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离航道】【Billy/Gene 】fall in love at first sight

萧斯年

一
警告：本章涉及鞭打情节

有生以来第一次，Billy思考着应该改变自己的穿衣风格。

不远处又传来了压抑的呻吟声，Billy浑身僵直，他努力维持着冷静的姿态，仅仅用余光向那边偷瞄，正对上坐在那边沙发上的男人的目光，带着份轻蔑与不赞同，男人动了动手中的遥控器，剧烈的“嗡嗡”声传来，Billy看见跪趴在男人脚下的青年剧烈一抖，衣服上挂的金属链哗啦啦作响。男人听见响动，一脚踩上了青年的脊背，逼迫他的上半身紧贴在地上，包裹在牛仔裤里的饱满臀部高高翘起，更加诱人与放荡。

Billy小心翼翼地挪动屁股，向暗处移动，上身极力保持静止，然而Martin的一巴掌破坏了他全部的努力。

Martin今天难得的打扮的整齐，端着酒杯靠在沙发上，拍着他的后背一脸关切地问：“怎么了Billy，觉得不舒服？”

挂在Billy衣服上用作装饰的链子互相碰撞发出清亮的响声，Martin眼中善意的嘲弄让Billy吞回了抱怨的话，于是他只能尴尬地对着Martin笑了笑：“没，没有，我只是……我想去趟洗手间。”

操，还有比在奴隶俱乐部和奴隶撞衫更糟糕的事吗？


Billy站在洗手池前的灯光下，解下了衣服上的链子塞进了裤兜，这样看上去好多了，但金属链的响动又让他想起了刚刚看到的淫靡画面，他抬头就发现镜子里的自己脸差点红到了耳根。

最近几个月，他都在为“空中之眼”电台工作，每天开着直升机在空中报道道路状况，但就在今天，由于和一个堵住救护车通道的货车司机发生争吵——好吧他是把直升机飞得太低了点，而且那些不雅的话确实不该在电台节目里出现——总之他被吊销了执照，而为了安慰他，Martin决定带他玩一下更刺激的东西。

然而奴隶俱乐部对他来说可有点过于刺激了。

他弯腰洗了把脸，用凉水让热度退了一些，再次抬头看向镜子时，一个高大的黑影从旁边向他扑来，他只来得及说了句“卧槽”就被压在了墙上。

“小东西，”一股酒气喷在Billy的脸上，“你的主人太纵容你了，让我来好好管教你一下。”对方的大手揉捏着他牛仔裤下的臀部，与此同时，他能感觉到对方坚硬的下半身顶着自己的大腿。

他的大脑一片混乱，一边叫嚷一边躲，对方不断凑上来的嘴喷出的酒气惹得他一阵干呕，眼泪都要出来了。就在他忍无可忍打算对这个醉鬼开揍时，一只手拎住了对方的衣领把人甩了出去。

“你还好吧。”来者打开了水龙头，低头洗手，漫不经心地问。

“我……”

“你是什么人？”醉鬼从地上爬起来，上下打量了一番，理了理自己的西装，“一个奴隶也敢对客人动手？”

“无论是有主的奴隶还是无主的，懂规矩的客人都不会乱碰，你不会希望别人知道这件事的；再有，这是奴隶使用的卫生间，你不该在这出现；还有，如果想用装醉来掩盖自己乱碰别人东西的无耻行径，你该磨练下演技，先生。”

Billy头脑刚刚清醒，他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个客人所说的奴隶不是指他，而是把他从一片混乱中解救出来的人。男人用沾湿的手整理自己的短发，刚刚那一段话就像是他在对着镜子自言自语。他不太高，穿着皮裤皮靴和一件短袖皮衣，微微露出胸膛。客人已经悻悻离去，卫生间里只剩他们两个。

“嘿，你有主吗？”男人问他。

“啊？没，没有。”Billy有点紧张，他从没和一个奴隶交谈过。

“那你是新来的。”

“恩？”

“在刚才的情况下你可以反抗，他们没权利这么做，”男人伸手拉开了Billy的衣领看了他的脖子一眼，“因为你又不是……算了，没什么。”

男人闭上了嘴，像是突然失去了谈话的兴致，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Billy注意到他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的金属项圈，没有任何装饰，看上去笨拙厚重，搭配着他的黑色皮衣，倒是不太惹人注目。


Billy在卫生间呆了半天，才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他欣喜地发现这一次没几个人用怪异的眼光看他了。

“看台上，Billy。”Martin招呼他快坐下欣赏表演，兴奋的表情让Billy怀疑他是不是刚刚高潮过。台上一个金发美女正被拉着乳环上的细链退场，面色潮红，乳头被拉扯的有些许变形，被灌了肠的腹部微微胀大，让她跪爬的越发吃力。

又一个男人被绑在十字架上，背部面对着观众，他穿着一条皮裤，上身赤裸，黑色的金属项圈系在他的脖子上。他的双手被拉开到最大，皮鞭扬起，抽在他的后背上，很快就肿起一道鞭痕。台上除了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外别无声响，Martin似乎觉得有些无聊，起身上了趟洗手间，周围的客人也大多开始玩弄自己的奴隶。

Billy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他认出台上的就是刚刚在洗手间与他交谈过的，他被男人拉开的衣领现在还没整理。他回忆了一下男人的面容，但失望地发现由于刚才过于混乱的大脑，他的记忆不太清楚。

“不够漂亮，又不够强壮。”坐在Billy身后的沙发上的两位女士轻声评价着，像是在隔着屏幕看戏。

奴隶的后背已经鞭痕纵横，有些地方甚至渗出血迹，鞭子再次落下，覆盖上血痕，他猛然挣扎了一下，胳膊随之被拉扯。Billy闭了下眼睛，那肯定很疼，刚才那一幕在他闭眼的瞬间再次闪现，他下身开始发硬了。

这个发现让Billy有点惊恐，他玩过很多疯狂的玩意，包括潮吹，但他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对着这种无聊的鞭打场景起反应。刚刚的一幕浮现在他的脑海——似乎也不是太无聊，男人绷紧的背肌让人想要抚摸……

“看上去真疼，”Martin一屁股坐了下来，打断了Billy的胡思乱想，“我还是想看刚才的金发美人。总算结束了，他们真该考虑换掉这个节目，或者换个漂亮的奴隶也行。”

被解开的奴隶摇晃了一下，汗水从他的背脊滑落，滑过那些红肿渗血的鞭痕。这个表演真应该取消，不仅仅是由于无聊的原因，Billy想着，那个奴隶微微侧着身，Billy能看见他紧抿的双唇，他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忽然，一个侍者跑上台，对行刑人说了几句什么，“有人要买加刑吗？”那两位女士轻声抱怨，“这么无聊的节目，到底是谁想继续看？”

台上的男人也听见了什么，Billy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把水杯里的水洒出来了一半。刚刚的那个醉鬼正坐在台下，笑着对身边的同伴说着什么。

