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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告急】【久愉】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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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9-23 21:19: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萧斯年 于 2023-11-12 00:35 编辑

“在一起也行,但是……我不在下面。”


他太天真了。他以为,男人吗,操人还不简单,就像老话说的,拉了灯都一样。虽然他做这事不喜欢拉灯,但闭了眼睛,效果也是一样的。可是,他首先就遇到了他根本就硬不起来的大问题。

阿愉躺他旁边,他心如止水,阿愉见他没有要做的意思,转过头去睡觉了。阿愉睡相极好,不抢被子,也不在意他抢被子。他过了四十之后睡眠质量就开始下降,没了棉被争夺战,难得的睡得踏实。下了床,阿愉也没因为和他在一起了就额外给他找事情做,不用陪也不用哄,倒是很多以前不方便给他做的事,添茶倒+水剥石榴之类的,这回做的周全。如果不是上床的事情压在心头,他的日子过得不能再舒坦了。

阿愉,就这样就挺好,不做成吗。

他是想这么商量商量来着,可看着阿愉从浴室穿着浴袍出来,看到他赤裸的上半身,帐篷迅速地撑起来,转身就回了浴室,他立刻放弃本来想说的话,抓起睡衣穿好。阿愉再出来后没提这件事,但他知道不做是不可能的了,阿愉能忍住,他也忍不住,难不成要他从此放弃性生活吗。

第二天早上他本来是想在卫生间撸一发的,转念一想,如果禁欲个一段时间,是不是欲望自然就来了。一周过后,不能自慰这件事已经开始让他焦躁了,他觉得差不多了,问阿愉要不今晚,阿愉哦了一声算是同意,可那张扑克脸让他攒起来的自信瞬间下去大半。但话已经说出来了,他只好一整天都给自己做心理准备,太阳下山后站外面抽了半天烟酝酿情绪,洗澡时一边脑内播放AV一边让自己硬起来,终于他觉得可以了,上吧。

阿愉之前说都准备好了,但这时衣服还没脱,坐在床边规规矩矩地等他,见他出来站起了身,架势和要和他出去砍人好像没什么两样。

他又软了。操男人太难了,艹,怎么能这么难。“……再等我一会儿。”他说着就想溜回浴室,可阿愉叫住了他。

“久哥……要不今晚就算了。”他长出一口气,躺在床上阿愉凑过来时他才发现其实自己还半勃着。“久哥,我帮你含出来吧。”阿愉说,见他没有立刻拒绝,掀开他的浴袍埋进了他的双腿间。

刚才在想什么啊,为什么没坚定拒绝。他懊悔,但他又不能承认他爽,阿愉的脸被浴袍半遮住了,他看不清表情,稍微缓解了尴尬。忽然他感觉自己的阴茎顶到了喉咙的软肉,然后被细密地包裹住,他心跳加快,脑子也不合时宜地快速转了起来。阿愉说准备过了……这个准备,就很费劲,结果他临门一脚跑了。以他过往的经验,每当这种时候,对方不管有没有说出来,表达的意思都不外乎两种。一是你他妈是不是不行,二是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阿愉当然知道他行,第二种……阿愉没问也不会问,但他在心里拼命否认,不是,真不是,他都说了在一起了,他会喜欢阿愉的。可他不争气的鸡巴毫无说服力,一想到这个,他简直想回到前几天给自己一个巴掌,挖什么坑,说什么非要在上面,如果阿愉在上面,上床的事早就成了,阿愉对他可没有硬不起来的问题,甚至他都怀疑阿愉到底是怎么忍了这么久没被他发现的。

他说在一起,他说要在上面,然后他硬不起来——阿愉就在这时呛咳了起来,得,他让人白准备了就算了,到头来他没道歉,反倒射了阿愉一喉咙——就算他脸皮很厚,他也觉得,自己很不像话。

他抽纸巾递过去,“你等明天,”他信誓旦旦,他就是硬着头皮也要把自己挖的坑填上,“明天肯定行。”


