阿愉居然来真的,他不逗了,收回了手拿湿巾擦干净,嘴里数落着:“你不愿意就直说,那么听话做什么。”

过了好半天,阿愉终于开口,说得却是:“久哥……我只舔你的东西。”

这谁能忍得住。他压上去,但阿愉刚射过,进入会难受,于是他让阿愉把腿并紧,在双腿间冲撞,最后射在了臀缝里,精液流出来,就像是被实打实地操了一次。

第二天他在电梯里遇到对门另一个不嫌弃他衣品的意大利佬,男人也瞥了他几眼。这群人岁数也不小了,还可能在搞多人运动,他们就不肾亏的吗,他忿忿不平地想。


日记
X年X月X日
昨晚我梦到久哥了。我梦见【写了两行又被涂掉了】
早上久哥叫我起床吃饭,和久哥坐在桌子旁,就想起了昨晚的梦。我假装梦里的事真的发生了,现在就是梦里的早晨。没有什么违和感,所以今早就很开心。好在我戴了墨镜,久哥不会发现。

X年X月X日
今天出门遇了埋伏,我没等久哥命令就冲了出去,受了点伤,久哥骂我傻。我冲出去时听见久哥叫我了,居然觉得很快乐,我要是死了,久哥会有点难过的吧。其实我之前挺怕死的,有时夜里梦见,就会吓得醒过来,但现在不怕了。

X年X月X日
久哥家买了牡蛎,他记得我喜欢,叫我晚上吃完饭再走。
久哥居然记得我喜欢吃什么。久哥对我一直都很好。

【里面还有好几篇和他一起吃了什么的日记】

X年X月X日
今天久哥喝醉了,我把他从车里抱到了床上。觉得好安静,都能听见我的心跳声。
本来在犹豫要不要帮久哥脱衣服的,结果久哥认出是我,让我帮他把衣服脱了。
久哥从来都好信任我,前几个月出了叛徒,久哥一点都没怀疑我。
我好像该有些愧疚,久哥信我,结果我却抱着那种心思。但其实今晚我没往那上面想,就是觉得久哥的身体真好看,睡着了的样子也很好看,看着就觉得好满足。
已经一年了。我现在不像刚开始的时候一样了,那时好容易起反应,现在不会了。所以我觉得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久哥不会发现的,真好。

X年X月X日
今天七夕,但久哥一直带我在外面办事,到了快十二点才去Mary家。今年情人节也是这样的。
而且久哥换女人的速度好快,这个可能不到下个情人节就分手了。但那时我还会在久哥身边,想到这个就好开心。

【还有好几篇各种日子呆在他身边的内容】

X年X月X日
久哥今天又讲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不用叫他久哥,结果我又叫了久哥。他说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和他这样不亲近。
我不能再近了,再近可能就控制不住了。但听久哥说这种话,久哥是愿意让我亲近一点的,其实我很开心。

X年X月X日
久哥超可爱,说错了话但就是不认。我装作没怎么听清,阿伟要被气死了,私下问我说瞎话我的良心不会痛吗。
久哥高兴就好,久哥高兴,我就也很高兴。

【后面又提了好几次他可爱,艹,表面一本正经,脑子里是在这么想他吗】

X年X月X日
久哥过年带我来了夏威夷。JOJO晕船,不舒服呆在酒店了。久哥叫我出来在沙滩上喝酒。
阳光很好,海水好蓝,不远处有两个男人是一对,但久哥应该是没发现。他们看过来,好像是误会了。这里太好了,舒服得想和久哥一直呆下去。

X年X月X日
今天在桑拿房,我实在是没忍住,碰了久哥一下。
久哥居然没有很抵触我的触碰。会不会久哥其实可以接受的,之前在夏威夷久哥会不会知道别人误会了,但并不介意。
我想怎样才能对久哥开口,久哥又会是什么反应,想着这些就好兴奋。我觉得会有好事情发生的。

