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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诚】【一就】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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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8-25 20:33: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小弟推门而入时,阿一正一手按着跪在身前的人的脑袋一手解皮带,撑起的帐篷已经压在了对方的脸上。他伸手拿过枪,但小弟毫无畏惧,走到阿一面前,深信带来的消息足够重要。“一哥,就哥回来了。”小弟说。

阿一瞬间又硬了几分,跪着的男人担心今晚喉咙会被操穿。阿一握着枪的手放松下来,温柔地关上了保险,刚解开的裤子重新扣了回去,勃起无疑增加了这一动作的难度,但眨眼间阿一已经走了出去,只留已经拿了全套价钱的男人跪在地上感叹自己的好运气。

打开家门,阿一听到水池的流水声,他靠着卫生间的门,方龙就背对着他,水池前的镜子却出卖了方龙就的脸。他从镜子里偷窥对方的面容,作为一个拙劣的偷窥者,他贪婪的视线同样暴露在镜子中。方龙就熟视无睹,回过身从他面前经过,走到阳台,再度只留给他一个背影。方龙就依旧穿着离开时的长裤衬衫,如同香港街头坐办公楼的上班族,板正的衣料将身体妥帖地包裹起来,隔绝了汗水的气味和皮肤的肉色,这让他如同失去了猎物踪迹的野兽一般焦躁。他转移注意,提提放在客厅中央的行李箱,方龙就带走的行李箱的重量每时每刻都压在他心上,与此时手里的重量分毫不差,他把箱子扔到一旁,心上的重量也一同被扔掉了。视线回到方龙就身上,男人似乎知道无处可逃,在他的注视下,背对着他解开纽扣,一颗,再一颗,无论怎样缓慢,最后一颗终于解开,衬衫落在地上,赤裸的脊背供他观赏,方龙就站在窗前,就仿佛是在无数观众面前,将自己交到他的手中。作为杀手,阿一对人的脊柱有别样的兴趣,此时那条骨链直挺在脊背中间,引诱着他剥开对方的裤子,露出隐没其中的部分,深入尾端的缝隙,然后见证脊骨融化于欲火之中,这具肉体如无骨一般在他身下挣扎扭动。目光牵引着他移动手脚,走向阳台,停在方龙就的身后。方龙就的眼睛突然透过玻璃窗的倒影直视着他,一瞬间他才仿佛是被抽了骨头的那个,定在那和昏暗夜色融为一体的幽深眼眸下无法动弹。

半晌,方龙就动了,他错失良机,可又松了口气,方龙就刚刚屈从的姿态令他无所适从。离开之前扔在脏衣篓里的衬衫被捡出来,方龙就皱着眉瞥他一眼,松开指尖,衬衫又落了回去。那熟悉的嫌弃眼神,不知是否看穿了他借着衬衫发泄欲念的肮脏行径,他讪笑,方龙就自顾自地走进他的房间,套了件他的衫出来。刚被他扔在墙角的行李箱又被扔在客厅中央,方龙就蹲下拉开拉链,强行塞进去的东西弹开箱子,散落在地上。方龙就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随后更多的东西从箱子里拿出,垃圾桶很快就满了,方龙就拿了个袋子,继续往里扔,他蹲到旁边,扔进来一件掏出来看一件,男式皮鞋、女式皮鞋、缎面手提包、手工编织披肩、金戒指金项链金手镯、红宝石、燕窝鱼翅……芒果干扔进来的时候,被他掏出来打开吃了,才吃一口,方龙就一把夺过去又扔了。

清空一个箱子只需要短短几分钟,填满它用了一个多月。方龙就不要糊弄游客的赝品,他陪着跑遍了曼谷,方龙就问他小孩子喜欢什么,他说不知道,他不想回答。但方龙就看着他,他说他以前就买手链啊,包包啊,饰品之类的,方龙就说阿俊是男仔来着,他说所以我怎么知道啊,阿雪是女仔来着。方龙就拉着行李箱,站在机场门口的阳光中,穿着长裤衬衫好似有为青年,因为清楚他的觊觎之心,方龙就从来都对他冷淡应对,此时竟也如不太熟识的朋友一样,略显拘谨地犹豫是要拥抱还是握手,他无声地表示拒绝。他才不想和方龙就做朋友,他只想和方龙就做荒唐情事。于是最终什么都没做,方龙就只说“我会回来的”,温和得仿佛来泰国到此一游后客套话“有时间我再来玩”。

如今方龙就真的回来了,回到他熟悉的样子。男人蹲在空了的行李箱前,深吸一口气,又无声地吐出来,像是在千钧重担下沉默地支撑着,他把手放在方龙就的肩膀上,对方甚至没和以前一样躲开,他有种感觉,只要他再用一点力,就能压垮这个精疲力尽的人,从此顺从他,顺从一切。