“别……”台上传来响动，几个人扑上去按着奴隶跪在了地上，膝盖砸到地面上的声音被扩音器放大。Billy一下子站了起来，又在Martin差异的目光下迟疑着坐了回去。

奴隶的上身被拷在了地上，以跪趴的姿势被锁住，裤子退到脚踝，翘起赤裸的臀部。奴隶挣扎着，厚重的散鞭抽过赤裸的臀部，Billy剧烈颤抖了一下。

“报数。”施刑者发出指令，没有任何回应，于是鞭子更重的落下，鞭痕覆盖了整个臀部。奴隶的手抓紧了铁链又松开，在打到十三下时终于发出了声音。

“一……”他的声音颤抖喑哑，Billy能想象他咬紧牙关的样子。

“二……”Billy能看到他在颤抖。

“三……”操，Billy掐着自己的大腿，他从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一个陌生人在因为他而受折磨。他从来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否则他就不会被吊销驾驶证，他是个总给别人找麻烦的混蛋，但这次……这太过了。


“……四——”奴隶的声音变了调，这是他第一次显露出疼痛。

“Billy，你没事吧。”Martin把水杯从他握的发白的手指中拿出，表情有些担忧，“Billy，放松，这只是表演，他们是自愿的。或者我们去别的地方？”

Billy摇头拒绝，他想看下去，让自己相信这是自愿的，或许奴隶还在享受这一切，他在一些片子里见过会因为鞭打而高潮的人。但他始终没有办法被说服，奴隶的声音像是从被碾碎的喉咙里挤压出的一样，身体随着每一次抽打而绷紧，再被铁链拉扯着被迫展开。最后一鞭自下而上的抽在了两腿之间，奴隶伤痕累累的臀瓣猛然收紧，抽搐了几下，过了半响才松了下去，重新露出红肿起来的臀缝。他的脸颊贴在了地上，用低不可闻地声音报出“二十”，被解开后，他原本高高翘起来接受鞭打的臀部猛然垂了下去，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奴隶被架起来，面向那个醉鬼，像是等待检查的货物。他被抓着头发被迫抬起头，汗湿的脸暴露在观众眼前。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睁开了双眼。

Billy吞咽了一下，他的心砰砰乱跳，像是自己第一次坐在飞机的驾驶舱里冲向天空。

上帝啊，那个奴隶有一双能融化钢铁的蓝眼睛。


            二
“你好像被吓坏了，去找个美女放松一下吧，明天见。”Martin搂着个红发姑娘，他们刚谈妥了服务项目，Billy向他们道别，在奴隶俱乐部里四处乱转。

他逐渐放松了下来，除了一些带着私人奴隶的主人和买下了服务的客人在玩一些刺激的东西，剩下的没有客人的奴隶都像下班了一样回到休息区，这就像一项特殊的工作一样。

“嘿，看我新做的指甲，”今天在台上出现过的金发美女正和朋友聊着天，她看见了Billy，露出了一个笑容，“帅哥，你穿成这样真像是我的新同事，但我刚才看见你了，你可骗不了我，怎么，需要服务吗？”

“在你之后上场的那个人，他怎么样了？”Billy抓了抓头发，还是问了出来，他想确认一下自己今天没给别人带来太大的麻烦。

姑娘们互相看了一眼，最后还是那个金发姑娘伸手指了一下：“尽头的那间。”Billy走了过去，他听见她们在他背后窃窃私语。


Billy推开了门，他原本已经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奴隶趴在一张行军床上，臀背上的鞭痕红肿渗血，细看在新鲜的鞭痕的覆盖下还有旧伤。这里和外面的氛围格格不入，位于走廊尽头，很安静又有点儿阴冷，Billy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一间牢房。

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伤药，还有满满的一杯水。它们没有被碰过，Billy看到有一条铁链连着他的项圈，另一端拴在床头的栏杆上，铁链的长度让Billy怀疑他能不能够到桌子。

“拜托，帮帮忙。”奴隶拖长了音调，嘶哑的嗓音中带着嘲弄。

Billy犹豫着拿起了药瓶，他没找到任何别的工具，只能把药倒在手上，他怕自己的手不干净让伤口感染，又怕弄疼对方，手悬在半空晃了半天才决定从肩膀开始，那里的皮肤只是青紫了起来，并没有流血。

但他的手还是在哆嗦，可能还有点儿发凉。奴隶颤动了一下，回过头来看着他，Billy把手撤了回来，手足无措地傻站在那儿，甚至不太敢直视那双蓝眼睛。“你是今天在卫生间的那个，”奴隶舒展了眉头，“帮我把水拿过来。”

奴隶半撑身体，大口喝着水，他像是渴坏了，差点把自己呛到。饮尽最后一滴后，他眨了眨眼睛，眼角泛红，蓝眼睛晕乎乎的，他困了。

“今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会是这样。”Billy说。

“不关你的事，”奴隶揉了揉眼睛，躺了回去，伤口被拉扯只是让他龇龇牙，“帮我把药涂好就行了。”

他似乎累坏了，Billy尽可能轻的帮他上药，他睡着了，全无防备地裸露在Billy眼前。Billy触碰着他伤痕累累的皮肤，感受他身体的热度，回想着今晚这具身体因此疼痛绷紧的样子。拉开他的双腿时，奴隶轻哼了一声，想要合拢，Billy赶紧坚定但又轻柔的阻止了他，他的双腿内侧甚至最私密的地方都有红肿，Billy吞咽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第一次碰飞机操纵杆时都没这么小心翼翼过。

奴隶一直没醒，只是在药瓶放回桌子的响动中颤了颤睫毛。


“嘿，我叫Billy，你呢？”

Billy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来到了这里，而且没有换掉那一身尴尬的衣服。奴隶正在整理垃圾，一个按摩棒从袋子里掉了出来，上面还带着黏糊糊的液体，巨型尺寸让Billy瞪大了眼。

这种东西是怎么插进人的身体里的！

奴隶弯腰把按摩棒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对着Billy笑了：“别担心，你可以拒绝客人这种要求，”他的笑容粗野，蓝眼睛却温柔的像天空，“我叫Gene，谢谢你昨晚帮我的忙。”

“啊……”Billy忍不住回想昨晚他摸上对方私处的褶皱时，那里微微张合，像邀请着什么进入一样的景象。于是他理解了刚刚那个按摩棒存在的理由，在俱乐部暧昧的灯光下一切都有点儿不真实，他在Gene的注视下控制不住地想着对方含着按摩棒的样子，让他觉得羞耻又刺激。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太想解释Gene对他身份的误解，即使这一身会给他带来不少异样的眼光。

但他很快知道了原因。

“嗨Billy，你也喜欢上这里了是吧，要不要带你的奴隶过来我们一起？”Martin搂住了Billy的肩膀，不远处一个女性奴隶正跪在地上等待他。

“不……谢了。”Martin阻挡了他的视线，他没看见Gene的表情变化，只知道Martin离开后，刚刚挂在Gene脸上的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面无表情，转身离开，Billy觉得自己都听到了对方那扇门咣当一下关闭在自己眼前的声音。

“抱歉，我不是有意让你误会的。”Billy紧追上去解释着。

“没错，只是你的审美太猎奇了而已。”Gene的语调平稳，像是毫不在意一样。

“别这样，我就是觉得如果你以为我也是个奴隶，你会和我多聊几句。”Billy用手撑住险些拍在他脸上的门，Gene坐在自己的床上，猛然抬头看了他一眼，双唇紧抿，蓝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