【那一年又写了好几次这样的话,然后日记停了大半年,之后这样的内容就没再出现过了】

X年X月X日
翻之前的日记,原来我都喜欢久哥四年了。算起来我跟久哥也快有十年了,十年好长了。看电影和小说、听身边的人讲故事,可能也有人暗恋过这么久,但他们肯定不能天天和喜欢的人见面。而我能啊,我经常从早到晚都在久哥身边,有时还在久哥家过夜,一日三餐都是和久哥一起吃。
只要久哥不知道,我就能继续这样下去。能一直呆在喜欢的人身边,我真幸运,想着这个就好幸福。

【又是琐碎的内容】

X年X月X日
久哥知道了。我没能忍住,我以为自己会死的。
但他好像没那么厌恶,没有立刻赶我走,说等我好了以后再说。
比我预想的好太多太多了,就很快乐,伤口都没那么疼了。我要快点好起来,然后求久哥让我能继续跟他。

X年X月X日
可能是伤没完全好,今天好难受。久哥过来扶我,让我上床躺会儿。
久哥又碰我了。知道我的心思后,久哥还愿意碰我。可能时间再长一点,久哥就淡忘了,就可以和以前一样了。太好了。

【又写了几次他的触碰,说觉得会和以前一样的。本子后面就是空白了,他知道他们并没能回到从前】


阿愉坐在一旁,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腿上,好像在等他批卷子。他对里面的内容无意点评,只纳闷一件事:“没了?和我在一起后就没什么特别开心的事可写了?”

“……”阿愉没答话,他把日记给对方,继续收拾别的东西了。

隔天晚上,他在床上看杂志,阿愉坐在桌子上不知道在写什么,他没问,人得有私人空间,阿愉又搞足球剪报拼贴又听爵士乐还喜欢老电影,哪天写本小说出来他也不吃惊。

过了半天,阿愉转过身,“久哥,写不出来,”阿愉对他说,“不知道从哪写,现在每天都好开心。”

“……写什么写,上床睡觉!”

灯都关了,他终于琢磨出了点什么。“你以前开心的事就那么少,一个本子都写不满?”他问。

阿愉沉默地抱住了他,他莫名地感受到了委屈。他叹了口气,拍拍阿愉,吻了下阿愉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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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9-23 21:09:19 | 显示全部楼层

他昨晚喝多了,躺在沙发上枕着阿愉的腿补觉。阿愉自觉地调小了电视音量,有点动静反而能让他睡得更好。

他醒过来时电视里在放电影,他觉得还挺好玩的,人形枕头又舒服,他继续躺着看。看到女主假装要死了,骗男主结了婚,然后立刻活蹦乱跳,把男主吓得像见了鬼一样时,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在和她学骗婚?”他开玩笑。

阿愉啪地一声把电视关了,“哎!”他锤了阿愉一把,抢过遥控器:“我还看呢!”

男主坚决要离婚,这才知道原来女主早就有了三个儿子,有一个还是他的,于是为了找出到底哪一个是自己的绞尽脑汁,关系反倒断不了,最后有了个圆满结局。

“哦,这个你学不了。”他说,摸了摸阿愉的肚子。

阿愉没说话,他收回了手。他知道阿愉不会对他耍心机的,说起这个,他就想起昨晚,他喝过酒,昏昏沉沉地被阿愉扶上床,忽然就想,他要是装睡,阿愉会偷吻他吗。他想象着阿愉情难自禁的模样,心跳都加速了。等阿愉吻过后,他一把把人抓住,然后……

他浮想联翩,等了好半天,阿愉在他身边躺下了,手放在他身上,又收了回去,身体贴近,又撤开,他等到睡过去也没等到吻。

“你以前趁我醉酒偷吻过我吗。”他问。

阿愉使劲摇头。他好郁闷,为什么没有啊,多浪漫的情节,就这么没了。

“那昨晚呢。都到现在了,我又不会因为这个打你。”他说。即使是以前……他也打不过阿愉啊,他不明白阿愉到底怕他些什么,这也不敢那也不敢。

他话都说出来了,到了下一次喝完酒,他闭着眼睛,感受到阿愉凑近又退回去,然后再凑近,磨磨蹭蹭了半天,握住他的手轻吻了一下手腕。

他忍无可忍,睁开眼反握住阿愉的手,把人压在了身下。刚才那么胆小,现在可能要被他操了,却一点不害怕了,乖乖地躺在他身下等待着。但他不想做,满心的喜欢不知道从哪找出口,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住了阿愉。


天气不好,又闷又热,他早起心情就不痛快。想起昨天和厨子吵架,厨子坚决拒绝他改良口味的要求,他就又气不打一处来:“我要新招一个厨师,把他炒了。”

“……久哥,再想想啊。”

他本来是随口一说,哪想到阿愉居然也反对他。“我现在说了不算了吗?”他质问道。

“不是……”

“他做的那么难吃!”

