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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光光五人帮】【京谷一郎/柴田一马】笨狗(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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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0-6 16:17: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马醒来时,天还在下着雨,但大哥不见了踪影。他从马路上爬起来,拖着断腿走了两步,发现疼痛消失了,他活动了一下,似乎完全恢复到了受伤前的样子。他赶紧跑上楼要告诉大哥,那个医生弄错了,他不需要用很长时间拐杖。但大哥不在,大哥的气息也消失了,他不安起来,在确定大哥的东西也都不见了时,变作了惊恐。大哥就像之前说的一样,真的把他独自丢下了。

大哥在和黑帮谈判的时候,他就和以前一样自己在旁边玩,只不过听着大哥新买给他的随身听,他有点太开心了,直到大哥一把关掉了他的音乐,表情很严肃。谈判的结果似乎没有那么顺利,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但离开时,他拄着拐杖走了两步就又摔了,这东西好难用,来的路上好几次都要大哥站住等他爬起来。他听见有黑帮在窃笑,想要快点起来,却又把脚踝的伤口处杵在了地上,痛得他脚一软跪了回去,他下意识地抓住了大哥的裤腿,多亏大哥反应快,才没被他这一下扒掉裤子。大哥当时看着他的脸色很阴沉,但一回到宾馆只剩他和大哥两个人,他立刻就把刚刚的事都忘在了脑后,躺到床上继续玩。医生来检查他的伤口,隔着音乐声嘴巴对他张张合合,他没理,大哥掀了他的耳机,让他听医生劝诫他快些掌握用拐杖的方法,对以后的生活很重要。给他重新处理伤口时,面对他再度开裂淌血的伤口处,对方很疑惑地问他不觉得疼吗。他得意极了,他可是非常擅长忍受疼痛,所以才能够承受住大哥的拳头。

医生走后,大哥站在床边看着他,脸色依然很不好,他开始想些话来让大哥能够在自己身上发泄,“你可真是笨。“大哥却说。

他跟了大哥很多年了,只有在最开始的时候,大哥才这样骂过他。这么多年过去,他的枪法还是一般,但大哥刚捡他回来的时候,他连枪都握不稳,后坐力震飞他的手,子弹差点打在大哥脚上。大哥大骂他是个没用的笨蛋,他那时好怕大哥再把他丢掉,虽然他很好养活,有口剩饭就行,但大哥居无定所,带着他总归是个累赘。而且大哥虽然很厉害,当面对人多势众的黑帮,听着他们对自己身世的闲言碎语,也只能先领他离开。压抑着怒火,大哥长久的沉默着,他很难受,他问大哥,您的母亲是做妓女的吗?

“是又怎么样!”大哥的怒火终于发泄了出来,拳头砸在他的脸上,“那个男人强奸了他才生下的我又能怎么样!”

很痛。他那时还没像现在一样习惯疼痛。他努力地不去躲闪,任由大哥对他拳打脚踢,对他讲出更多关于自己的事情。“我老妈就靠卖身把我养大,她超厉害是不是!”他说是,大哥的老妈很厉害,大哥也很厉害。大哥发出声怪笑:“我很厉害?没错,我十三岁就拿刀捅了那个男人,然后就靠杀人养活自己……”

他想说大哥真的好厉害,大哥不仅能养活自己,还把我捡回来给我饭吃,大哥说什么我都会照做……但喉咙里涌起股恶心的腥甜,鼻子也被堵住无法呼吸,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再恢复知觉时,他火烧一样的疼痛处感受到大哥的抚摸,“大哥,您心情好些了吗?“他问,眼睛只能睁开条模糊的缝隙,看不清大哥的表情,但大哥的手更加灼热地抚摸过他的脸颊和身体,他的体内升起一股冲动,想让大哥继续向下摸,他来回夹着双腿,想让大哥摸摸他腿间肿胀的东西。大哥的呼吸也变得粗重,终于压在了他的身上,大哥进入时虽然也很痛,但包裹着大哥的气息,又好像浑身都痛得轻了些。那晚他睡得比以往离大哥更近,大哥却没有推开他,从那以后,也再没有嫌弃过他笨。

但最近大哥这样讲了他好几次。他不知怎么回应,便发挥自己一贯的用途,伸手去拉大哥的裤子,想服侍大哥开心。大哥甩开了他的手,问他明不明白为什么要向黑帮多要一笔钱,他摇头,大哥说要给他找个地方独自住。楼下枪声响起,大哥叫他在楼上呆着,不准跟下去。