半响，Gene的表情柔和了一点，他用鼻腔发出了叹息，张开了嘴：“你需要服务吗，”他咬了一下下唇，又舔了舔，但他自己没意识到他在这么做，Billy觉得他很紧张，“但我最多只能做到口交。”

“我没有……”Billy想说其实他没想这么做，但Gene走过来一把把他拉进了门，甩在了床上：“想要就快点，仅此一次，当做昨晚的答谢。”

我没想要你答谢，Billy想，但Gene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裤子，隔着内裤缓缓揉搓，这让他闭上了嘴，他发现自己有点想要这个。

但他的身体可不是有点儿想要，他感觉到自己在Gene手下迅速的硬了起来，Gene咧嘴一笑，带了些嘲讽，然后扒掉了Billy的内裤直接用手抚慰起他的阴茎。他们躺在狭小的床上，Gene剥开Billy的包皮，用手指抚摸前端的小孔，前液流了他一手，但Gene的身体始终和Billy保持一段距离，由于Billy在快感中伸展身体霸占了大半个床，他只能躺在紧靠边上，小半个身体几乎悬空。

发现了这一点，Billy有些不舒服，他想触碰对方。于是他伸出手，把Gene拉近，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下握住了奴隶的阴茎，那东西在他手中变得沉甸甸的感觉让他很有成就感。Billy凑上前去，让自己的阴茎和对方的相互摩擦，他就着这个姿势搂住了Gene的腰，缓慢地摆胯。Gene浑身僵直，但呼吸粗重，在Billy抚摸到他脊背的一处时“嘶”了一声，Billy赶紧松开手，对他道歉：“对不起我忘记了，我不是有意的，你的伤好些了吗？”

没有回答，只有一声带着颤抖的喘息，奴隶就这么射了出来。Billy都来不及看一下那双高潮后的蓝眼睛，就被一把推开。Gene快速地整理好自己下了床：“过来。”

Billy有些疑惑，但还是听从了，他移动到床边，睁大眼睛看着对方。Gene避开他的目光，吞咽了一下，然后跪了下去，膝行一步埋下了头，手握住了Billy的阴茎就要含进去。

“别！”Billy一声惊叫向后撤，随之就疲软了下去。Gene怒视着他：“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想要这个，我也不知道想要什么，我有点晕，我不想让你做这个……一堆的回答像跳跳糖一样在他脑子里蹦，然而他张嘴说的是：“我不是同性恋！”

这个回答让Billy也找回了今晚混乱的大脑，他刚刚帮一个男人打飞机了是吧？他玩过很多花样，但从来没和任何男人有过友情以上的关系，然而在今晚他发现其实他并不排斥。

Gene闭上了嘴，Billy甚至听到了对方上下牙合拢时嘎嘣一声，他知道他得赶上对方再次挂上冷漠的表情前说点什么，于是他说：“额我可能是双性恋。”

“门外有一群你可以挑选的，”Gene站了起来，“管你是什么性向都能找到合适的，有特别喜欢的你还可以交往，所以从我这儿滚出去。”

“那你也可以交往吗？”Billy眨眨眼睛，拿出了每一次他哄女友开心的无辜表情，他想缓和下气氛。

“我和他们不一样。”Gene拽了一下脖子上的项圈，蓝眼睛暗沉像暴雨将至的海面，“滚出去。”


Billy灰溜溜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两个人从他身边经过进了房间。

“今晚还是没有客人？”他听见其中一个问Gene。

“没有，”Gene不带一丝感情地回答，“动手吧，我要睡了。”

通过没关的门，Billy看见他们将锁链挂在了项圈上，另一端拴在床头。Gene安静地接受这一切，他平躺在床上，而Billy想知道那会不会让他的伤口过于疼痛。



三
“Gene，你是自愿的吗？”

Gene没能像往常一样把Billy赶出去，他正趴在床上，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扯到后背上的伤。

“你上次的伤刚好，就又这样了，你根本就不享受这个，你是不是被迫的？”Billy拿起了药，被Gene伸手推开：“不关你的事。”

“我是个飞行员。”Billy忽然说了一句连他自己都觉得毫无逻辑的话，在Gene面前他总是更加的容易胡言乱语。

“……所以？”Gene难得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于是他受到了鼓励；“你可能很快就见不到我了，有人解决了我的驾驶证问题，招募我去运输物资，对了我和你说过我的驾驶证被吊销了吗，那不是我的错，是那个货车司机挡住了救护车通道，所以我把直升机开到他面前对他竖中指……”

“给我个重点，拜托。”

“我……”

闯进来的两个男人打断了Billy的话：“Gene，今晚有客人……”

“是的，今晚我买了服务。”Billy抢先回答送走了那两个人。

“别那么看我，你知道我不是那么想的，就是……如果你不是被迫的，他们为什么要锁着你，那样真的会很累，好吧，我知道这不关我的事，也可能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我这段时间丢了工作很无聊，有了新工作就会把这里忘在脑后了……但是我觉得我真的需要为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引发的事情向你道歉，所以这晚上……”

“帮我把药涂了。”Gene忽然开口。

“所以，你接受我的道歉了？”

“我只是想让你闭嘴。”


Billy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再来这里了，但又一次，他站在俱乐部的角落里，无所事事地用后脚跟踢墙。

有来往的人奇怪地看着他，他咧嘴傻笑，结果拉扯到了嘴角的伤口，脸立刻垮了下去，像是只被遗弃了的狗。

他站的双腿发麻，终于决定再站十分钟就回家睡觉，他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来这里是在指望着什么。几个月前他赶赴了他的新工作，在一个基地运输物资。他喜欢这份工作，更重要的是，他喜欢飞行。但从没人告诉过他他需要在战乱地区的上空飞！

他坐在驾驶舱里，向下看时有时都能看见炮弹爆炸的火光，偶尔还有飞向天空的炮弹，那一定是故意的，因为他在地面时看过当地人民端起枪向刚刚起飞的货机射击，那架可怜的飞机还没能完成爬升就炸出了一声巨响。那一次他站在原地，目瞪口呆，被他的副驾一巴掌才拍回现实。他们把火扑灭，扒拉出了一团黑的飞行员。他的副驾Jack眯着他那双小眼睛：“哦我就知道，今早对着镜子刷牙时我就知道！”

而Billy第二次听见这句话就是在高空了，炮弹像礼花一样炸开在他的周围，终于在一声巨响后他发现飞机漏油了，他们的飞机像个移动烟筒一样一路冒着白烟，Jack在神游几分钟后才告诉他降落地点，然而起落架打不开。最后他们扎到了丛林里，倒挂在树上，一番争论后Jack先跳了出去，等Billy落地时，他的脸被半空的枝叶擦伤，屁股摔得像是要裂开，而他的副驾歪扭在地上，他撞上了一块石头，可怜的男人没能挺过来。

他的上司Lemond用沉痛的表情对这一损失表示遗憾，拍着Billy的肩给了他一个休假，但Billy觉得那个油滑的男人的表情更像是在隐藏笑意。


“你再站下去保安就要过来了。”一只手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拉出了角落，走上熟悉的走廊。