“还好啊……”

“你更喜欢他做的?”

阿愉猛地皱眉,语气有点不好:“久哥你不要闹了。”

他忽然意识到今天阿愉心情也不太好,而且居然差到会在他面前藏不住的地步。他略有心虚,可嘴上不饶人:“爱吃吃不吃滚!”

阿愉放下筷子,去门口穿鞋。比起慌,他更多的是惊讶,“你干什么去?”他问。

“……散步。”阿愉呆站了半天,闷闷地答道。

他见好就收,没再吵下去,由着阿愉出门了。


阿愉没来店里,他想着可能真是去哪里散心了,忙活一天也没放在心上。可等晚上到了家,阿愉还是没回来,他站在窗边向下看,见到对门叫John的意佬挽着女人回家。他记起之前那个叫Robbo的男人总是对John颐指气使,但自从John开始和女人约会后,Robbo的态度好了很多。他吃瓜看戏,和阿愉说有些人就是要被治一治才能学乖。

一个念头闪过,阿愉不会也是被他搞烦了,在外面和别人找起乐子来了吧。

不会。他笃定地想,可马上另一个念头令他更加不安,阿愉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他赶紧穿好衣服出门,刚打开门,阿愉就猛地从坐着的台阶上站了起来,把他吓了一跳。

“久哥,我错了,你别赶我走。”

他宛如晴天霹雳:“你真去和别人睡了?!”

“?”


如果是别人用那种语气和他讲话,他会往最严重的事上想,比如婚都结了孩子早有了把他的店卖了赌钱输了一千万等等,因为是阿愉,他已经把事情的严重性打个折再打个折了。

谁能想到阿愉还在说早上的事。早上刚下楼就后悔了,又觉得他肯定很生气,不敢回家,时间越长就觉得他一定更生气,于是更不敢回家。生生一个人脑补出了场被扫地出门的大戏。

他无法理解。就算是餐厅的厨子,吵完架想要开除都要瞻前顾后,何况是阿愉。要是阿愉走了,意味着他要另找餐厅帮手,还要再找人合租,房子里阿愉的东西就算直接扔掉,也得扔一个礼拜。他哪那么容易就想赶人走。

“我喜欢你之后,没和人睡过。”阿愉小声嘟囔道。

“是我对不起你喽?”

“不是。”阿愉不敢继续委屈了,老老实实地躺下睡觉了。

其实他的确对不起阿愉。那段时间阿愉一面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一面看他和别人睡,后来好不容易和他在一起了,也没从他这儿讨到什么好。但他怕自己一旦表露出心软,对方就得寸进尺,要是天天和他吵他可受不了。

然而他瞅了眼乖乖地躺在旁边的阿愉,得寸进尺这四个字想一想都违和。“你本来中意女人的,想不想操我啊。”他问。

阿愉抬头,确认他是认真的,凑过来抱住了他的腰,闷声闷气地回答:“我不在意那个的,能和久哥在一起就好开心了。”

他的手指抚摸过阿愉背上的伤痕,叹了口气:“你不要总那么乖啊,我又不是不识好歹,还有谁愿意为我死啊。”

阿愉嗯了一声。他无可奈何,让阿愉开口要些什么真难。他想着等月底结了帐单,再给阿愉买些喜欢的东西,要是能把家里塞得满满的,或许阿愉就不会觉得会被赶走了。


彩蛋 傻9吃错了的瓜
Robbo:和谁交往有什么关系,反正最后都是我的,谁都跑不了。


手里有了余钱,他们又去了次夏威夷。海边的度假酒店是住不起了,但汽车旅馆除了隔音差也没别的毛病。他高潮之后瘫在床上,阿愉把自己的床空在一旁和他挤在一起,和从前睡海景大床房比起来,反倒有种偷情的刺激感。

