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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社会】【乐D】乐哥骗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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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9-23 21:38: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雷将军得胜归来,不见接风洗尘,隔天进宫,就被下令跪在了殿外。

无人同情,皇帝宅心仁厚,此等命令必有缘由。但也无人敢上前羞辱,皇帝念旧情,雷将军造反的死罪,都被宽恕了,旁人看来,这是至高无上的恩宠,偶然的惩罚又能代表什么。

人们回想起来,皇帝对自己这位义弟无底线的包容由来已久。先帝无子,有意将帝位禅让给养子,在明眼人看来,当时还是右相的林怀乐已经是确定的人选。但雷超仗着自己战功赫赫,拉帮结派,屡屡挑衅。

雷超虽是武将,平日里却全无将领的稳重和豪爽,行事乖张,睚眦必报。有人出言嘲讽他不知天高地厚,就被骑马撞翻在地,踩断了胳膊。

先帝大怒,要给雷超个教训。林怀乐进宫向先帝求情,最终只罚了一个月俸禄。

于是,在雷超不满先帝让位给林怀乐,带兵回京,险些酿成血光之灾,气得先帝瘫痪在床后,大臣进谏,严厉指出新帝一向的纵容是祸根,万万不可再次心软。

然而下狱一个月,林怀乐还是不顾大臣的反对,杖毙改为了杖责,下放到边关半年,战事吃紧,立即官复原职。

经过这么一遭,雷超竟然真的收敛了几分。先帝训斥时会拂袖而去的男人,接了命令,在日头下安分地跪了几个时辰。

宦官终于来传唤,已经到了太阳落山的时候,殿内昏暗,一簇烛火亮在书桌上,照亮了桌上物事,又将林怀乐的脸埋在了阴影中。

林怀乐久久没有开口,屋子里只有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雷超支着疼痛的膝盖立在桌前,重心换完左腿换右腿,站立的姿势无从躲藏,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还他妈不如跪着舒服,他恨恨地想。要是从前,他早就一脚踹向桌子,提醒人他还在这儿等着呢。要是坐在那的是义父,他就可以直接问你想要我怎样了。

想到义父,愤恨就化作了心虚。“你和他既是父子,又是君臣,纲常伦理,你一点都不懂吗?”监牢里,阿乐问他,满眼的失望。

他怎么就不懂了,他们要是让他死,他就死好了。阿乐说他赌气,明知他们舍不得,偏要说狠话。如果真的懂,为什么平时不照规矩做,伤他们的心。

一个月的折磨,他早就后悔了。死他不怕,但一想到要被活活打死,他心里打怵。阿乐的失望是压倒他的最后一刻稻草,他终于承认自己错了。现在还来得及吗,他问。你是真心的?阿乐说。

阿乐有怀疑,但还是给了他一次机会。他不愿让阿乐觉得信错了。

在其他一切关系之前他们先是君臣,要罚就罚好了。然而跪在外面时还好,无数人的眼睛盯着他,他要做好样子,证明阿乐没做错决定,可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阿乐埋头书写,一脸冷淡,把他当空气晾在一边,他不由得气闷,搞什么,他又是哪里没做对,摆这副模样给他看。

“你怎么不写信给我。”终于,阿乐向他看来,天已经完全黑了,烛光中阿乐双眸幽深,神情中无悲无喜,庄严如神灵,令他不敢妄言。

“写信给我。”阿乐对他说过。

其实他懂得临行前阿乐的担心和不舍,然而拿起笔来,连称呼都无法落笔。陛下或者乐哥,他挨操时都叫了个遍。

他和阿乐早就对彼此有意思。但对心意的试探在斗争还未真正开始的岁数就终止了。那夜他在宫宴上半途溜走,转过假山,遇见阿乐,他们谁都没说话,并肩走在月光下,直至荷花池旁。阿乐看他,他却不敢看阿乐。忽然,阿乐伸手碰他,而他躲开了。

早晚都是要斗的,就不要让关系更复杂了吧。

阿乐来天牢见他时,他正被赤裸着吊着,伤痕累累。阿乐放他下来,脱了外袍披在他身上。他们在手指触碰的瞬间再次交换心意,原来谁都没放下当年的情愫。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沦为阶下囚,狼狈得很。他没力气了,站不住,他又坐不下,皮肉碰到就疼。为逃避疼痛,他跪在地上,袍子便无法妥帖地遮住下半身。他半遮半露的大腿,恍然间令他想起欲拒还迎的妓女。阿乐是君子,坐得离他远远的,注视他的目光只有痛惜而无情欲,却更令他为自己无端的联想而羞愧。

“我从未想过和你争。”阿乐说。胜者说出这样的话,其中真诚容不得他怀疑。是他偏要和阿乐争,落得这样的下场,咎由自取。

“我不觉得我们的关系,是成王败寇。或许我错了,你那么怕我登上皇位,你是怕我怎样对你,或者说,如果你赢了,你要怎样对我?”阿乐轻声问,又像自言自语:”你会杀我吗。“

“我没……”

”还是你想把我当玩物?”