“为什么，因为我像个偷窥的性变态？”跟着男人的脚步，Billy终于找回了现实世界的感觉，真是好笑，曾经让他觉得像梦一样的奴隶俱乐部居然让他感受到真实。

“因为你破坏私有财产，”Gene回答，“那块墙皮都要被你踢掉了……你的脸怎么了？终于有人对你忍无可忍了？”

“……我坠机了。”Billy靠着Gene房间的墙蹲了下去，他没力气了，站了太久现在终于松懈了下来，他打定主意不管Gene怎么骂他他今晚都要赖在这里了。

Gene低头看他，嫌弃的表情像在看只秃尾巴狗，他弯腰把Billy拉了起来，推在了床上，拉开Billy的衬衫，对着肋骨上的那块淤青咧嘴一笑，恶劣地伸手按压了下去。Billy发出了疼痛的哼声，但没有躲避。Gene示意他躺在床上，他乖乖听从。

“别动。”Gene爬上了床，拉下了Billy的裤子，连同内裤，揉捏他还带着淤青的臀部，Billy小小地扭动下，迅速的一巴掌响亮的扇在他的右臀，他的阴茎随之跳动。Gene俯下身来，握住他的阴茎，伸出舌头缓缓地从底端舔到顶端。“别……”Billy抬起手，随即就被Gene握住按在了床上，又一下拍在了他的屁股上：“别乱动，做个乖孩子。”

Gene抬起眼睛，露出个野兽般的笑容，Billy的手腕也被握的发疼，他觉得自己更硬了，有一团火在他的身体里，烧得他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嘴唇，用手抓住手下的床单，点头表示顺从。

Gene趴在他的腿上，深深地埋进他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舔着每一寸皮肤，含住他的一边睾丸，鼻子顶着他的阴茎。Gene的动作缓慢得像是在品尝什么甜品，一直到Billy的双球都湿漉漉地才抬起头，移动了一下含住了阴茎。他的牙齿磕碰到了Billy的顶端，Billy打了个哆嗦，Gene猛然后撤，Billy都做好准备挨第三下了，但男人只是皱着眉用带着皮手套的手抚摸他的腰部，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低下头，用嘴唇包住牙齿，小心翼翼地把顶端含了进去。

Billy这才意识到这可能是对方的第一次口交，不够熟练但足够耐心，他不敢动，只能哼哼对方的名字：“Gene——”男人含着他的东西抬眼看他，灯光下的蓝眼睛幽深发亮，Billy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他的脚趾绷直，臀部绷紧，但屁股上淤青带来的疼痛已经可以忽略不计。Gene把他的阴茎含得更深，停顿一会儿退出来，之后再进一步，停顿的时间越来越长，Billy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对方的口水无法控制的流到他的阴茎上。在几次过后，他开始尝试同时吮吸，并在有限的空间里活动舌头，Billy叫出了声，他高仰着头，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克制自己不向上顶胯。Gene再次抚摸他的腰，轻轻滑到他的臀部，柔和地托起他的屁股，开始上下起伏，模拟抽插的动作，他动得很快，每一次都让阴茎在口腔里进入的很深，Billy能感受到自己的顶端撞到他的喉部。

“Gene，别……停下……”快感让Billy很难控制他的声音，头顶的灯光在他眼前晃动，刺激的他眼圈发红。

“你今天来就是想要这个是吧。”Gene在间隙里说，声音嘶哑颤抖。

“不是……啊——”Billy刚开口反驳，大腿内侧的软肉就被狠狠掐住拧了一下，疼得他眼泪滑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弹起，正好把阴茎送进对方喉咙最深处。

Gene搂住了他的腰，让他整个人呈弓形臀部悬空，抑制着吞咽的生理反应，用紧致的喉部肌肉包裹着他的阴茎，更多的口水流了下来，Billy只能用余光看见男人攥的发白的手指。他哭喊了一声，终于射了出来，搂着他的腰的力量突然消失了，他的身体落回床上，把Gene的手臂压在了下面。Gene没有马上抽出来，他在呛咳，唾液混着精液一起从他的嘴角淌下来，流到了项圈与脖子的空隙之间。

“宝贝儿，你还好吧。”Billy凑了过去，帮他拍打后背。

“操……别那么叫我。”Billy半推半抱地让他躺下，抽出了纸帮他擦拭身上的液体，拉起他的项圈把纸塞了进去，那有点儿沉，Billy在帮他擦脖子的时候留意到被磨得发红的皮肤。Gene咳了半天才顺过气来，蓝眼睛被泪水浸的湿漉漉的，Billy抱着他的腰像小狗一样吻了上去。

“闪开……”Gene向后扬头躲避，Billy顺势含住了他的嘴唇，“啪”的一声清脆的响起在右臀，Billy一惊之下张嘴咬了一下，顿时一丝血腥味蔓延在舌尖。

“操！你是狗吗？怎么乱咬人！”Gene抬手就又要给他屁股来一巴掌，Billy赶紧用双手护住，委屈地眨了眨眼睛。Gene半天没能找到下手的地方，收回了手，按着Billy的额头把他推开：“滚远点。”

Billy就势躺在了床上，每隔一会就朝着Gene的方向拱几厘米，终于用手脚缠住对方的时候，Gene睡眼朦胧地瞪了他一眼，睫毛颤了颤就又闭上了。


“嘿，小子，拿着这个。”Billy接住了抛过来的小瓶子，那很小，就像是个别致的挂坠：“这是什么？”

“我的护身符，自从戴了它，我就从来没坠过机。”

Billy拿着它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儿，没太理解为什么这东西能做护身符，也就放弃了，抬头纠正对上Gene咧着嘴看着他，像是要说话但又想等着他先说点什么。他揉着头发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眼睛瞪的老大：“等一下，你的意思是，你曾经是飞行员？”

“肯定比你好的多。”Gene露出个野性的笑容，蓝眼睛里有一种近乎天真的神气。



四
警告：本章涉及公开调教，鞭打，侮辱，灌肠，尿道折磨，木马，电击等情节

“嗨Billy！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假期愉快吗？今晚要不要一起出来找找乐子？”Lemond满面笑容地拍打着他，Billy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晚上见！”


Billy穿的尽可能正式一些，毕竟Lemond是他的上司，就在上次休假结束后，他被指定飞一条重要航线，困难很多，但薪金也大大提升，犹豫再三后他决定接受这一挑战，他想在离开之前多捞些钱。

他坐在Lemond的车里无聊地看着窗外，他今晚本来想去找Gene，半年过去了，他不知道对方现在怎么样了。他想告诉Gene护身符确实挺管用的，虽然在时不时飞上天的炮弹中他飞的依然不太稳当，但至少没再一次掉下来。

忽然Billy意识到他们刚刚经过了一个熟悉的地标，这条路他太熟悉了，今晚他本来就该来这里的。

操，别这样，Lemond半推着他走进俱乐部时他这么想着，卧槽该不会是被上司发现了不太见得人的癖好于是要让他难堪吧。


Lemond带着他坐进了观众席，他们的位置比Martin和他第一次来坐的地方好多了。Billy猜不透Lemond的用意，他紧紧地握着杯子，背挺得笔直。“放松。”Lemond安慰他，脸上挂着含义不明的笑容。