但除了做爱,别的时间又是悠闲的。该逛的景点上次来时已经逛过了,又不用去购物街疯狂购物,他早上睡到自然醒,然后想去哪玩一会儿就去,在外面转累了想回宾馆躺床上看电视,连晚饭都不用正式吃,去沃尔玛买点熟食回去微波炉,再来几瓶酒,舒服得很。

呆了一周他心满意足,回家后都一直保持着好心情,直到他半夜醒来发现阿愉不在身边。客厅里有光亮,他下床走了过去,阿愉正开着落地灯,在灯光下细心地清洁手枪。

“你哪来的枪?”

阿愉想藏起来,但已经晚了,不知所措地又把枪放回了桌子上。

“久哥,我接了个活。”阿愉说。

他楞住,随即又急又气,担忧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你觉得我养不起你了是不是!”

他上前把阿愉拽起来,按着趴在了桌子上,抽出一旁裤子上的皮带就抽了下去。

“你现在敢背着我做事情了?”

“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阿愉一声不吭,他一把脱下了阿愉的裤子,皮带直接抽在已经红肿的屁股上,声音在夜晚显得越发清亮。阿愉被抽得向前移动了一下,手碰到了桌子上的枪。阿愉把上了子弹的枪推开,按着桌子撑住了身体。

阿愉永远不会把枪口对着他的,哪怕像小孩子一样被他打。他的皮带抽不下去了,站了半晌,他改用巴掌掴了上去:“说话!”

可能是察觉到他软化的语气,阿愉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久哥,我不想你不开心。”阿愉的声音越来越小,头都垂了下去,“……但我只会杀人。我没用。”

他哪有不开心,再三逼问,阿愉说他度假时哭了,说自己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喝多之后寻死觅活了,但马上反应过来,可能就是习惯性的抱怨几句然后挤了几滴眼泪,也就阿愉会当成了不得的事,不知从哪得来个门路,和当地有名的黑帮大佬Roch接触上了,接了个杀人的活。

他本来还有几分怒气,但听到Roch这个名字当场懵了,这男人的铁腕人人皆知。这活退不掉了,他腿都软了,阿愉和他保证自己会没事的。但这次没事,以后呢,如果哪一天这事再被翻起来,他们还得往哪跑,墨西哥吗。再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不敢接着往下想了。

“我把他腿打折行不行啊。”他和John说这件事,绝望之下这种主意都想出来了。

“……别冲动,”John正劝他,门外走过一人,John探头仔细看过,换上了安慰的口气,“办法来了,你们这次运气不错。”

他也不知道那个叫François 的男人做了些什么,John请对方吃过饭提过这件事后,没过几天Roch就放弃了杀人的打算,派人把枪要了回去。

但他紧张了这么多天,晚上还是做了噩梦。不是跑路墨西哥的那个,是阿愉不见了。他被吓醒了,又是一阵后怕,转身就拍了把阿愉的屁股。

阿愉趴着睡觉,本来就是因为屁股疼,于是一下就被弄醒了。刚醒过来有点懵,刚要发作就意识到是他,杀气顿时消失了,又趴了回去脸埋进枕头里等他打。

“你不准再给我搞事情!”他推了阿愉一把。被子滑落,他就又看见阿愉的伤。前段时间他想到阿愉是能为他死的还很满足,现在不觉得了。

“现在又不像以前,我用不着你为我死了,你好好呆着就行了。”

阿愉侧过头来看他,好像很高兴,如果有尾巴,现在尾巴已经摇起来了。但阿愉好少这么明白的表露自己的心意,在夏威夷以为他不开心后,阿愉该是也不开心,但居然一点都没让他看出来。

他冒出个奇怪的想法,阿愉要是真的有兽耳和尾巴就好了,他就能随时知道阿愉到底是快乐还是难过了。


“久哥,我能不能纹身啊……就像你之前说过的那样。”

他没想到过了这么长时间阿愉又提起这件事。那都是还在香港的时候了,他有一天和阿愉做完,把手伸进阿愉的双腿间,摩挲着那片汗津津的细嫩皮肤,说给你纹个久字在这里怎么样。