他轻拍了方龙就一下,拿开了手。“我叫阿雪过来陪你。”他说。

“……别打扰她。”方龙就说,起身回了自己房间,他把被丢在地上的空箱子合上放好,沉甸甸的垃圾袋拿出门,来到方龙就的卧室门口,男人正在脱西装长裤,衬衫下摆撩起落下,隐约露出腰部,他刚刚臆想的藏在裤子下的部分,现在只隔了一层白色布料,勾勒出肉欲的弧度,他的视线继续向下描摹赤裸结实的双腿,嘴里说着:”我叫她过来吧。“

”你是她哥哥来着,不要净做拉皮条的事。“方龙就说。

他嗤笑一声,心说他真是被方龙就迷了眼了,要是别人这么说阿雪,脑浆已经出来了。但方龙就,他想方龙就今天真是难受得紧,会说这么反常的话。他的眼睛去找方龙就的脸,他习惯了方龙就永远把表情隐没在阴影里不容他窥探,所以他猝不及防地撞上了方龙就的眼睛。男人带着失去希望的疲惫,赤裸着双腿直直站在他面前,等待着承受他的欲望。忽然他明白了,原来方龙就刚才说的是自己,方龙就觉得自己是个婊子。

一瞬间他气急了,压抑了一整晚,不,压抑了几年的欲火烧尽了他本来就不多的自制力,他一把拽过方龙就,踢在了膝弯处:“艹,你以为婊子那么好当的?“

方龙就跪在了他身前,被他抓住了头发,脸离他性器撑起的下身只有一拳之隔。多少次别人给他口交,他刻意让方龙就旁观,欣赏男人明知他的心思却还不得不呆在旁边的表情,想象自己在操那张沉默的嘴,操进喉咙里,将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逼出眼泪来。他将方龙就向身下按去,然而方龙就仰着头,沉默地注视着他,他拔出枪来,扯下挂在胸前的子弹上膛,把枪口抵在了方龙就颈侧的动脉。方龙就依然没有动,他顺着动脉缓缓描摹,枪管化作他的触手,摸过方龙就的脸颊,停在了嘴唇上。他轻轻地探入紧闭的双唇间,触碰到坚实的牙齿。他打开手枪的保险,手指放在了扳机上,方龙就垂眼瞥了一下,终于张开了嘴,舌尖隐约滑过枪口,他握枪的手不动,另一只手压着方龙就的后脑,把枪捅了进去。因为他持枪的角度,方龙就不得不将头抬得更高,整张脸包括喉咙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前,男人含着枪管静止不动,但唇齿毫无与这杀人武器保持距离的躲避意图,他拽着对方的头发轻轻移动,金属和牙齿碰撞,叩叩声响传递到他的指尖,他心说多亏含的不是他那把枪。

“干,口活儿真差,还得劳累我帮你开嗓子。”他骂道,扯着头发略微吐出枪管,又按了下去,枪口撞到口腔内壁,方龙就皱了皱眉,然而依然没有任何动作。他再次拽着方龙就强迫对方吞吐,这一次更加用力,握枪的手在撞击中移位,他松开方龙就的头发,转而捏住方龙就的两颊止住了冲击,手却迟迟不松开,拇指暧昧地摩挲着男人的颧骨鼻梁最终是嘴唇。“子弹不长眼。”他提醒道。对峙了几秒后,方龙就闭上了眼,张开嘴,牙齿离开了枪管,敞开进入的通道,他真想把手指探进去,感受舌头舔舐的炙热与湿润,可他拿开了手,只是用枪管轻轻碰了碰侧壁,示意方龙就做事。

舌头缠绕上了漆黑的枪管,润湿他熟识的每一道纹路,仿佛是他的阴茎在被舔舐,血管偾张。殷红的舌尖探进了洞口,化作一只毒蛇,往日夺人性命的力量在毒液的侵蚀下节节败退,好在对方在他要缴械投降时退了出去,他缓了一口气,正对上方龙就的眼睛,清明的目光将他的欲念尽收眼底。男人黑亮的眼珠和湿润的嘴唇给了他致命一击,他抓起方龙就,将枪管捅到最深处,被那柔软紧致的地方包裹的仿佛是他的阴茎,他猛地射了出来。