台上已经摆了一些道具，皮鞭浣肠器假阴茎什么的，Billy舔舔嘴唇，一些下流的小幻想又涌进他的脑海，那一定很刺激，他从来都是个追求刺激的人，他就是为此选择了成为飞行员。

有些客人带了自己的奴隶，不时会有呻吟声穿来，一片淫靡氛围中Billy越发放纵自己的幻想，反正也只是幻想，他想让那双蓝眼睛噙满泪水，脊背上布满汗水，臀瓣颤动，双唇微微张开呻吟他的名字，又长又翘的睫毛上挂着汗水……

“好戏开始了。”Lemond忽然微微坐直了些，台上一阵混乱，带着项圈的奴隶被拖拽了上来，他在挣扎，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死死抓着锁链，牵着他的男人被铁链上的力量拉的一个踉跄，弄翻了旁边的道具，掉到地上噼啪作响。男人按动了左手里的遥控器，奴隶晃了一下，松开了锁链，用手拉扯脖子上的项圈，呼吸越来越艰难。男人趁着这个机会猛地一拽，把锁链锁在了台上的立柱上，这才再次按动按钮，奴隶咳了几声，大口喘息着，突然踩在了地上，一只皮鞋踩着他的脸重重碾压，奴隶攥紧了手指，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瞪大了那双漂亮的蓝眼睛。

“操……”Billy一下子站了起来，目光聚集了过来，他咬着嘴唇僵直在那里，Gene趴在台上看了过来，嘴唇颤抖了一下，他看见Billy了。他停顿了一下，又看向了Billy身边，张开了嘴剧烈呼吸。

“坐下Billy，没什么事，这是他应得的。”Lemond按住了Billy的肩膀，将他按回了座位上。

“掰开你的屁股。”台上的男人发出指令。

“操你自己去吧。”Gene低声回答。但他没法阻止两个人走上来抓住他的腿用绳子绑住脚踝大大分开，再把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让他跪在地上，项圈被锁在地上拉低上半身。他的私处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观众眼前，男人拿起鞭子抽了上去，快速的抽了十几下，Gene的后背一直紧绷着甚至没有间隙放松，他的后穴红肿了起来，绑着他脚踝的绳子被抻的笔直，解开绳子后他立刻蜷了起来，发出颤抖的喘息。

“我们本来不需要这一步骤的，如果不想被抽烂的话就夹住这个。”Billy看不到Gene的表情，但他的后穴收紧，还是夹住了被塞进来的灌肠器。随着水流的进入，他把身体撑起来了一点，避免让腹部受到挤压。他的背部泛上潮红，脊柱在一片潮红中尤为突出，他比Billy第一次见到他时瘦了很多。

“呜……”灌肠器拔出时，Gene轻哼了一声，双腿夹紧，他不敢动，却被拉扯着项圈被迫面向观众。他闭上了眼睛，小腹微微隆起，“睁眼。”男人踢了踢他的腹部，逼他睁开眼睛看着观众，他一对上Billy的目光，就迅速地瞥向旁边。

“排出来吧。”一个盆被踢到了他的身边，他向旁边挪动了一下：“别……”男人拽着他的锁链让他不能躲避，踢开了他的双腿，把盆放在了他的身下：“你可以尽可能久的坚持，我们来玩点别的。”

他的双手被绑在背后，男人捏住他的乳头向上提拉，一直到他用鼻音发出哼声，再玩弄另一边，他的双乳很快挺立起来，男人狠狠地用指甲按了下去。

Gene嘶叫了一声，跪着的双腿一颤，有液体从后穴里喷出，他咬紧了下唇，把剩余的液体忍了回去。男人赞叹了一声，夹上了乳夹，在乳夹的折磨下，很快那两处就变得深红有瘀伤的迹象，但这还没结束，男人把砝码一个个加在乳夹连的链子上，乳头被拉扯的细长。

男人用鞭子轻轻拍打Gene的胸前，砝码摇晃，疼痛让他的腿颤的更厉害。忽然间鞭子狠狠地抽上了他的腹部，终于大量的液体从他的下身流了出来。他的下唇被咬出一道血印，那双蓝眼睛里有什么闪过，Billy的心猛然抽动了一下。

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他打了个寒颤，Billy意识到那是冷水，他缩着肩跪在地上，砝码终于被拿了下来，但乳夹依然夹在原处。

观众里有人发出轻呼，一座木马被抬了上来，竖立假阴茎像婴儿手臂那么粗，上面还布满凸起的圆点。Billy看的头皮发麻，Gene慌忙向后躲，胸前的乳夹被大力拉扯，他终于发出了一声低呼，鲜血从他的胸前流了下来。

男人拽着他来到木马面前：“舔湿它，如果你不想被撕裂的话。”

Gene的肩膀塌了下来，盯着眼前的假阴茎失神，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张开嘴含了进去。他漂亮的背肌面对着观众，Billy能看出他在颤抖，那张曾经温柔地吸吮自己阴茎的嘴正在努力取悦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只是为了一会儿可以残忍的进入他的身体。

终于，两个人走上前来，把他架了上去，后穴对准阴茎，缓慢地落下去。他仰起头，大口喘息，声音断断续续终于显露出了哭腔。

他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浸透，坐在木马上几乎要向下滑，他被允许缓了一会儿，男人拍了拍他的臀部：“别紧张，一点都没有撕裂，你太适合这个了，我想你一会儿会爽翻的。”

“啊——”随着嗡嗡声响起，Gene终于叫了出来，假阴茎震动了起来。Billy不记得他疼痛的表情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当那双蓝眼睛终于染上情欲的色彩时，Billy松了口气。但无疑在众人面前因为折磨而勃起对Gene来说是一种羞辱，他侧过了头，Billy只能看见他又长又翘的睫毛在颤动。

“我知道你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高潮。”男人笑了笑，握住了他的阴茎，把手里的东西向观众们展示了一下，一节连着电线的金属棒缓缓地送进了Gene的铃口，他的身体剧烈的向后扬起，指甲扣进了手掌中，男人又拿了一根细链连接上金属棒和乳夹上的锁链，让他被迫微微向前弓着腰。

“今晚的节目才刚开始。”

震动更加剧烈了起来，Billy不知道埋在他身体里的部分还有这怎样的运动，刚刚因为插入异物而疲软的阴茎很快就再次勃起。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吓得Billy险些捂住耳朵，他不知道怎样的疼痛才能让Gene发出这样的叫声。他的阴茎在电击下软了下去，身体想要向后躲避又被链子拉得弯下腰，鞭子凶狠地抽在他的背部，臀部，逼迫他挺直脊背让假阴茎得以进到最深处，在震动下他的性器再次勃起。

这一过程反复循环没有尽头，Billy已经真的捂住了耳朵，但惨叫还是不停地传过来。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终于像他的幻想一样噙满泪水，在不知道第几轮折磨后，Gene低下了头，咬住了嘴唇，肩膀微微颤动，脸颊上湿漉漉的一片，他哭了。


“之后大概都是这把戏了吧，”Lemond从不远处一个女性奴隶那里收回目光，开口说。他站起身，仿佛根本Billy快缩成一团的样子，“Billy，我们回去休息吧。”