之后的事情他的记忆很模糊。但他认真思考大哥最近的态度和话语,他想大哥肯定是觉得他太笨,不想再要他了。他被大哥惯坏了,以至于做了那么多蠢事还浑然不觉。大哥眼睛受伤,让他帮忙上药,结果他一不留神就捅在了伤口上,可大哥也只是踹了他一脚。他无聊时就跑到夜店去玩,大哥还去找过他一次,之后就经常问他是不是想和别的男人做,甚至问他是不是想和女人做,但他还是忍不住去找乐子。还有他的随身听,他烦了大哥好久要买,大哥一直拒绝,说他本来就吵,有了这东西不是更兴奋,还让不让自己睡觉了。直到他受伤,大哥才买来给他,可他果然太兴奋,妨碍到大哥做正事。

他知道错了,他一定会求大哥原谅他,向大哥保证以后会更听话,可外面那么大,他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只能在街上游荡,不知不觉就又路过那家舞厅,竟然看到那个叫万代的舞厅老板在街边徘徊。警察不是说这个人已经死了吗?或许是那群蠢货搞错了。但如果他能完成杀死目标的任务,大哥是不是就不会认为他那么没用了?枪不在身边,但对万代这种疏于锻炼的类型来说,他的拳脚足够了,很快男人便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被他掐住了脖子。

“都已经……咳……都已经死了,你还要杀我做什么!”万代挣扎着叫嚷。死这个字眼一出现,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他低头看胸口,中枪的地方没了痕迹,可他回忆起了临死前那清晰的疼痛。原来并不是大哥不要他了,他松了口气,随即却越发茫然,他或许再也见不到大哥了。

他的手不知不觉间松了力气,万代从他手下逃开,躲在一边喘匀呼吸,见他呆在原地不动,又小心地靠近,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他说是你那个同伙杀了那些黑帮,也杀了我。男人的眼睛睁大,泛起了红,小声说蠢货,谁要你帮我报仇,我想要你活着……

他不懂,有人帮自己报仇,难道不是件开心的事吗。大哥也会帮他报仇吗?这个念头刚闪过,他就羞得低垂下头,和万代是为了保护对方而死比起来,他的死都是因为自己太笨了,他都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就中了枪。就和他受伤一样,忽然间就跪在了地上,他疑惑地看大哥,大哥说你可真笨啊,大哥本来可以将两个人都杀了的,却因为他的受伤,不得不赶在警察来之前将他拖走。大哥养了他这么多年,不帮他报仇也没什么,而且大哥也应该趁这个机会找些更聪明的帮手。可他中过枪的胸口隐隐作痛,他坐在路边抱住双膝,什么都不想做。

他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当大哥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时,他第一反应便是兴奋,如果不是僵硬的腿,他一定会扑到大哥怀里让大哥的气息将他环抱。就在他踉跄着摔了一下的余光中,他看到了万代面对那个叫三屋的男妓,脸上的表情却几乎要哭。他担心自己这和正常人截然不同的反应让大哥对他更嫌弃,努力地压抑自己的喜悦和冲动,可他实在忍不住,还是抓住了大哥的一只袖子,想感受大哥的存在。大哥的表情很奇怪,脸颊抽动了一下,像是想笑却又不太高兴,令他不知如何是好。他绞尽脑汁,却也只会一种办法让大哥开心,他对大哥说您母亲和那个男人会不会也在这里,您会见到他们吗,大哥抬起手,他满怀希望地等着大哥打他,在他身上发泄怒火,让他和以前一样对大哥有用。

可大哥只是随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再次对他说:“你可真笨。”

他的心坠了下去,紧跟在大哥身后,和大哥回到了住的宾馆中。大哥掏掏衣兜,向他伸出手掌,掌心里躺着他的发条玩具,一直等到他把玩具拿过来才收回手。大哥又拾起被他扔到一边的随身听递给他,他两只手掐着这两样东西傻站着,搞不懂大哥是什么意思,但大哥说过他很吵,他不想再玩它们了。他把玩具放在桌子上摆得远远的,然后再看大哥的脸色,大哥却皱起了眉。前所未有的寂静出现在他和大哥之间,他慌乱地寻找能让大哥恢复正常的话语,大哥却说,你出去玩吧。