他如此失控,松开手时,被他拽离了地面的男人跌落回去,膝盖撞出咚的一声,方龙就一手撑地,一手擦掉唾液,呛咳着呼吸。他轻佻地问感受如何,方龙就抬头,瞥了他一眼,就和不得不旁观他找别人发泄欲望时的表情一样,觉得他很无聊的表情。他的欲望稍稍平复,火气早就没了踪影,他合上保险,只想笑,别人碰一下他都嫌的枪,现在因为他舍不得真在方龙就身上发泄欲念,拿来当作玩具。他怎么能唬住方龙就,别人不知道他,方龙就哪能不知道,枪是他的命,他控制不住下半身的时候,拿枪的手也不会失控,伤到方龙就的机率比方龙就的父母突然出现痛哭流涕道歉请儿子回家的机率还低。他把他的幸运子弹退膛,研究怎么挂回项链上去,等他把子弹弄好的时候,方龙就还跪在地上。他有些无奈,为什么搞得像他逼良为娼一样,要逼他早就逼了,他还记得第一次见方龙就,对方到赌场闹事,见人就打,被他扼住喉咙用枪抵住了头,少年毫无畏惧地盯着他,黑眼珠里写满死意,方龙就当年实在漂亮得很,而他向来不擅长压抑欲望。他用膝盖轻轻拨开方龙就的双腿,淫秽地在大腿内侧摩挲,方龙就瞳孔收缩,面对死亡都不动容的脸上露出一丝恐惧,可马上又咬紧了牙,等待着他进一步动作。他喜欢方龙就的眼睛,可方龙就不看他,视线越过他看向远方。他忽然心慌,他不知道他如果今天和方龙就做了,这双眼睛会变成什么样子,就好像他正抓着方龙就在悬崖边,他看不清下面有什么,他松开了手。

现在是方龙就自己要往下跳,就算摔不死,他哪舍得。他都舍不得方龙就再多跪一会儿,他把人拎起来推到了床上,方龙就一点都不配合,像个麻袋一样把他也坠到了床上,他双手撑在方龙就身侧,俯视着对方,方龙就眼也不眨地和他对视。他太熟悉这个执拗的眼神了,当初方龙就执意寻死时就是这个眼神,四处找麻烦,疯得不管去哪他都要跟着,生怕出了什么事,最后搭上半条命,染了方龙就满手的血,气息奄奄地在对方怀里醒过来时,才终于在闪动的眸子里看到一丝松动。现在方龙就又是这个眼神,不想逃了,执意要他将自己彻底染黑。多少次他想,操了算了,和他上床仿佛就是方龙就最后的底线,突破了这条线,方龙就就再也回不去原来的世界了,他做梦都想把方龙就永远留在身边。如今方龙就已经被家人斩断了回去的那条路,操了又能怎么样,不是他把方龙就推进深渊的,现在是他要陪方龙就一起跳下去。

他用最后的一点理智,给方龙就另一条逃出生天的绳索。“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他说,拿出了手机放在方龙就身边,“给阿雪打电话。”

方龙就不动,他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他解的很慢,他在等着方龙就抓住绳索。他凶狠地扯下方龙就的底裤,想让方龙就感受到危险,方龙就却纹丝不动。他抚摸肖想已久的大腿,抬起来弯折,压下去,将阴茎抵在了穴口。在方龙就的注视下,他仿佛被长期囚禁的野兽,已经踏在笼口,却不敢迈出去。他叹了口气,抓起手机拨通了阿雪的电话。

“喂。”阿雪的声音传来,方龙就本能地柔和了表情。只有和阿雪在一起的时候,方龙就才会变成原本应该成为的样子,怀着希望回家时和他道别的样子。终于他承认,他真喜欢那样温柔的方龙就,可惜不属于他。他挺身向深处进入,是威胁,也是拜托方龙就将他推开拿起电话。他的理智正在燃烧,在炽热的欲望中艰难地保有一线清明,方龙就动了,谁料却是握住了他的胳膊。他脑子里的弦绷断了,坠落一样压了下去,方龙就被顶撞进深处,发出了一声呻吟。

“阿就,”阿雪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别让我哥胡闹。”说完挂断了电话。

方龙就后悔也晚了,他一把按住方龙就的肩膀,几乎要把人陷进床里,一手拽开了对方的腿,侵入大张的双腿之间,将自己的性器连根没入,不曾被侵入过的处子穴被艰难撑开,方龙就皱眉,指甲陷入他的肉里,喉结滚动,但没有声音,和平时一样,将痛苦安静地咽下。他今天就是要给方龙就敲出一个裂口,如果疼痛的力量不够,那他只有用羞耻击溃对方。

“她听到了,”他说,方龙就颤动了一下,“你不是觉得你配不上她吗,你当然配不上,要不要让她多听一听你是怎么挨操的。”