Billy一脸空白地跟着Lemond离开，身后再次传来带着哭腔的惨叫，他胸口一疼差点脚软跪在了地上。


  五
警告：本章提及毒品

Billy坐在Lemond家的沙发上，握着微凉的酒杯，室内温度并不低，但他觉得发冷。

“今晚怎么样？”Lemond就像完全没注意到Billy的异常，笑的像往常一样油滑。

“……你以前去过那里？”

“一点小癖好，不用为此觉得不好意思，”Lemond向他眨了眨眼睛，“咱俩之间的小秘密。”

Billy僵硬地扯动嘴角：“他们……不会真的受伤是吧？”

“当然不会！”Lemond大笑，“不用担心，像今晚的奴隶也只是会被折磨到昏死过去。这可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Billy手抖了一下，酒撒了出来，他赶紧起身手忙脚乱地清理，“不要紧。”Lemond也搭了一把手，结果碰掉了茶几上的一摞文件，一张纸滑落到Billy脚下，他弯腰捡起来，递给Lemond。

忽然他屏住了呼吸，一道战栗爬上脊柱，盯着手里的档案移不开眼睛。Lemond迅速地把档案从他手里抽出：“好了Billy，你该回去休息了，过几天基地见。”

   
Billy在俱乐部里奔跑，途中撞到了一个客人，还绊上一个跪着的奴隶的双腿。过快的速度让他刹不住车，嘭的一声撞到了门上。

但当他打开门时，他觉得他的所有疑问都可以暂时先放一放。

“嘿别紧张，是我。”Gene勉强撑起身体，蓝眼睛警惕地向这边看过来，Billy赶紧出声安慰。

“我知道是你。”Gene的声音嘶哑冷酷，他的肩膀绷紧，并没有放松下来的迹象。

于是Billy知道自己的第一个问题已经有了答案，Gene认识Lemond。

但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Billy把自己完全暴露在灯光下让Gene看清他：“我就是想来看看你还好吗。”

半晌Gene终于缓和了下来，胳膊一软，瘫倒在了床上。

“你没事吧……操，”撤掉了电线的金属管依然插在Gene红肿的阴茎里，“我帮你弄出来。”

“别……”Gene挡住了Billy的手，“我现在……我控制不住自己……会弄脏床……”他闭上了眼睛，脸颊羞红，鼻翼张合。

Billy无比庆幸他今天穿的比较正式，他脱下了外套，垫在了床上：“没事，相信我。”他小心地抽出金属管，那东西的长度几乎令他焦躁，尿液紧跟着从小孔里流了出来，弄湿了外套，Billy又用衣服干净的地方帮对方简单的擦了擦，然后扔到了地上。

“你穿着它就像个偷穿了老爹外套的未成年人，糟糕的审美。”Gene笑了下，但当Billy用他的大眼睛看着Gene时，Gene移开了目光。

Billy爬上了床，低头含住了红肿流血的乳头，Gene哼了一声，抓住了他的头发想把他拽开，Billy伸手抱住了Gene的腰，摆出了一副用爪子抓住人誓不放手的狗崽子的架势。Gene终于放弃了，手滑落到床上，由着Billy在他身上舔吻。

Gene的阴茎软绵绵地趴在双腿之间，Billy低头亲了亲顶端，“别……”Gene用膝盖顶他，Billy没花什么力气就按住了，他抬起棕色的大眼睛，恶劣地笑了笑，埋下头就含了进去。

“呜……”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饱受折磨的阴茎，Gene受不住呻吟了一声，Billy没有太过挑逗嘴里的东西，更像是含着一根受伤的手指抚慰对方，他退出来又用嘴唇摩挲了几下，扣住对方的腰，让男人翻了个身。

他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药水，用舌头蘸了一口，舔过了对方红肿的后穴。“操！你在干什么！”Gene向前窜了一段，Billy又凑了上去，吻上对方伤痕累累的臀部，他拖长了声音：“Gene——我想做这个，求你啦，宝贝儿。”

“我他妈的说过别那么叫我，”Gene低声说，趴了下去，“你最好先看一下那东西会不会把你毒死。”

“早看过了。”Billy得到默许，伸出舌尖探了探那里的褶皱，借着药水的润滑，一点点把入口舔开。他尽可能轻的扒开对方的臀部，把舌头向里面钻进去，他不想用上手指加速这一过程，反正他有一晚上的时间，他反复地耐心舔舐，一直到舌头发酸才终于彻底地舔开。Gene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呼吸破碎，Billy甚至觉得他又带了点哭腔。也或许是错觉，Billy把舌头蘸着药水伸了进去，搔刮他的内壁，里面温热潮湿，随着舌头的每一次搅动发出淫靡的水声。当Billy舔过一点时，Gene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叫，臀瓣收紧，夹住Billy的舌头逼出他一声干呕。

“抱歉。”Gene说着就要起身，Billy赶紧把他按下来：“我不玩了，我保证。”他确实也害怕真的把对方刺激到射精，那可能会折磨到红肿的阴茎，于是他只是安分地用舌头帮对方的臀缝上了药。


“你也不嫌脏。”Gene嫌弃地掐了掐他的脸，蓝眼睛总算再次正视他了，他的舌头还在发酸，借着这个理由他含糊地嘟囔了一句：“你认识Lemond，是吧。”

Gene看了他半天，就在他以为对方真的没听清的时候叹了口气：“没错。”

“你以前为他工作，我无意中看到了你的档案。”

“无意？”Gene嗤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Billy弄不懂他的意思，只能小心翼翼地问出了自己今晚最想知道的事：“你在这里和他有关吗？”

Gene低着头摆弄自己的皮手套，过了好久才开口：“我弄丢了他的货，这是他提供的赔偿方式。”

Billy觉得自己脊背发冷，哆嗦着问：“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Gene用那双蓝眼睛盯着他，咧嘴露出一个笑容，像是在开玩笑：“你最好别弄丢他的货，他是个吝啬鬼，又很记仇。”

Billy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半天没说话，“我吓到你了？”Gene说，Billy看向他，忽然间问了一句：“你欠了他多少钱？”

“……小子，替我还债的念头太肉麻了。”

“我没有！我就是想算一算如果我弄丢了他的货要还多少年！别自作多情好吗！”


别坠机，千万别坠机，他可不想丢货。炮弹不要钱似的炸开在周围，他一边向上爬升，一边向胸前挂的Gene的护身符祈祷，不管你是哪路神灵，保佑我别丢货。

他不知道Gene是不是在开玩笑，但他无法控制自己做梦梦见Lemond化身大魔王，小心点总是好的，他的合约也快到期了，他不想在最后这段时间惹上麻烦。

“别担心，丢了这个数量的货不会被解雇的。”他的副驾说，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把想的说出来了。

“被解雇的都是丢了什么数量的？”

“那可多了，每个箱子的下面都有，结果飞机爆炸炸的一干二净，那可是新货，吸一口就能爽到天上去……”

“新货？什么货？我以为我们最多算走私军火……你是在说毒品？操，我就说……”Billy在炮弹声中抓狂着，第一次他觉得如果他被炸成了灰，那是他活该。


“你没告诉我我是在帮他贩毒！”