阿愉极为少见地对他表示了反对。当然,阿愉不会直接对他说不的,阿愉只是低低地唤他久哥,垂下眼睛一脸为难的神情。

“不想就算了。”他抽出手,躺回了床上。阿愉身上隐秘的部位纹着他的名字这件事让他兴奋,但阿愉不想,他也不能逼着阿愉去做。

“久哥,纹个别的好不好?”阿愉见他心情不好,建议道。不说还好,这一说,他反倒清楚了他在不爽些什么。“不要纹名字啊,以后要是后悔了怎么办,你纹个图案吗。”他知道纹身店的老板对想吻女友名字的客人都会这么劝的。

但他倒是没想过阿愉有一天会变心,他想的是,艹,就这么怕他有一天变心,身上留着纹身难堪吗。

把他想的那么渣,你看现在,打脸了吧。他默默得意,然后报复了一把。“你纹完要是有一天变心了,留着多尴尬啊。”他说。

阿愉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也不辩解,只是没继续说纹身的事。他睡了一觉就把这事忘在脑后了。

一个多月后,他们出门吃饭,他喝了酒心情大好,和阿愉开了好多玩笑。洗完澡躺床上,阿愉握着他的脚给他剪指甲,他被伺候得心满意足。“久哥,”阿愉结束后放下他的脚,“我最近好听话的。”

“……”有吗,他想,然后感叹,这就是一直都太乖的后果,他习惯了所以根本察觉不到。但阿愉都这么说了,“想干什么啊。”他问。

阿愉就着刚才给他剪指甲的跪姿,手撑在床上爬了过来,手指碰到了他的手才停,阿愉看着他,又像请求又像撒娇:“久哥,求你了,让我纹身吧。”

“……”他没料到阿愉还在惦记着这事,其实他无所谓的,至于要这么讨好他吗,“肉长你身上,还不是你想纹什么纹什么。”

可阿愉好认真地盯着他:“久哥,你说了算。”

这他就忍不住了。他翻身把阿愉压在了身下,“我说了算?”他的手从阿愉的胸一直摸到屁股又圈住了阴茎,“全都是我的?”

阿愉又害羞了,视线倒是舍不得从他脸上移开,但嗓子已经哑火了,喉结动了动,吐出个像蚊子一样的嗯。

他分开了阿愉的腿,狠掐了一下大腿内部的嫩肉,阿愉哼了一声,但腿没合拢。这样的顺从对他来说可太刺激了,他把阴茎抵在了入口处,猴急得好像是第一次:“我的东西,我可要好好用一用。”

“久哥……”他们做完了,阿愉又凑了过来,他一看就知道还是纹身的事。阿愉这种被他折腾过多少次但就是不害怕的劲头他喜欢得不得了,但他心里越喜欢嘴上就越要欺负,他掰过阿愉的大腿,果然,被他掐过的地方已经青了。“要我说了算,纹什么啊,”他摸了两把,“我直接给你烙个印得了。”


说是这么说,可烙印多麻烦,还要自己做模子,最后他还是让阿愉去纹了。但他之前说要纹大腿内侧,一个是调戏,一个是怕被人看见,现在正经地要纹了,他就不开玩笑了,而且如今也不怕人看了,他问阿愉你想纹在哪。

阿愉说想纹在后腰上。他觉得挺好,衣服一撩就能露出来,后入式的时候他一低头就能看见。

纹好之后阿愉转过身给他看,他挺满意,阿愉好开心,但还是收敛了下眼睛里的笑意,小声问久哥现在不怕被人看了吧。

“以前让你纹在大腿里别人也看不到啊,结果你一百个不乐意。”他还是揶揄阿愉当年把他当渣男的事。

“不是啊,以前……纹在哪里出了事都有可能被看到的。”阿愉说。

他恍然大悟。的确,正常人当然不会被看那么私密的地方,但他们这行,横死街头进验尸房就不用说了,那算是好的,落到仇家手里,被扒光折磨羞辱也是常有的事。连这都想到了,是早就做好遭受一切的准备了吗。

他想通这一切时心疼了,可是,晚上梦到阿愉赤裸着被关在笼子里的时候,他又急又气。阿愉一天到晚在想什么?都是他的人了,脑子里还合计着为他去死去受苦那点事?说了都是他的,那被人看光被人伤到这种事,就连脑子里想想都不行!

