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班底】【Jack/Willie】 无可改变

萧斯年

Willie Stark在为他斟酒，穿着暗红色的睡袍，头发如同他们初见时那样散乱。
    Willie并没有说谎，“有时Jack给我倒酒，有时我给他倒酒，而有时我给我自己倒一杯”，但这改变不了什么。Willie是州长，而Jack Burden只是他的随从，Irwin法官嘲笑他像Willie的男仆，但实际上，他觉得自己更像舞台上那些国王身边充当笑料的弄臣一样。
    “你在想什么，Jack？”
    他抬起头，正对上男人蓝色的眼睛，那双眼睛的主人已经不再年轻，额头和眼角都有了深深的皱纹，但有些东西从未改变甚至愈演愈烈。
    比如说坚定，比如说疯狂，比如说，对他的吸引力。
    上帝啊，他忽然意识到他的确不是为了爱做这份工作，那是比爱更深层次的东西，信仰，法则，还有欲望。
    “关于Irwin法官，”他开口，如愿地引起了Willie全部的注意，蓝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我找到了一些东西。”
    Willie露出一个赞许的微笑，他却紧闭了嘴，直到Willie的笑容褪去，皱着眉探寻着他的目光。尴尬的沉默弥漫开来，他停顿了足够长的时间，足够长到让Willie预料到他要说的话，并猜测到他所要提出的大胆条件。
    “Irwin法官是我的教父。”他的声音有几分颤抖，却不知道有几分是演戏几分是真情实意。他们都知道这一点，却心照不宣的从来不曾提起，这是他的筹码，也是Willie不愿揭开的底牌。
    他知道自己会得到自己想要的，无论那会是在怎样的暴怒之后。他却没有想到Willie只是挑起了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所以，Jack，你想要什么？”
    他们互相拉扯着撞进了卧室，Willie把他推倒在床上，解开了睡袍，露出结实的身体，和那些大腹便便的政客不同，路易斯安那州的州长有着一身漂亮的肌肉，正和他那坚定的意志相称。而此时那根勃起的阴茎也同样引人注目，它粗暴地进入Jack的嘴，顶到他的喉咙，他感到窒息，头发却被死死抓住，无法逃离，他挥舞着双手，盈满泪水的绿色眼睛终于为他赢得了一点仁慈。阴茎缓缓地退出，他得以呼吸，但下一刻，Willie按住了他的双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宛如一头雄狮。Jack终于妥协，他微微张开嘴，Willie会意的握住自己的阴茎，轻轻地摩挲那形状优美的双唇，前液不仅沾湿了嘴唇，同样弄湿了Jack的脸颊和完美的下巴。男人就这样懒散地轻轻摩擦着，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耐心，直到Jack终于忍不住微微抬起头去用嘴索取那根阴茎时，才终于露出了一个微笑。
    “如你所愿。”Willie轻声说着，将已经坚硬的勃起放进对方口中，这次他没有过于粗暴，任Jack按自己的节奏舔舐吮吸。但Jack很清楚，是谁在掌控着一切，蓝色的眼睛在他的上方审视着他，让他完美地保持着令对方愉悦的节奏。很快他的下颌开始酸疼，却依然无法停止的继续吮吸。他的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布料的质感让他想起了它的颜色和样式，纯白色绝不是Willie的审美，这是Lucy挑选的，而他不知道Lucy已经有多久没有和Willie做过爱了，可怜的女人。还有Sadie，她让Willie背叛了Lucy，却因为自己被Willie再一次背叛而怒火中烧。还有那个冰上的舞蹈演员，他不知道Willie是否已经把她搞到手……
    这个世界上充斥着冰场上的婊子。
    在Willie的精液射在他的嘴里，而他甚至没法立刻闭合嘴唇而让液体顺着嘴角溢出的时候，Sadie的话正好闪过他的脑海。
    他的意识在这之后空白了几秒，或是几分钟，在Willie想要解开他的裤子时，在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他拼命地推开了对方。
    Willie愣了一瞬，有隐隐的怒气浮现在了冰蓝色的眼睛里，他沉下声音问道：“所以，Jack，你想要什么。”
    “我找到了关于Irwin法官的东西，”他及时的找回了自己的思维，“这对你很重要，或者，你可以找别人重新开始这项工作。”
    Willie的怒火更胜刚才，他的表情几乎是阴鸷，但他没有动，他依然跨坐在Jack的身上，仿佛一座雕像般全然静止，就好像他在担心如果自己动了那么一丝一毫，怒火就会如火山一般毁掉一切。
    Jack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欲望忽然间如野火般席卷了他，让他浑身战栗，他疯了一样的将Willie反压在身下，感受着那紧绷的肌肉，他看着那双蓝眼睛，甚至不再觉得压迫，只觉得沉溺。他脱下对方的睡袍，令其完全赤裸，而自己只是解下了裤子，上身甚至依旧整齐。他很想不顾一切的进行下去，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一个州长身上难以启齿处的医疗记录会给他们都带来麻烦。
    他将一根手指探进了干涩的入口，而Willie极力放松着，这个该死的男人当然知道要怎样才能让自己受到最小的伤害和最大的利益，他曾经以为Willie是天真的，但Willie是那么的会蛊惑人心，他看不透他，摸不透他，就像他不知道他们初次相见时Willie到底有没有对他眨眼一样。他不知道的有太多，但他此时知道这个男人该死的敏感，他只是不时用手指按压那一处，就让对方的后穴已经松软，阴茎挺立。
    他把自己的阴茎钉入对方体内，紧致的后穴紧紧地包裹吸附上来，而Willie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脸，表情是和身体截然不同的坚硬，Jack疯狂地冲撞着，曾经他尊敬Willie，怜悯这个被利用的男人，但现在，他不知道自己是爱他还是恨他。看不见的法则将他们死死绑在了一起，Willie是力量，是疯狂，是他失落的信仰，而他早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他会为了Willie出卖自己的教父，自己的朋友，因为他知道Willie是深埋于他心底却又永远无法企及的那部分。
    他一次次贯穿他，逼出他的呻吟，让他一次次在自己身下颤抖，让那双蓝色的眼睛失焦，把精液射进对方身体深处，留下自己的痕迹和气味，仿佛标记了对方是自己的所有物。
但这一切都改变不了任何东西，他迷恋着Willie，正如无数民众迷恋着Willie。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冰场上的婊子。
而他正是其中一个。