“因为我知道你会是这个反应，再过几个月合约就到期了，你那时应该已经厌烦了这个工作，你可以什么都不知道的拿钱走人。”Gene淡定地解释。

“别说的你很了解我的样子！你为他工作时你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是吧！你在运送毒品！”Billy努力压低声音，后果就是直接破音。

“我知道，所以这算是我的报应，佛祖说……”

“去你的佛祖说，别一副看破世事的鬼样子！如果这是报应，我怎么办，操我可不想像条狗一样被锁在奴隶俱乐部里！”

Gene闭上了嘴，直直地看着他，他冷静了下来，有点后悔：“抱歉，我不该那么说。我知道你是故意丢了他的货。”

“那是个意外。”

“那太凑巧了不是吗？他们都说你是最好的飞行员……他们都以为你只是离开了，操，我完了，你早该告诉我的。”Billy蹲在地上，耷拉着脑袋哀叹着。

“来不及了，Lemond是个百分百的直男，你以为他那天为什么带你来？他太缺人了又放心不下你，他只是想让你看看违背他会有什么后果。他从来都不是无意间让你看到的档案，他知道你会来问我。但他唯一没料到的事就是其实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些迹象很明显，我在第二次飞时就注意到了。”

“……”Billy努力回想，种种蛛丝马迹联系在了一起，他早该想到的。

“Billy，”Gene轻声叫他，“几个月之后你就离开，你不该掺和进这种事情里来。只要你别做什么冲动的事，他不会为难你，他们那种与各方高层都有所勾结的大人物不会把你视为威胁，你可以像当时我的副驾那样赚够了钱成功脱身。”

“……你以为他离开了，就像基地里那些人以为你离开了一样。”有生以来，Billy第一次体会到了灵光一闪的感觉。

“……”Gene无言以对。

“我们能在一间屋子里聊天一定是因为我们智商相近的原因。我完了，我要和你一样待在这里了。”

“我以为你喜欢和我在一起。”Gene说。

“我确实喜欢，”Billy回答，事实上，有点儿太喜欢了，“你觉得我可不可以申请分担一下你那一份表演，我不想没过几年你就死了。”

“……”Gene咳了一下，犹豫再三还是提醒他，“你应该会有和我相同的一份，你还愿意多帮我分担一点吗？”

“偶尔吧，宝贝儿。”Billy用自己棕色的大眼睛看着对方，他有点绝望的想，他的审美或许真的有点槽糕，怎么就会总想和这个男人呆在一起。

Gene的蓝眼睛闪烁了一下，“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但你真是太会说话了，谢谢，”他停顿了一下，耸了耸肩，“我知道口头感谢什么用都没有，所以，其实有一份Lemond贩毒的证据，如果你能拿到的话，你能脱身，还能抚慰一下你不安的良心。”

“你没开玩笑？”Billy起身，但他蹲太久了，脚发麻扑到了床上，Gene接住了他，他忽然想起什么，“那你怎么办？Lemond会知道是你帮了我，你的项圈会收紧让你窒息的是吧。”

他又坐回了地上：“要不还是算了。”他吸吸鼻子，有点儿想哭，他觉得要被自己感动了。

“起来，”Gene踢了他一脚，“定位系统需要俱乐部的计算机，我可以让它失效一个小时。我看过俱乐部的图纸，知道怎么不走正门溜出去，我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去找钥匙，但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以为你在这里已经心如死灰。”Billy震惊地看着他。

“没错，所以我太无聊了，总要找些事情做。”Gene笑了笑。


六
伴随着一声声惊叫，所有灯在一瞬间熄灭了。

短暂的漆黑过后，一座座华丽的烛台被端上了点亮，增添了一分神秘的气氛。

“操，长点儿眼睛。”一位客人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端着烛台的奴隶，奴隶低声骂道。

“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他来这里很多次了，就是想找寻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快感，奴隶的态度让他愤怒，他正了正被撞歪的领结，“你需要请求我的原谅。”

火光跳动，穿了一身黑色皮衣的奴隶咧嘴微笑，蓝眼睛里有着火焰的倒影：“道歉？当然。”烛台倾斜，滚烫的蜡油流落，烫得客人放声大叫。

经理带着保安赶来，示意把奴隶带进禁闭室，挑衅了客人的奴隶都要受到这样的惩罚，这是来这里工作需要同意的事项之一。

一片黑暗的禁闭室里，被搜身完毕来确保不会有危险物体发生自残行为，也不会有食物和水的奴隶解开了裤子，把手指伸到后穴里，拽出了一个粗长的肛塞，大量的润滑剂随之流出。

“操，那小子是挤了一瓶进去吗！”他哭笑不得，简单地擦了下，打开了中空的肛塞，拿出里面的工具，趴在地上，一点点摸索那块钢板的位置。

钢板下面就是一处下水道，他需要从那出去，找到项圈的钥匙，电力中断只能维持一个小时。

希望Billy能顺利找到装有证据的U盘，他想摸一摸自己的护身符祈祷一下，然后才想起已经送给那个小子了。


破坏报警系统，Billy小心翼翼地潜入了Lemond的家，他已经确认过Lemond今晚会出席一个宴会，他溜进客厅，巨大的沙发摆放在那里，他开始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搜寻沙发底下U盘的踪迹。

“你把证据放在了Lemond家？”昨天Gene告诉他的时候，他一脸的不敢置信。

“没错，因为他是在家对我下了黑手，我没有办法，只能趁他不注意把东西踢到了沙发底下，你最好祈祷他一直都没有打扫沙发下面。”

“里面都有什么？”

“很多，都是他和别人谈及毒品生意的内容。”Gene看着他，蓝眼睛好像是在说“别再往下问了好吗”，但Billy忍不住：“所以你到底搜集了证据是为了什么？你早就知道有一天你会因为一次意外掉了货然后用到它？”他在“意外”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没错，就是这样。”Gene毫不脸红地顺着Billy的话扯谎。

他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良心发现，Billy一边瞪大眼睛找东西一边暗自微笑，终于他看见了一个小U盘，垮下了脸，那被踢的也太深了吧。

他抬起头看了一圈，任何有一点长度的东西都没看着，于是他只能采取暴力手段，扳住沙发腿拼命的移动那巨大的沙发，每次他使出吃奶的劲，沙发只是毫不留情地移动那么一点点。

他拉了大概有那么半个小时，终于移出了那么点空隙，他爬上沙发背，把自己头下脚上的塞了进去，把手臂拉伸到极限终于摸到了U盘，他松了口气，就在这时听到了枪打开保险的声音：“Billy，出来吧。”

操，Billy小声骂着，他在想是额头被来上一发和被枪射中屁股哪一个更好。


“来一杯吗？”Lemond笑着问他，就像手里拿的不是一把枪一样。

“算了，我不知道你会往酒里下什么，我讨厌项圈。”

“看来Gene什么都告诉你了，真是错误的决定，他很少犯错，只有这么两次，简直像被什么附身了一样。”Lemond遗憾地摇头。

“即使我什么都不做，你也不会让我离开是吧，你从不让任何人离开。即使我什么都不知道，最后你也会把我送进那种地方去，所以结果没什么两样。”