他要了一瓶春药。对方问他要什么样的时,他以防万一,说越烈越好,不做就难受得想死那种最好。

自作孽不可活,他进浴室前还满心忐忑,想着一会儿要怎么开场,万一还不行怎么办,从浴室出来,他眼睛都红了,阿愉的衣服让他暴躁,一把扯下裤子,把人按在床上长驱直入,然后才继续撕扯上身的衣服。

他脑子里倒是在喊停停停停停,但他下半身哪怕慢那么一点都叫嚣着疼疼疼疼疼,他恨不得连气都不喘,把所有力气都花在下面,拽着身下人的腰拼命抽插。这药不仅烈,还持久,他到最后已经完全是机械的状态,甚至出现天亮了天又黑了的错觉,以为已经过了几天几夜。终于射出来的时候,他直接断片了,身体坠下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腰要断了,这是他清醒后的第一反应。勉强坐起来,就感受到另一种沉闷的疼痛牵扯着他的肾。弹尽粮绝,他想,阿愉进来,他才想起粮交给谁了。他歪歪扭扭坐在床上,阿愉和他对视一眼,又退出去,用果盘端了早餐上来——他家又没有餐盘那么高级的东西——站在床边等着他吃。

他低着头吃东西,视线里能看见阿愉的手,偶尔弯曲手指按住裤缝又伸展开,唤起了他对昨晚的记忆。阿愉的手指按进床单里,手背露出青筋,支撑着颤抖的身体。是跪在床上的后入式,他想起来了,阿愉见他从浴室出来冲到床边,刚喊了一声久哥就被他按着趴在了床上,他直接插入后又把人拽着跪了起来,握着腰开始冲撞。他迟迟未射的操干下,阿愉好像是射了几次,射过后的身体瘫软下去,又被他捞起来——当然是错觉,他的力气能把阿愉捞起来就有鬼了,所以现在想想,是阿愉又跪了起来,以供他继续发泄,到了后来,大腿都颤抖了,手指死死地抠着床,手背的青筋隆起,他模糊的记忆里阿愉叫他久哥,声音都带了哭腔,但也依然没有把他从身上掀下去。

他借着药劲把人搞哭了,然后第二天,他瘫了,让人服侍他吃早餐。丢人啊。

他心里觉得丢人不耽误他嘴上吃。余光再瞥到阿愉的手指,阿愉安安静静地等他,手指依然在蜷起放下,这种他从没注意过的小动作,给他种乖巧的感觉。而且阿愉的手指好漂亮,身材也漂亮,他身下的那具身体细腰长腿,布了一层薄汗,顺服地被他掌控在手里。他阴茎又要抬头,虽然因为肾抽痛了一下没能成功,但他现在心里有底了,等过几天的,他想,他绝对能不靠药物,再好好操一次阿愉,他这回可以慢慢地,把阿愉磨到带着哭腔求他。

他吃完了,阿愉接过去,却没马上拿走,放在了床头柜上。阿愉的手收到了身后,迎着他的目光低下了头,“久哥,我想了想……咱俩算了。”阿愉说。


第一次应该也是唯一一次,有人真心喜欢他。结果因为他活儿不好,跑了。

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并不是因为被人认为技术不行,而是有种,他正对未来满怀期望呢,一步走错,没未来了的郁闷感。

但他没脸对阿愉说不,这事是他理亏。说活儿不好,都是轻描淡写了,他不是没能让人爽到,他压根就是把人弄得很难受,甚至可能疼得受不了。阿愉当时没直接把他掀开,不代表还想再来第二次。

吃什么药,他后悔莫及,他都习惯和阿愉平时的相处了,怎么就不能再等等,说不定哪天顺理成章就成了。但他不是怕拖得时间久了,让阿愉以为他是迫不得己才松口说在一起的吗,连床都不想上,阿愉怎么会相信他是真心的。

说到底,还是他为什么当时就非要在上面啊,要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现在好了,他又一个人了,每个他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夜晚,他都怀念之前那段日子怀念到觉得自己真是活该。

更要命的是,他那晚食髓知味后,对阿愉的欲念就无法消退。他前一天晚上刚想着阿愉纾解完,第二天阿愉离得他近了,他的冲动就又开始往身下窜。时间越长就越强烈,偶尔他做白日梦,或者晚上做梦,都会梦到阿愉,那晚他被药物控制狂乱的状态下听到的阿愉的声音,触碰到的阿愉的身体,在梦里和他纠缠,清醒过来后依然在他眼前耳边萦绕,让他刚射出来的性器又有抬头的冲动。