他不敢不听大哥的话,可又不敢走远,就蹲在了楼下等过几个小时再回去。三屋哼着歌路过,完全没有死了的悲伤,他虽然没亲眼见到到底怎么回事,可他就是知道,肯定是万代的原因。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妒忌,三屋还偏要来问他,你怎么了,你大哥呢?都怪你!他说,都怪万代为了保护他把自己的腿打伤,大哥才会觉得他太笨了不想要他了,都怪三屋杀了自己,给大哥添更多麻烦。他向三屋扑过去,被三屋一脚踹回了地上:“神经病啊你!你大哥都帮你报了仇了,你还要怎么样!”

“……大哥帮我报仇?”

“要不是他非得大老远追过来,我不用死他也不用死!你们两个都神经病!”趁他发愣,三屋赶紧跑走了。他发现自己错了,原来当知道大哥真的会为自己报仇,不是像他以为的那样会很开心,他很想哭。他那么笨,大哥为什么还要给他报仇?他跑上楼想问大哥,可一见到大哥又不知如何开口,他跪了下去,伸手去解大哥的皮带,至少他能给大哥做一些事,他想对大哥有一点用,但大哥却试图阻止他,他好着急,抱住大哥的腿将脑袋贴在大哥的胯下,“大哥……”在哀求的间隙中,胡乱地隔着裤子反复亲吻大哥的性器。

京谷也从来没想过,他会有一天不知道该拿一马怎么办。从一马死在他面前的时候起,就乱了套了。枪杀警车里的警察后,他不想把一马留给警方,带着尸体逃离,找了座山将一马埋在了山里,挖坑花了他很长时间,在劳作中一马的死一度失去了实感。一马向来很好养,随便给口吃的就能长得比他还要高,不管受了多重的伤也都不会哭闹,只顾着在他身边玩得开心,丝毫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于是就连他也忘了,一马也是会死的。与他生命中那些从出生起就注定的厄运比起来,一马的突然离去带给他的是前所未有的崩塌感,将一马的尸体拖进坑,他蹲在坑里发起了呆,他想不出没有一马在身边,他接下来要去做什么。犹豫了很久,他还是掏出兜里的发条玩具,塞进了一马的手里,虽然这意味着以后他再也找不到一马存在的痕迹了,但一马总得有点东西带着路上玩。他都忘了这个白痴玩具是他什么时候扔给一马的了,一马很喜欢,闲着没事就会让它不停地跳。一马跟着他到处跑,每个地方都呆不长久,但这几年一马开始在外面认识别的漂亮男孩,有的会连续几天约出去跳舞泡吧,他甚至怀疑两个人上过床,然而只要他完成任务,一马立刻就会跟他离开,看不出有任何不舍,这些年也基本没什么固定的行李,只有这个玩具始终带在身边,直到受伤之后他给一马买了个随身听,才开始转移兴致。

但他逃得匆忙,随身听留在房间里没能带出来,最后他只能让这种中学生都不会再感兴趣了的白痴玩具陪着一马。一马的确太好养,他去买随身听时,对面宠物用品店在做活动,大屏广告正描绘着宠物们去世后在另一个世界交流,如果发现只有自己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没有过该有多难过,轻松把主人们感动得眼泪汪汪买下一大堆零食玩具。而一马为了个随身听求了他好久,在他每次发泄后心情最好的时候,通常情况下也就意味着一马会带着他留下的淤青,和他讲大哥您买给我好不好,但只要他说个不字,就立刻收声,不生气也不闹,呆在他身边继续玩起自己的玩具。一马拿到随身听时,也丝毫没有意识到是多么严重的情况才终于令他心软,还满心欢喜地说大哥您对我太好了。要是广告里说的是真的,死了之后会知晓很多生前被蒙蔽的事情,一马现在就该知道,自己的人生有多悲惨,最后还是为他这个罪魁祸首而死,连死都死得不值。

只有一件事他还能为一马做。虽然他并没有多恨那个叫三屋的男妓,他杀了三屋所爱的人,对方来报仇再合理不过,但他总要给一马一个交代。

然而当他又见到一马的那一刻,他懂了,妈的,奸商骗人,死了之后哪有什么全知的能力,一马还是和以前一样,拽着他的衣服开始讲他爹妈的事情。他从来都知道一马说这些话不是为了气他,但却总是放任自己的怒气以此为借口尽情释放。他忽然间不明白自己那些怒气都是从何而来了,就算现在他真的在这里见到老妈和那个男人,他们也会像陌生人一样激不起他半点情绪。他忽然间又开始疑惑,一马怎么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一次次被打但还是要一次次激怒他。