他被扼住了舌头。处处和阿乐作对太烦了,当上皇帝后,就可以和阿乐睡觉了。这色欲的念头的的确确存在过,就算他没有玩弄之意,但不敢说毫无轻薄之心。

“其实如果义父传位给你,怎么结果我都接受的。我不忍伤他的心,更不忍心……伤你。”

“我也没想伤你!是他骗我!骗我出生入死,转头就说话不算话!”

“就算他有错,他对你有养育之恩。你和他既是父子,又是君臣,纲常伦理,你一点都不懂吗?”

他怎么不懂,他没说气话,战场上他也是走过鬼门关的人,需要他死,他眼睛都不会眨的。但凭什么不管他做多少,还是说他不懂,外人说他不懂,义父说他不懂,他窝了一口气,想证明他们错了。然而义父被气到卧床不起的消息传来,他就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了,果然,阿乐也说他不懂了。

“我错了,还来得及吗。”

“你……别再让我失望。”

他挨完杖责,屁股仿佛裂开一样,腿动一动都疼。阿乐却趁此时操进来,操进他的最深处,打烂了的皮肉再度被压迫,与之相比后穴被操开的痛苦不值一提。他哆嗦着双腿要逃,被阿乐牢牢握住臀肉抓回去,因而遭受更剧烈的疼痛。

他越想逃,疼得就越狠。他失了神智,在怪圈中挣扎。阿乐将他解救了出来,“又不乖?”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一双温和的眼睛带着责怪看着他。

他咬紧牙,忍耐片刻后,痛苦居然真的变得可以忍受。他彻底放弃了抵抗,深埋着头承受冲撞,对方的手抚摸他的脊背,他忽然回忆起多年前拒绝了阿乐的那个夜晚。如果他没有躲开,他是不是不会落入现在的境地。阿乐喜欢他,阿乐如今依然喜欢他,但他做错的事永远在那里,他再也不能理所当然地享乐,他只能承受。

“来人!”阿乐忽然说道。

他慌乱起来,几乎又要逃开。他浑身不着一缕,臀部凄惨地高肿着,却还夹着男人的东西吞吐,若是别人见了,怕是要将他误认为奴隶,受了罚还要尽力侍候主人。阿乐抬手,放下床幔,他松了口气,心知阿乐还是照顾他的。

“拿纸笔来。”阿乐吩咐。纸张摊在他的背上,毛笔游走片刻,停顿下来,“你知道我可以把你贬为贱奴,一辈子锁在宫中的吧。”

阿乐可以。 “别,乐哥……”他绝望地哀求,忽然,他意识到,在绝对权力面前,情意无从依仗,容不得他挥霍。“求你,陛下……”他改了口,有什么东西从他说出口的那刻起不一样了。

“你会那么做,但我不会。”笔重新动了起来,剥夺封号下放边关的旨意展开在他的面前。那一瞬间,疼痛都成为了恩宠,阿乐对他心意的误解,他也无法和以前一样辩解说我也不会,他只是诚惶诚恐,后悔自己曾经的行径给了阿乐这样的心结。

“谢陛下。”他极力摆出顺服的姿态,阿乐笑了,“不怪你。”男人俯下身,牢牢拥住他,他的伤口疼得更狠了,阴茎再度塞进最深处,难受得他要反胃。头晕目眩中那至高无上的玉玺放到了他的手上,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他现在怕得想要甩开,但阿乐握住了他的手, “不怪你,”男人说,“都怪这东西。”

阿乐握着他的手,在诏书上盖下了章。他失了神,赤红章迹烙在眼中,再回神已有眼泪模糊了视线。开玩笑一般,阿乐撩开他的头发,将章印在了他的后背。

回到现实,记忆中印章微凉的触感,令他汗毛直竖,讷讷不敢言,阿乐的手放在玉玺上,拇指摩挲,得不到回答,便拿起盖在了刚写好的纸上。烛光中的面孔晦暗不明,他忽然想,阿乐刚写了什么呢。

恐惧涌上心头。临行前阿乐的温存与不舍浮现,他好懊悔,明明一切都在变好,却因为他的不愿下笔,再次破坏了他们的关系。

“去看义父吧。”阿乐却没再问他其他的事情,转而说道。

他从没见过生病后的义父。巨大的身躯瘫在床上,见了他,喉咙中发出巨响,却说不出话。义父是那么焦急,努力大张着嘴,几乎在咆哮,口水流出来。他不忍再看,认错的话在如此情形面前如此无力,只能默然垂首。