他不知道阿愉对隐藏欲望这件事有什么诀窍,反正对他来说是很难。有一次差点当场撑起帐篷之后,他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再发生,认真地考虑起了让阿愉离开。阿愉对他说算了的时候,他问过那还继续跟他吗,阿愉说既然都算了,自己没那个心思了,就还和以前一样行不行。他本来就舍不得让阿愉走,当然说行。

早知道就不答应了,他当时怎么想的。怕阿愉难过吗。都对他没那个心思了那有什么难过的。因为他是个好大佬跟他很荣幸啊。这话你自己都不信吧。那阿愉为什么还想要跟他……

所以阿愉为什么还跟着他。他总算反应过来了,难不成阿愉根本没对他死心,只是又不想继续和他做,但又不想走,才说的算了。

于是他思来想去做了个试探。他看着阿愉说石榴吃着费劲,他俩对视三秒,阿愉起身去厨房,给他剥好放在碗里拿回来了。

这种事都还顺着他要说死心了鬼才信。他升起了希望的火花,只要阿愉对他还有意思,上床的事就还有希望。

“阿愉,过来。”桑拿房里他拍拍身边,对阿愉说,阿愉转过头,戴着墨镜的脸没有表情,但等了一下,阿愉还是起身,坐到了他的旁边。

这个距离有点近了。他打量着阿愉,阿愉不看他,要不是他熟悉,阿愉这个戴墨镜的造型,不搭理人的神态,还有一身的伤疤和肌肉,真叫一个冷酷无情,谁能想到这人能跪在别人身下,腿都哆嗦了也要支撑着自己让别人爽。

“真算了?”他问。

阿愉不答话。他一把摘了阿愉的墨镜,躲在后面慌张羞涩的眼睛暴露了出来,阿愉耳尖红了,垂着眼睛继续保持沉默。桑拿房里水汽大,阿愉整个人就也湿漉漉的,像被打湿了的大型犬,可怜兮兮的。想摸,想睡,想抱,体位这种东西他坚持个什么劲。

“我要是让你在上面呢?”他说。

阿愉显然不清楚他心里到底百转千回了多少个弯,答道:“久哥你不要勉强自己……我说算了就不会再做过分的事了。”
嘴上这么说,可阿愉耷拉着嘴角,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委屈神情。他下半身不争气,差点顶开毛巾冒出头来,迅速鼓起来的那一团正对着阿愉的视线。阿愉盯着,困惑,茫然,像是琢磨了好半天,犹疑着试探:“久哥你要是想做……”听他没有一口否认,阿愉这才快速地说出了下一句,“久哥你做就是了我不用在上面。”


他一点都不介意久哥操他,他怕的是久哥连操他都觉得为难。

虽然他知道有人会搞精神恋爱,但久哥,不是他说久哥不好,但久哥是到不了那个境界的。久哥如果真心喜欢谁,脑子里就会惦记着上床那点事的。其实他也是啊,他完全控制不住对久哥的欲念,做梦梦到他想和久哥做结果久哥冲他开枪,吓醒时都还是硬的。

而且男人,但凡是有点动心,上个床总不难,但久哥难得要死,他就在想,他是不是勉强久哥了。

事实上那天晚上他被吓着了,他怕以后都是这样,靠春药来完成上床的任务。所以其实他很怂的,他要是有胆量他早就和久哥说,久哥我让你操你和我在一起行不行,他要是有种,他哀求威胁甚至强迫,怎么都能得到久哥了。但他就是不敢,他怕久哥迫于形势答应他,过后厌烦了,原本的关系都维持不下去了。他太怕久哥讨厌他了。

走到这一步都是赶鸭子上架,谁让他表白那天没有管住嘴。然而他无法说,久哥答应他了,他没开心过。好开心的啊,他当时快乐到把之前那些担忧全抛到脑后了,有了种什么都会好起来的错觉,可这些天久哥的迟疑正一点点消磨他的喜悦和勇气,混乱的第一次是最后一根稻草。