方龙就睁大眼睛,伸手去够他的手机,“你别……”他轻而易举地掐住了方龙就的喉咙,掐断了阻拦的话,方龙就像无法呼救的哑巴一样朝手机方向努力伸长手指,他拨通手机,扔到方龙就够不到的地方:“阿雪,听听你看中的是什么货色。”

他握住方龙就的腰,操干起来,方龙就要去挂断电话,挣扎的扭动反而迎合上了他的撞击,在情绪的激荡下,呼吸也变了调,木然承受一切的外壳裂出缝隙,露出脆弱的内里,却依然强撑着,红了耳尖,但不肯红了眼圈。

“都湿了,装什么装。”他说,方龙就僵住,仿佛要靠装死来否认,被他拽过腰弯折下去,隐秘的洞口暴露出来,正湿润地吸吮着他的性器,他把手机拿过来,贴近抽插时的淫靡水声和撞击声。方龙就猛地抬起上半身,抓住了他的手腕:“你别!“腰却因此弯折得更剧烈,勉强抓住他的手指已经是强弩之末,他轻轻一掰,便跌了回去。

方龙就想要再次起身,可没了力气,只能贴着床面扭动,勃起的阴茎随之摇摆,后面湿得却更厉害了。终于方龙就知道不可能成功了,停止挣扎,“别让她听……”方龙就求他,闭了闭眼睛,可还是红了眼圈,“我愿意被你操,你别给她听。”

他挂断电话,真遗憾这一幕不能炫耀给阿雪,遇到方龙就,他就退化成了还在和妹妹抢玩具的幼稚鬼,但其实他知道,方龙就也知道,阿雪才懒得陪他胡闹,接通了电话就走开了。

可方龙就自毁的渴望是真的。他抹了抹操出来的淫水,伸手到方龙就嘴边,男人偏过头,屈辱地含住了他的手指。”你没地方去了。“他说,方龙就呼吸一滞,恐惧着又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没人要你,包括你父母。“他说,多年隐藏的痛苦在这一刻暴露,方龙就呼吸粗重,勉力支撑。”你只能呆在我身边了,“他将手指向喉咙探去,方龙就呕出泪水来,但他依然冷酷地扩张着窄小的肉壁,仿佛是为将来的使用做准备,”就算我把你锁起来,当婊子一样使用,又有谁管呢。“他说。

方龙就要咬,被他一把捏住了下颌,抽出手指。作为惩罚,他用力地顶撞,手指上的硬茧摩擦敏感的龟头,却在方龙就要射出来时堵住了出口。方龙就要拿开他的手,被他一把翻过身去,跪趴在了床上,反剪住双手,他拽着方龙就的手,自顾自地抽插着,方龙就哽咽着说”不行……停下……“,他充耳不闻,肉体撞击声盖住了方龙就的求饶,他尽情地发泄着,在方龙就快要跪不住的时候,终于射了进去。

方龙就还硬着,他紧贴着方龙就的后背,握着阴茎把玩,对方已经没力气推开他的手了,他埋在方龙就的肩窝,瞧见方龙就无声无息流出来又干涸的泪水。还差一点,他想,”我该给你打个标记,“他说,”如果你再跑,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他将对方的欲望推到顶点,取下自己的耳环,在允许对方释放的同时,缓慢地将耳针穿过了挺立的乳首,快感和疼痛的双重刺激让方龙就嚎叫起来,仿佛受伤的野兽猛烈挣扎,被他死死搂在怀里,成功刺穿扣上耳环的那刻,好似所有的痛苦都在这一点上爆发,方龙就失声痛哭,用牙齿和手指攻击面前的一切,他不得不把自己的手腕塞进手指里,把手塞进嘴里,才避免其他东西崩断方龙就失控的骨头,男人失了明一样横冲直撞,直到撞进他的怀里,才像进了绝路般停住。他听着方龙就的哭声,被掰过咬过的手指手腕钻心地疼痛,痛的他也有点委屈,天地良心,明明他就是初次见面时搞了点性骚扰,别的什么都没做,相比之下,方龙就的父母在自己儿子帮家里解决麻烦后将人推出门外不管死活,可方龙就哭累的间隙和他说“他们没让我进门”,怎么就好像那里是什么天堂他这里是地狱一样。

可如果没有他,方龙就又会是什么样子呢,他又想起当年那个一心寻死的少年,或者,如果那一天存了暧昧心思的不是他是别人。他只是想一想,就已经很后怕,而此时方龙就哭够了,平复了呼吸,好好地窝在他的怀里。于是他想,如果方龙就偏要觉得自己是被放逐了,从此只能堕落进黑暗中,那就落在他这里吧。他抬起手,爱怜地抚摸方龙就的后颈,可能在对方眼里又是很猥亵的动作,但至少他不会让方龙就摔断脖子,只要他活着,就会接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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