他对阿愉的占有欲开始变得很强烈,阿愉这么容易害羞的人,在床上几次被他逼的承认都是他的,身上哪里都是他的。

那天打烊之后,阿愉在搬东西,天气热,干脆脱了上身的衣服,正好John过来,盯着阿愉的后腰看了半天。他不知怎么就想起那晚的梦,顿时不爽,把衣服甩给了阿愉:“穿好!”

“太丑了,浪费了,你就不能提升下审美吗。”John对他评价阿愉的纹身。

第二天阿愉出门前,把衬衫往裤子里掖。“难看。”他说,阿愉又往出扯,扯了一半,转过头看他:“久哥,你是不是……又不想被人看见纹身了。”

“……我不想让人看见你裸上身啊。”

听他这么说,阿愉就高兴了起来。“就这么想显摆那个字啊,”他忍俊不禁,可忽然明白了什么,“这么想让人知道你是我人啊。”

阿愉不答话了,他越发的想逗人玩,“那冬天裹得严严实实的怎么办啊,你纹个更显眼的地方吗。”他说。

他的意思是纹在虎口或者手腕上,结果阿愉摸着侧颈问他久哥这里可以吗。他幻想了一下,觉得John说得真对,太他妈丑了。

“何苦那么费事。”知道阿愉纹身背后的心思后,他就想说了。换个不懂中文的,看了纹身不也是啥也不知道。但阿愉在对戒的柜台前不敢挑的时候,他撂下一句:“你要不挑我把字烙在你脸上!”

对戒的风潮是会传染的,Robbo来的时候,眼睛在他俩手上转了几圈,改天和John再来,两个人手上就套了戒指。虽然Robbo一走,John立刻把戒指撸了下来塞进了口袋。Robbo忽然又回来了,他看着John手无比自然地插进兜里,再掏出来时戒指已经带回去了。

当Robbo真走后,他用谴责的目光看着John又一次把戒指拿下来装进了兜里。“这么折腾我也很心累的,但我依然愿意哄他,我好爱他的。”John对他说。

他一边觉得说的好有道理,一边转过头去逗阿愉:“你敢不告诉我就摘下来我把你手指头剁了。”

John在那面啧啧太血腥了,阿愉也知道他在说着玩,但眼睛亮晶晶如果有尾巴都要摇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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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1-5 20:41:25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好看的肉!开始看题目沙雕黑帮联谊,还真的以为是黑道欢乐AU!但看完之后确实感觉很欢乐!看到好乖好乖,不知道怎么表达爱的阿愉,还有看到阿愉不知道怎么疼的久……好幸福!最喜欢日记那一章,久罕见的开窍,就很惊喜。原来之前每天都写日记的阿愉,记下的是每天唯一快乐的事情啊……
还有,看到中间,“要是阿愉有兽耳和尾巴就好了”,这样久就能直到愉在想什么。所以后来太太写了兽耳那篇文吗!好可爱的灵感!
最后两节,Robbo和John是太太其他文里面的主角吗?两对风格如此迥异,(愿打愿挨&你瞒我瞒),但又放在一起如此和谐的couple,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黑帮联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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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1-6 09:53:35 | 显示全部楼层
扫罗赛册 发表于 2023-11-5 20:41
好好看的肉!开始看题目沙雕黑帮联谊,还真的以为是黑道欢乐AU!但看完之后确实感觉很欢乐!看到好乖好乖, ...

久想要阿愉有耳朵尾巴这种想屁吃的愿望我居然都满足他了,我对他怎么这么好还有没有天理了!
原来黑帮联谊是想写各国黑帮cp的,Robbo和John是某对现实中真的戴过对戒的意大利基友演的沙雕黑帮片,然后Roch和Fancois是当年法兰西双子星演的野心勃勃美貌黑帮大佬和重情重义直男浪子的cp,结果沉迷愉久愉无法自拔,到现在没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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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1-6 22:21:2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来如此!这三对跨国黑帮在一起的沙雕喜剧才是真正的!沙!雕!黑!帮!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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