“你先出去吧,”阿乐说道,“义父状况还是不太好,过些日子你再来。我会劝解他的。”

他退出屋外,依然能听见那困兽一般的吼叫。屋内,林怀乐的目光重新回到先皇身上,在床边坐下,仿佛没有看到对方眼中的怒火一般,端过桌上的汤药,递到对方嘴边。

老人闭紧了嘴,发出呜呜的抗拒声。林怀乐掐住对方下巴,将一整碗汤药灌下。

“您有什么要说的呢?”林怀乐微笑,无视呛咳声,擦干净漏出来的药液,“您只要好好喝药,别的就不用操心了。”

雷超在外面等他,嚣张跋扈的男人如今就像只斗败的公鸡,脑袋都耷拉了下来,凑到他眼前叫乐哥,又像挨过揍的狗,贴上来摇尾乞怜。

“义父……”

“没事了,喝过药睡了。”

“那你……”

他不答,向寝宫走去,对方紧跟在他身后。他回到寝宫,在椅子上坐定,呷了口茶水等好戏开场。雷超没让他等上多久,突然跪了下去,吵嚷着“我错了还不行吗”,嗓音刺耳,却尽是虚张声势。

“我很挂念你,”他说,“其实……义父很生我的气,每次去,他都要发火。有时我想,是不是我在袒护你,而你在恨我。”

“我没……你要是不信,随你怎么样。”

“我能把你怎么样呢?”他问,听起来居然有几分宠爱的意味。怎么可能不宠爱呢,咋咋呼呼的男人,旁人要么怕要么厌,只有他见过另一面。被扒光后的身体惹人把玩,原本就挺翘的屁股可怖地肿起后,更加地引人蹂躏。疼着哆嗦着吞吐他的东西时,他真恨不得每晚都可以这样,但太遗憾了,他还要把人放出去为他做事。送行的时候,他又想昨晚没能找个由头抽上一顿,实在可惜,红肿的屁股塞进盔甲里,该是多有趣。

因为这遗憾,他倍加想念自己的玩具。权力也是玩具,但没了人作为附着,不过是冰凉死物,如同他的玉玺,不过是块石头。他与它无聊相对之时,便已经在谋算今日。

“我还真能像他们说得那样,给你个抹不去的教训不成。”

刚才还在放狠话的男人瑟缩了,果然也听过那些话。砍手割耳黥面,他哪个都不愿意,他还要操的,在床上见到残缺的肢体,倒胃口。

“起来吧,回去早些歇息。”他说。

他言语体贴,对方反而愣了。“你不……”雷超舔舔嘴唇,可怜兮兮地看他。欠操的玩意,多少年前就惦记着和他上床,却偏要装模作样。

“你连信都不愿写给我,哪会愿意和我交欢,算了,我不强求。”

他越有礼,狗就越发慌。雷超没有起身,膝行到他面前,“乐哥我真错了。”男人说道。

他本来想要让这个游戏慢慢来的,此时却突然不满,对方向他认错,却还是以哄人的口吻,离顺从差得太远。他一把把人拽了起来,压在桌前,笔塞进了对方的手里,命令道:“现在写吧。”

果然,对方试图挣扎,“乐哥……”嗓音里还带着讨价还价的意味。他解开对方衣裳,强硬地操了进去,肉刃劈开狭窄甬道,脆弱的地位见了红。

“我对你好失望。”他说。雷超正在哀哀叫着,难听得像是被踩了的猫,听了他这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不吭气了。他趁热打铁:“我不想用君臣那一套来束缚你,我还以为,我对你好就够了……但行不通是不是?”前戏做足,他对这人脾气的厌烦,到了此时,再也不用压着了,他死死握住男人的腰操干,发泄欲火。

“我是一国之君,你觉得,我的吩咐可以随你心意去执行吗?”他说道。雷超垂头丧气,又理亏又后悔的模样,握着笔想要照他吩咐把信写出来,可笔都要握断了,只留下几处墨点。

“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现在不行,我再也不敢了……”

当然不行。被他操弄过,却要写信问他好,当然会羞耻到无法提笔。痛苦由他而起,雷超却不会归罪于他,太蠢了。这人向来很蠢,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一套,大多数人和他一样,为了利益摆出个信的样子,雷超反着来,不摆样子,但很相信。

老东西厌烦雷超不会做样子,把人扔去边关,明里暗里打压,雷超不满时就拿出一套冠冕堂皇的话来教训。他听着都觉得荒唐,然而雷超每回被训斥,都是一副“好像真是我错了”的心虚模样,发火发得虚张声势,被骗了多少年毫无长进,蠢得他心生好奇,想知道这人到底会被骗到什么程度。