说来奇怪,他幻想过很多次和久哥在一起的情景,可一旦涉及到上床,他就连想都不敢细想了,只剩下模糊热烈的感觉。但肯定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感觉,他被操得浑身是汗,而他感受不到热度,久哥别说抱他,除了要握着他的腰往阴茎上撞,久哥都没有多碰他。久哥射完就躺一边睡了,他心里空荡荡的,一点勇气都不剩了,第二天和久哥说算了。

可他不长记性的,一察觉到久哥好像是想要他,他立刻就又冒出些希望。现在他又在久哥床上了,后悔也来不及了,他本来和上次一样,跪着等久哥进来,结果被久哥推了一把趴到床上了,这样也好,更方便当鸵鸟,他把脸埋在枕头里,感受到久哥的阴茎缓慢地填满了他。

这次似乎真的不是药物作用,虽然他还是不敢相信久哥是真的想要他,就像他想要久哥一样。久哥早就和他说这次疼了要讲,他不疼,久哥很克制,但克制也不是他想要的,他不怕疼,他就是……久哥要是能多碰碰他就好了。

他正在做白日梦,忽然久哥就压了下来,紧贴住了他的脊背,幻想成真,给他的惊吓倒好像是噩梦成真。他不确定了,不确定比坚信久哥不喜欢他更难,因为他怕刚冒出希望就再被掐灭。所以那天晚上绝望中他敢哭着叫久哥,现在他被久哥拥着,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但他一点声音都不敢出了。

“疼?”久哥问。

“不疼。”

“不爽?”

“爽”

“……”

短暂停顿后,久哥起身:“连个动静都没有,转过来。”

没法藏了,他慌了,可一如既往,只要久哥动动手给个示意,他就又听从了。

久哥分开他的腿重新进来,他努力维持着表情,然而久哥操了两下,俯身看他,一脸困惑,“怎么了,怎么又委屈了?”久哥停住了。

久哥摸他脸安抚,是真的带着亲昵的。他忍不住了,就好像重伤的时候,血流得太多了,麻木了就不疼了,等到被救过来,伤口这才会疼得死去活来。他压抑得太久了,原本都麻木了,如今梦想成真,熬了这么长时间的委屈和害怕都爆发了,他快要哭了,偏偏久哥的手还在抚摸他身上的伤疤,子弹穿过的痕迹,“疼,久哥……”他呜咽着,他不是在说做爱这件事,他不知道为什么在此刻讲得是他受伤之后在医院里想和久哥说的话。

神奇的是,久哥居然懂了。“不疼,久哥疼你。”久哥和他说。

这句话让他彻底地丢盔弃甲,他有好多话想说,然而快感之下又全都说不出来,他叫久哥叫得嗓子都哑了,结束了清理之后,这才重新找回羞耻感,还有他早就习惯了的一时间无法摆脱的忐忑感。

他小心地枕在了久哥胸前,听久哥的心跳,他没被推开,于是又伸出手搂住了人的腰,久哥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边抽烟边揉他。他躺了一根事后烟的功夫,即使恋恋不舍,但该睡觉了,他还是不敢缠久哥缠得太紧,怕久哥嫌他烦。




阿愉半夜睡熟后又把他揽怀里了。他想轻点把对方胳膊拿开,还是把人弄醒了。

“久哥。”阿愉例行早上起床第一句,但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诚惶诚恐了。

“睡了多少次了,还叫什么久哥。”他找到阿愉的东西握了一把,阿愉眨眨眼睛,又重新叫了遍:“……哥。”

他不是这意思,他的意思是只有他们两个就不用总叫久哥了……但管他什么意思,阿愉这声哥让他心脏扑腾一声,下身迅速起立。他把被子扔到一边,压住了阿愉,准备大清早再来一发。

“久哥……”阿愉说,然后意识到又叫错了,停了一下后还是小声提醒了句,“……你小心腰。”

“……”

出于自身情况考虑,那天早上他到底没做,但冲着阿愉说这句话,他结结实实地扇了阿愉一顿巴掌,一直到屁股红透了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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