“不，我不会，”Lemond解释着，“那是惩罚，因为他丢了我的货，他不太怕死，侮辱对他更起作用，而且能帮我警示后人。过去几个月你做的都不错，所以我能给你个痛快。”

Billy闭上了眼睛，他想看来Gene的护身符只在空中起作用，或许在地面上只能带来霉运，所以希望没带着玩意的Gene能找到钥匙。

身体砸上茶几的声音响起：“没人告诉过你如果想给人个痛快就需要痛快一点吗？”


Gene站在那里，手里拿着枪，配上那身衣服简直就像废土电影里的主角一样，Lemond面朝下趴在茶几上。

“Gene，你怎么过来的？”劫后余生的Billy兴奋地扑了过去。

“我顺手偷了客人开去的直升机，你最好找到了东西，否则，他们会认为我是劫匪，你是同伙。”

“所以你没去俱乐部老板那里，你的钥匙怎么办？”Billy意识到了什么，他开始恐慌。

“直觉告诉我钥匙在Lemond手里。”Gene在Lemond的身上翻找。

“你昨天还说你看见Lemond把钥匙给了俱乐部的老板，那是他的老相识！”

“那和Lemond的性格不符……操，能别啰嗦了吗，是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Gene已经扔下了Lemond，开始四处翻找。

“我还有种直觉可能他们已经把钥匙扔了呢！操你就因为一个直觉跑了过来？”Billy一边帮他找，一边朝他叫。

“闭嘴！你就……闭嘴行吗，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刚救了你的命！”

Billy剧烈的打了个哆嗦，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Gene，”他用自己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对方，“你不是为了我过来的吧。”

“你以为自己是谁？”Gene嘲笑他，“去找保险箱，快点。”


“你到底怎么知道他的保险箱密码的？”Billy一脸震惊。

“有一次他带着保险箱坐飞机，我趁机动了点小手脚。”Gene得意的回答，他掀开了保险箱的盖子，Billy的嘴角沉了下去，里面依旧没有。

他们已经找遍了所有的地方，还是一无所获。

“Gene，”Billy扑了上去，眼泪汪汪地吻了上去，糊了Gene一脸口水，”对不起，对不起，我就不该和Martin去奴隶俱乐部，我就该只去那么一次，但我喜欢你……”

“滚蛋！”Gene把他拽了下去，转身向客厅走，Billy跟在后面，双腿发软，不知道Gene就要死了和他即使要死了也不想和自己接吻这两个哪个打击比较大。

然后他看见Gene一把拉起了Lemond，一耳光甩了过去：“嘿，我的钥匙呢？”



在没花多大力气就从Lemond那里拿到了钥匙后，如果不算Billy因为过于激动把Gene按在地上问个不停导致他们不得不被Lemond赶来的手下追着狂奔进直升机在升空中被扫射没带护身符的Gene差点把飞机撞向地面等等问题，他们还是比较顺利的到达了最后的结局。

Gene邀请Billy去他家住几天，他们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玩桌球，饿了就叫外卖，简直就是Billy最理想的生活。

最后一天的晚上，Billy辗转反侧终于溜进了Gene的房间，他躺在床上背对着门，然而Billy站在门口忽然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几天他们谁都没有谈论起俱乐部里的事情，那个地方太不真实，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知道被那里的特殊气氛扭曲了多少，或许有些事本来就不该发生。

Billy这么想着，但他不想动，他又想起了在俱乐部的第一天晚上，他在台下惊恐地发现自己有点儿硬了，他想去抚摸奴隶绷紧的背肌。而现在Gene舒展地躺在床上，被子盖住了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然而Billy发现自己又硬了。

“Billy，你要站到什么时候？”



Billy跨坐在Gene的腿上，含着他的嘴唇反复吮吸，看着他的脸再次红到耳根，Billy的勃起顶着他的腹部，滑出一道道前液的痕迹，而Billy感受到对方的阴茎也硬了起来，抵在他的大腿内侧，弄他他有些发痒。

Billy轻声哼着，一边继续亲吻一边把润滑剂放到了Gene手上，Gene用那双蓝眼睛迟疑地看着他，他点了点头示意Gene做下去。他得到了额头上的一个吻，Gene轻柔地吻着他，从眼睛到鼻梁再到嘴唇，右手伸到他的身后，缓慢地在褶皱处画着圈，一直到Billy完全放松下来才蘸了润滑把食指探了进去。

“唔……”Billy哼叫了一声，搂住了Gene的脖子，用脸蹭了蹭那处被项圈摩擦的发红还没完全褪去的皮肤。“还好吗？”Gene问他，左手抚摸他的脊背。

“恩继续宝贝儿。”他用阴茎缓缓摩擦Gene的腹部，催促着。

Gene用一根手指在里面反复搅动，又挤了一些润滑剂，才送进第二根手指，Billy觉得有些胀，难耐地扭了下腰，Gene扣住他的后颈把他从自己脖子上拉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睛，咬了下嘴唇低声骂了一句：“操。”

然后Gene把他推开了，他疑惑地看着对方，Gene抬起了身体，跪了起来：“别乱动。”

Billy瞪大了眼睛看着Gene把手指伸向背后，草草扩张后把他拉了过来按在身下，跨在他的身上，握着他的阴茎送进了自己的后穴。

“Gene……”

“下次你再来吧，我等不及了。”Gene咧嘴一笑，双腿夹住他的身体上下动作起来，Billy坐起来索取着亲吻，Gene一把拉过他亲吻他的嘴唇：“你总能在我这儿得到你想要的，Billy。”

“再来一次，宝贝儿。”Billy毫不羞耻地要求着，Gene脸红了一下，小心地低下头又给了他一个亲吻。Billy傻笑着搂着他的腰，用头发摩挲他的胸膛，闭上眼享受对方后穴带来的快感。Gene留意着他的反应，很快就找对了节奏，上下动作着，慢慢地也无法控制地泄露出呻吟。

忽然Gene停了下来，胸膛起伏，Billy抬起头问：“怎么了？”

男人闭着眼睛，牙咬得死紧，睫毛颤动。“疼吗？”Billy慌忙伸手碰他的后面，结果对方一个哆嗦，腿软下去，被钉在了Billy的阴茎上。

他的阴茎随之抽动，喘息了几声，终于忍无可忍地伸手捏住了Billy的耳朵：“操你就不能动一动吗！”


Billy掌握了全部的主动权，Gene躺在他的身下，双腿大张，蓝眼睛被操的微微失神，Billy反复地附身吻他，他微微张开嘴唇，顺从地任由Billy动作，随着每一次顶撞发出颤抖的呻吟。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把他的头发弄得湿漉漉的，Billy忍不住伸手摸他的睫毛，感受着在指尖颤动的触感。

“Gene，”Billy把自己抽出来了一些，问他，“如果我说其实我在见你的第一天晚上就想做这个，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儿见色起意趁人之危？”

Gene眨了眨眼睛，像是半晌才从快感中清醒过来，他的蓝眼睛被泪水浸的越发澄澈。他咧嘴微笑，像一只野兽，粗野中又带了点天真：“不会，因为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