见他不讲话,雷超以为他在生气,连含着他东西的屁股都夹紧了几分。“你要是不信我……给我个永久性的教训……别在脸上。”

雷超总能给他无聊的生活带来惊喜,也不枉他费力把人保住。“夹紧。”他射了进去,好心提醒道。他传宦官入内,要是那地方不夹紧,就要在别人面前流出他的东西了。

其实只是无用功,被按住手足趴卧在地的身体上,汗水透着淫靡的气息,任谁都知道是被操熟了的。他忆起曾因他放下帘子而长舒口气继而更加乖顺的身体,不由暗笑对方的自欺欺人竟可以到此地步,就算隔了帘子,宫中又有谁不知道那夜发生的事。

那做着无用功的紧绷屁股,倒是让受刑更具观赏性。烙铁按在上面,肌肉如活物一般纠结起来,更显得皮肤如缎子一般泛着诱人的光泽。他蹲下去摸,男人颤抖如拔了指甲的猫,皮肉上他姓氏的烙印,像美丽花纹,令他心生欢喜。

“乐哥……信我了吧。”

欢喜之下,他对这愚蠢几乎起了怜爱之心,他把人抱起来,放在了床上,“你受苦了。”他说,拂过男人汗湿的长发,餍足令他声音颤抖,倒像是柔情蜜意。


丽姬是被她战败了的部落作为礼物送给雷将军的。可半年过去,她依然只做些生活上的侍奉,预想中的侵犯迟迟未到,恐惧就这样被无休止地延长。

小寒那天,风雪交加,雷将军却带着小队兵马出了军营。临近黄昏,她正在主帅帐中煮汤,雷将军带着一人回来了。

她赶忙起身迎接。“我自己来。”雷将军示意她去照料客人,她帮来者褪下大氅,脱掉外袍,在她跪下来为对方脱靴时,被不留痕迹地躲开了。

“这胡女倒是贴心。”陌生男人夸她,可那柔和的语气却令她不寒而栗。

“出去。”雷将军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粗暴地下令,她赶忙退下,但透过毡布帘子的缝隙,她瞥见了惊异的一幕。雷将军跪了下来,亲自为那人脱下了靴子。

她对那人身份已有猜测。然而入夜,她和往常一样睡在帐篷的外层,随时准备着服侍里面的人,却听见雷将军狼狈的声音。

“我没碰过她!”

居然是在说她,她睡意全无,胆战心惊地竖起耳朵。那依然柔和的声音,在她听来却有种严厉训斥的意味:“你在烟花柳巷的风流债还少吗,谁会相信你没有?”

“我真……”

“你的将士都会拿军妓做消遣,你可以坐怀不乱?”男人说道,如果到此为止,她只不过是撞破了桩情事,接下来的话就完全超出他想象。“我真想送你去做军妓,放荡的玩意,让你的手下看看是妓女还是你更下贱。”

向来跋扈的雷将军就像完全没有听出其中恶意一样,哀哀地求道,居然有几分缠绵的意味在里面,“乐哥,别……我错了……”雷将军说着,化为了呻吟,口中却还叫着乐哥,浑然不知对方所说句句为真。

“还有,谁准你出兵的?我今天在将领面前奖赏你,实际上恨不得拖你出去挨军棍!”

“我知道我害你担心了……”

于是巴掌声毫不意外地响起。就在她以为这怪异的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已经是极致了的时候,她听见那陌生男人唤她进去。

“别,乐哥!”

赤裸的人正要躲进毯子里,已经理好衣服的男人坐起身,一把掀开。“如果只是你的贴身侍女,有什么不能看,还是你怕以后在床上失了威风?”男人说道。

“扶你们将军去沐浴。”男人转而对她说。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清了眼前的景象。雷将军的后穴已然合不拢,精液淌出来的惨象暂且不提,屁股上的青紫她也早就可以想象,然而,那烙在身上的“林”字,令她确定了来人的身份。顿时,她不再觉得雷将军是什么高高在上的杀神了。她是被当作礼物送出的奴仆,可眼前人,也不过是那九五至尊随意把玩的奴隶。

她见过了雷将军最狼狈的一面,雷将军本来想要她离开,却被皇帝一句“你身边有个人照顾也好”留住。那温和男人对她露出的笑意,是发自内心的愉悦,毕竟,征服有了见证者,才更为有趣不是吗。

而被蒙在鼓里的人,她也不知是可悲还是可笑。过去这一年,苦守边关,身上添了几道伤疤,但只换得了个红肿屁股的男人,坐都不敢坐,跪在毯子上,给刚启程回京的皇帝执笔写着书信,她竟读出了几分思念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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