一旦他熟悉的暴力不再适用,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而他的迷茫似乎让一马也变得迷茫,拿了玩具却不玩。虽然的确也没什么好玩,可一时他也找不到别的,让一马自己出去玩,然而没过多一会儿,人又跑了回来,跪在地上就要解他的皮带。他怀疑一马从来没想过,就连妓女都得按次收钱,自己白做却还乐在其中。他试图阻止,可一马抱着他的大腿不肯松手,一声声哀叫大哥,眼看就要哭出来,一马被他打个半死的时候也几乎不哭的,他一晃神便被一马得了手。一马像得了什么奖赏,殷勤地吻着舔着,含进去噎得攥紧他的裤子,抬眼打量着他的脸色,却努力活动起舌头。一马脑子不灵光,舔鸡巴的活儿却无师自通,爽没了他本来就不多的自制力。见他完全兴奋起来,一马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手脚并用地缠着他往自己身上压,虽然平日里他轻而易举地便能拽着一马的头发把人摔在一旁,但毕竟是成年人,力气大起来他根本挣不开。

但很难说他真的想挣开。一马死后他就无法入睡,躺在床上总觉得身边空了一块,换单人床也没有用。他搞不懂怎么会这样,平日一马躺在他旁边,也没起过什么实际用处,除了他想操就能操以外。现在他懂了,应该是由于失去了发情对象而苦闷,因为再次看到一马赤裸的身体,他鸡巴硬得把这几天来的良心和理智全丢到了一旁。强奸犯和妓女的儿子就是这样了,而且一马不是也没说不同意?见他半天不进来,一马又要哭,更加给了他理由,对准穴口一捅到底。一马的手扶在他的腰上,熟练地配合着他的顶撞,呻吟着叫他大哥,也分不清是疼还是爽。

“舒服吗?”他问。

面对陌生的问题一马明显懵了,但很快就用说惯了的话来回答他:“大哥好厉害!大哥劲儿特别大,操得好深!大哥最棒了……”一马嘴里放肆浪叫,眼睛却小心地瞥他,把脸贴在他的手边,方便他打。有时他听见一马这样夸他,会更生气,他觉得一马在撒谎,让他想起老妈,对着那些丑陋的男人不中用的东西,也还要说您太厉害了,就为了讨客人开心。愤怒中他会生出恶意,一马不是夸他劲儿大吗,他的拳头便用力地落在一马身上,问我是不是真那么厉害!讲啊!你继续讲!一马根本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依然会说大哥真的好厉害,换来更多的毒打。一想起这些,他便忍不住掐住一马的下巴晃了晃,感叹道:“你可真笨!“

一马剧烈颤抖,喉咙里冒出声呜咽的哼叫,听起来很痛。他要停止,检查一下怎么了,可刚要起身,一马的两条腿猛地缠紧了他的腰,整个人几乎挂在了他身上,“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您别走!我知道我笨,您教我怎么说,我一定会记住的!您打我吧,您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一马埋在他怀里胡乱嚎叫,后穴绞得死紧,他哪里能把持得住,将精液都灌了进去,射得大脑一片空白。他躺下休息,一马窸窸簌簌地挪到他身下,用舌头仔仔细细地把他的鸡巴清理干净,他感受着一马的气息,触碰这具又回到他身边的年轻身体,心里很满足。被他摸了摸脑袋,一马抬起头,小心打量他好几次,终于问道:“大哥您心情好些了吗?”

一马之前求他买随身听时也这样问过。“你想要什么?”他说,不管一马要什么,这次他不用一马求他第二次。

“大哥,我不要和您分开,您别要我离开您……”谁料一马抓着他,又和死前一样,讲些在别人看来毫无价值的愿望,和他在一起哪里算什么好事情。他又想说你可真笨,可话到嘴边,看着一马似乎在哀求的眼睛,不知怎么便咽了回去,换作了个嗯的应答,可一马顿时欢喜起来,用多年以来习惯的方式,紧挨着他躺在了他的身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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